“我…那個…忍者嘛,經常在外出任務,有時候一走就是好幾個月,再加上正值壯年,身強體壯的,那個…咳…上火是不可避免的嘛……”
面對著手鞠投過來的帶有殺氣的視線,馬基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才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當初要不是勘九郎心生好奇,主動詢問,他怎么可能會和對方講這種東西?主動跟學生聊紅燈區?他腦子又沒壞。
可是馬基萬萬沒有想到啊,勘九郎這家伙居然會如此坑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爆出了他去紅燈區的事情,還說的那么大聲,這讓他以后還怎么在村子里面混?
臉面全無了啊!
“嘖,真沒想到,小馬你這濃眉大眼,看著一臉正經的家伙,居然也是個流連煙花之地的浪子,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啊!”
蘇黎很鄙視的搖頭感嘆了一句,這家伙看著挺正經的,沒想到背地里居然是這種人。
感嘆完之后,不等馬基開口反駁,蘇黎就陰笑著回答起了勘九郎提出的問題。
“至于說勘九郎的擔心,這個其實從來都是不成問題的,第一,雖然紅燈區做皮肉生意的大部分都是女子,但那并不是全部,其中也是有男子存在的……”
“第二,如果紅燈區不適合他們掙錢,那為師就多費點力氣,把他們給包裝一下,然后找人直接送到那些富婆或者是有著特殊癖好的高官富商手上,以他們的外表,絕對可以賣出一個很高的價錢……”
“第三,如果他們沒辦法以男子之身在紅燈區給我賺到大錢的話,那我也不介意多欠大蛇丸一個人情,改變性別這種事情,大蛇丸可熟悉的很……”
蘇黎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可迪達拉和蝎的心卻是越來越沉。
“娘化之后的迪達拉和蝎肯定會大受歡迎的,當然了,我還有一件比較好奇的事情,你說,要是讓你們以前的那些熟人看到了被娘化之后在紅燈區賣身的你們,結果會怎么樣呢?”
迪達拉的眼中寫滿了驚恐,別的先不提,單單是娘化這件事情他就接受不了,更別說什么讓曾經的熟人看到了。
不說別人,單單說他那個頑固不化的老師大野木,到時候那個老頭子肯定得氣的直接用塵遁把自己弄成渣渣吧?!
“啊哈哈哈哈,怎么樣,是不是都被我嚇了一跳?”
看到圍觀的眾人都是一副看惡魔的表情看著自己,蘇黎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不用這么看著我,我就是和你們開個玩笑罷了,用不著當真,畢竟我也不是什么惡魔,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像我這種心地善良的人是肯定不會去做的!”
“你心地善良個鬼啊!”
迪達拉咬著牙,很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心地善良?心地善良的人能夠想出如此惡毒的手段?心地善良的人,剛才會拿著火箭筒故意折磨自己?
呸,去特喵的心地善良吧!
“迪達拉同學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嗎?”
蘇黎笑瞇瞇的問了一句,問話的同時卻是伸出了右手,在迪達拉面前做了一個剪刀的動作。
“沒…沒有……”
迪達拉嚇得一個哆嗦,說話都變得結巴了起來。
他也很想硬氣的說自己有意見啊,可是,形勢比人強,他實在是不敢啊!
他不要被送去大蛇丸那里做什么見鬼的娘化手術啊!
“沒有就好!”
蘇黎輕哼一聲,隨后沖著我愛羅使了個眼色。
“我愛羅,你先把他們兩個帶去你的家中,我去接一下用來幫他們棄暗投明的工具人!”
棄暗投明哪家強,宇智波家找止水。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浪子是不能用一發別天神勸回頭的,如果有,那就多來幾發!
在成功的用別天神說服了蝎和迪達拉棄暗投明之后,和我愛羅三人打了聲招呼,蘇黎也就帶著蝎和迪達拉離開了砂隱村。
溫泉浴場外面,泡完了澡的一行人從其中走了出來,只不過此時的隊伍中,氣氛卻是隱約有些詭異。
“話說,你們倆確定沒有什么血緣關系嗎?”
看了看井野,再看看迪達拉,小櫻的右眼皮頓時瘋狂的跳了起來。
這兩個人,該不會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妹吧?難道說當年井野的媽媽其實是生了個龍鳳胎?然后哥哥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其他村子的人給偷走了?
“沒有,絕對沒有!”
迪達拉的態度很是堅定,一方面是他可以確定自己真的和這個叫山中井野的人沒關系,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和這個人扯上什么關系。
媽蛋,一看到這個山中井野,他就不自覺的想到了蘇黎說要讓大蛇丸把他給娘化了的事情,瞬間滿心都是陰影了好不好?!
“應該只是巧合吧?畢竟井野是木葉的,迪達拉是巖隱村的,怎么看都不可能有血緣關系吧?!”
鳴人撓了撓頭,雖然他也覺得這兩個人看起來真心有點兒孿生兄妹的感覺,但是,這種事情怎么想都應該是不可能的吧?!
“這也不一定啊!”
哪怕已經從根部忍者變成了滑稽派的一份子,但是佐井那小嘴抹蜜的習慣卻還是沒有多少改變。
這不,鳴人的話音剛落,他就下意識的補了一刀。
“雖然迪達拉和井野并非是同一個忍村的,但是,這并不能成為他們沒有血緣關系的證據啊,亥一前輩作為忍者,出村做任務不是很正常的嗎?我覺得我們可以做一個大膽的猜測,比如亥一前輩在十幾年前去土之國做任務,然后一不小心受了重傷,然后身受重傷的他被一個心地善良的土之國女子所救,然后亥一前輩在養傷期間和那個土之國女子互生情愫,然后他們花前月下,情不自禁,再后來,作為木葉忍者的亥一前輩在養好傷之后為了村子只能無奈的拋棄那個女子,孤身一人離開了土之國,這樣一來,迪達拉的存在就解釋得通了吧?!”
佐井微笑著給出了一連串腦洞大開的猜測,聽的一群人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