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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夏國一種被稱為兵車的兵器?還當真是巧奪天工。”
“不知是何等人物,打造了兵車?”
夏國援軍暫時駐扎在狡國要塞之時,其他的諸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秦國兵車。
經過墨家機關術改造的秦國兵車更加霸道,呈猛虎狀,裝備有十余根鐵戟,還設有諸葛連弩,即使前方的敵人想要通過騰空來躲避兵車的沖擊,也會被諸葛連弩和兵車上的弓箭手(射射)成篩子。
東大荒的諸侯們從未見過這種兵器,不由暗暗稱奇。
剛才秦國兵車橫掃而過,許多蠻族戰士都傻眼了,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沖撞而來的鋼鐵怪物,然后便被兵車碾壓而死。
夏國因為屢立奇功,引來眾多諸侯的追捧,夏國的一切在諸侯們看來都是好的。
柴云天的地位也水漲船高,隱隱有成為東大荒人族聯盟副盟主的趨勢。
神朝大將軍元桓此時再與柴云天見面,手中出現一卷竹簡:“帝聞夏國殺兩個蠻皇,又積極抵御蠻族,本(欲yù)賞賜一件高階重寶以作獎勵。但神朝與蠻神戰事吃緊,高階重寶盡皆賞賜給帝臣用以與蠻族大戰,因此暫時賞賜一件中階重寶。另,封夏王為東大荒人族副盟主,僅次于姜王。”
元桓突然宣布神朝夏王柴云天為東大荒人族副盟主,九位諸侯王一片嘩然。
連神朝的帝都承認夏國的實力,認為夏國有資格成為東大荒人族副盟主!
此次,柴云天盡管個人實力不是東大荒人族二把手,但地位卻已經成為了二把手,而且憑借麾下文臣武將的實力,夏國穩坐二把手的位置。
“恭喜夏王!”
“夏國有此地位,全然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拼出來的。殺兩個蠻皇,有一個皇級高手,還有一群高階武王,疆域又有三域之地。這個副盟主的地位名副其實。”
一眾諸侯眼中更是狂(熱rè)。
夏國的歷史跟其他諸侯國的歷史相比猶如嬰兒,其他諸侯國至少也存在了幾萬年,只有夏國成立不過幾十年。而現在的夏國已經爬到了僅次于姜國的地位。
柴云天對什么人族副盟主的虛名并不在意,而是覺得虧了。本來可以得到一件高階重寶,現在高階重寶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中階重寶和東大荒人族副盟主的虛名。夏國目前可以打造出來的最高品質的兵器、戰甲和法寶,還是中階品質。即使蒲元、馬鈞有打造高階重寶的能力,也不見得可以獲得足夠的材料。
“等擊退蠻族,神朝以及周圍平定下來,帝說不定會令地階煉器師打造一件高階重寶給你,一件專屬于你的高階重寶。”
大將軍元桓為了激勵夏國眾人奮勇殺敵,在最后補了一句。
“夏國既然加入聯盟,定當奮力作戰。”
柴云天權當是來此地練兵和修煉。
人族、蠻族兩大陣營在東始之山拉鋸,九鼎所積攢的魂魄之力,也足以彌補夏國大軍的損失。
“這是帝賞賜給你的中階重寶。”
元桓取出一面朱紅色的戰幡:“此幡,可招滔天大火,即使是皇級高手,也不敢親自陷入此幡召出的大火之中。”
柴云天收下法寶,看上去像是給謀士使用的法寶,而不是武將。拿回去給小鳳凰用好了。
雖說夏國也有能力打造一件中階重寶,畢竟這是一件成品,總好過沒有。
一群諸侯在狡國要塞停留,見蠻族沒有再次進攻,于是又引著大軍回到各自的要塞。各個要塞之間相互支援,堵住東始之山的缺口,蠻族難以攻克。
雙方又再陷入死局。
夏國大軍折損上萬,不過所殺的蠻族更多。
在回去的途中,諸葛亮與孫臏、張儀在交談。
柴云天感受到幾個謀士之間互相傳音:“幾位先生在討論何事?”
“陛下,我們隱隱察覺諸侯之中的狡王,似乎有點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他之前被蠻族大陣困住,應該受了重傷,氣息確實有些衰落。”
“也許是臣等多慮了,所以只是在暗中交談,沒有與陛下明說。”
柴云天與幾個謀士商談一番,也說不出有什么奇怪之處。
狡王作為人族諸侯王之一,本(身shēn)是皇級一重,實力并不算弱,比起右屠王、野人王等被夏國擊殺的王,狡王已經算是高手。
“有蠻族來攻打,便與之交戰,沒有,則低調修煉……修煉到足以推平蠻族,便大舉進攻。十年內,呂布、霍去病、秦瓊、吳起……也許他們都可以到皇級。”
柴云天在推測人杰何時突破至皇級。
云霧縈繞,一座龐大的戰船在蒼海緩慢穿行。
與其說是一艘戰船,不如說是一座巨大的城池,遮天蔽(日rì),其長萬丈,高百千丈,堪比一座島嶼,尋常的戰船在它面前,猶如螻蟻!
上百個強大的(身shēn)影落下。
“恭迎主人!”
“主人脫困,我們又可以征戰四方!”
巨船甲板上的仆從見到偉大的長生船主回來,趕緊俯首貼地。
長生船主,稱霸蒼海,無數王朝、古老世家宗門都倒在他的手下。僅僅手下,便有上百域主。
“本船主將要閉關,在此期間,勒令各路域主、鎮主,不得輕舉妄動!”
“是……主人,五峰域的十二個鎮主匯報,東域有一件仙寶可能在姜家或者夏國。”
“夏國是什么存在?”
“一個幾十年前在東域崛起之諸侯國,十年前已經投靠神朝,被神帝封為夏王。”
“本船主還沒有時間去滅神朝。再者,神朝也不那么好攻陷。令五峰域的十二個鎮主設法探知仙寶具體是在姜家還是在夏國,再報。”
“是。”
長生船主一甩長袍,闖入巨船的密室,打坐療傷。
在巨船的密室之中,一枚幽藍的珠子散發著仙氣,不斷匯入長生船主的體內。
“有這一枚定海珠,一定可以殺死那個可惡的家伙!”
長生船主從未受過如此羞辱。
織田信長沒有殺他,比殺了他還令他難受。
他的仇恨,讓他以殺織田信長為第一要務,其次才是去攻陷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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