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找了一家網咖,點了一杯飲料、一份甜品,一邊吃喝一邊上網。
穿越之前遇事不決問百度這句話在如今這個位面照樣行得通,如今搜索引擎這么強大,什么事情搞定不了?
只不過在老美這邊,搜索引擎自然得用另外一個更加牛B的。
約翰點開搜索主頁,將奇異的紋身上記載的“當我走上樓梯,我看到一個不在那兒的人,今天他又不在那里,我希望他會永遠消失”這句話的英文照搬輸入到長條框內,鼠標點了一下搜索……
很快,電腦屏幕上就彈出了一個網頁,上面有一排的搜索內容。
約翰這才知道,這句話的出處是一本日記的扉頁,這本日記的主人是個很牛逼的殺人嫌犯麥肯·瑞夫,他涉嫌謀殺了六個人,目前被扣押在治安所,即將進行審判。
看到沒,這就是普通人和有特權的人的差距。
普通人殺六個人就是連環殺人嫌犯,被逮住嚴加看守,但約翰穿越之后已經摸了不下百人以上的經驗,可依然還活得好好的,還可以愜意的坐在網咖里喝著飲料,吃著甜品上網。
如今這個資本橫行的位面,錢就代表了一切。
約翰進網咖之前僅給財務顧問斯威夫特打了一個電話,之前造成的騷亂就被美刀解決了。
鬧得更大,還可以花費金幣請酒店后勤的“清道夫”解決,不會遇到一點麻煩,只是這項服務隨著約翰被逐出酒店,暫時關閉了而已。
只要不是鐵著頭和白色的宮殿對著干,不是動用飛機大炮狂轟濫炸,一般不是那么嚴重的問題,都不算問題。
約翰考慮了一下,“既然奇異的紋身上記載的這句話是出自麥肯·瑞夫的日記,那么刺客聯盟會的大本營一定跟他有莫大的關聯,不管怎么說,我都必須要去見一下這個謀殺了六個人的殺人嫌犯。”
……
約翰將十字暴出的那張證件找專人換上自己的照片,并用高端的方法改了姓名,帶著它,于次日冒雨抵達內達華州,找到心理診療中心的菲爾德·奧利弗醫生。
約翰將雨傘上的雨水抖盡,擱在旁邊,掏出證件,“奧利弗醫生,我是記者約翰·威克,我在網上看到了有關麥肯·瑞夫涉嫌謀殺六個人的案件,對此非常感興趣,我可以更多的了解一下他嗎?”
“yeah,當然可以。”奧利弗醫生爽快的答應,傍晚他將出席法院的聽證會,假如有媒體幫助的話,一定可以讓判決向較為公正的方向發展。
約翰正襟危坐,裝得還真像那么回事,“我聽說殺人嫌犯麥肯·瑞夫是個多重人格患者,他是因為精神病殺人,可法庭卻否認了這一說法,要判他死刑,是這樣嗎?”
一個殺人犯的死活跟約翰并沒有半毛錢的關系,但在他死之前,至少也應該從他身上挖掘到刺客聯盟會大本營的秘密。
“是這樣,”奧利弗醫生戴上老花鏡,打開抽屜,取出一本日記,“但我們找到了它,檢方是在特意隱瞞證據,我們從它上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麥肯·瑞夫有十個人格。還有這個……”
奧利弗醫生又取出一盒磁帶,放入錄音機里面,“這是我跟麥肯·瑞夫的談話內容,你可以清楚的分辨出,他們的聲音是不同的……”
約翰聽了一遍,果然磁帶里面有男有女,都是不同的人聲,要不是奧利弗醫生說這是麥肯·瑞夫一個人的通話錄音,約翰都認為是不同的人在說話。
約翰:“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大千世界真的無奇不有,一個人竟然可以分裂出十重人格,而且全部共生在一個人的身上,每個人的經歷都是有鼻有眼,還有自己的聲線,要不是約翰自己就是穿越來的,是最不科學的,他都不會相信十重人格的說法。
“對了,”約翰突然問出了一個疑問,“奧利弗醫生,你說麥肯·瑞夫有十重人格,我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原因造成他現在的癥狀的?”
奧利弗醫生:“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麥肯·瑞夫的母親是個性(*)工作者,不過如今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在麥肯·瑞夫小的時候,她經常把他一個人關在家里獨自出去工作,一關就是十幾個小時,而且他還遭受過虐待,請看這些照片。”
約翰一張一張的翻看照片,心中了然,精神有問題的人,肯定是有原因的,麥肯·瑞夫的母親在他小時候做下的一切正是促成他人格分裂的誘因。
人格分裂約翰也不是沒有聽說過,但是一次性分裂出十個人格,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總算是開了眼界。
約翰將照片還給奧利弗醫生,“我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讓我單獨見一下麥肯·瑞夫,我想單獨采訪他。”
約翰是想從他口中掏出有關刺客聯盟會的大本營秘密。
奧利弗醫生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NO,威克先生,我不建議你這么做,麥肯·瑞夫有很大的攻擊性,并且他有十重人格。有些問題,我比你還要想知道,但在他十個人格被整合之前,我們都不可能得到滿意的答案。”
約翰:“什么?整合他的人格?”
真特么越來越荒謬了,要不是身處穿越之后的位面,打死約翰也不會相信這些。
分裂出來的十個人格還能整合,說好的科學?說好的邏輯呢?
全部都是不存在的。
“是的,是這樣。”奧利弗醫生點頭,“我已經說服了陪審團出席傍晚的聽證會,麥肯·瑞夫是否會被處以死刑的關鍵,就在于他人格的整合是否成功。”
約翰:“對不起,我想請問一下,你們倒底是如何為麥肯·瑞夫整合人格?”
萬一不小心把這倒霉的家伙給整合死了,我千辛萬苦得來的線索不是斷了?
奧利弗醫生:“威克先生請放心,我已經做好了預案,屆時我們將會對麥肯·瑞夫進行藥物輔助治療,并予以催眠,再找一名志愿者侵入他的精神世界,協助他整合人格。我們的要求是清除邪惡的人格,留下唯一一個人格,唯一一個善良的人格……只是,志愿者目前我們還沒有找到,因為侵入別人的精神世界有不可預測的危險性,可能會對志愿者的精神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沒有人愿意嘗試,實在不行,我們只能輔以藥物,讓他自行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