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他們身上都有傷,而且手腳都被綁住,根本不能做出什么有效的行動。
反而因為這些動作,他們身上的那些繃帶都慢慢脫落,將修當初造成的傷口露了出來。
有了壯漢的示范,青年也再次鼓起勇氣,想要學著他一樣。
但是非常尷尬的事情發生了,他沒有壯漢的力量,既不能將人提起來,也不能一拳錘爆。
連著打了幾拳都只是讓他們不斷哀嚎,并沒有什么效果。
霍爾看著越來越瘋狂的青年,心中長嘆一聲,搖著頭走向前去,說道:“我們需要點技巧。”
洞里面事情的后續沒人知道,只是當他們幾個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被換了一樣。
雙眼中充滿著侵略性。
“好了,接下來我們來談一下后面的計劃。”
修看著他們幾個,暫時來說還算滿意,起碼人都可以用了。
“大人想要怎么做?”太郎急切的問道。
剛才在里面的時候修也了解了一些他們的情況。
青年人叫太郎,他父母都是普通人,家里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家里條件不太好,為了能讓弟弟讀書,他自愿出來打工。
但是他又沒什么技能,最后在別人介紹下來到這里。
那個壯漢叫做勝人,已經成家了,他并不是尼比市的人,而是附近一個小鎮的人,以前是有一份工作的,但是后來得罪了人,被迫來到這里,家里上有老,下有小。
至于他是怎么得罪的人,得罪了誰?
因為這些事情屬于別人私事,所以修也不好繼續問下去,但也大概知道這兩個人身份。
有著霍爾的擔保和剛才的事情,修也算暫時認可他們兩個。
“原本就你們的水平想要反抗,成功的概率幾乎為零,你們既不知道對手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力量到底有多夸張。”
修不緊不慢的說著。
“不過那是你們的辦法,而我的辦法則不同,只要運作得當,你們獲得的不單是自由挖礦的權力,也不只是不受他們的剝削,而是更多!”
“大人放心,我們絕對會聽從安排。”霍爾首先表態。
剩下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對!我們聽大人的。”
修笑了笑,并沒有將他們的好話當真。
現在這個隊伍非常脆弱,只要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就可能散伙。
這也就是為什么修要將那些人先排除,然后只要三個人的原因。
現在他們需要一個目標和一場勝利來鞏固這支隊伍。
“你們了解背后的老板嗎?”修出言問道。
三人各自對視一眼,然后霍爾站出來搖頭說道:“不清楚,平常和我們交易的都是兩個人,一個司機,另一個是負責交易的老頭。”
“為了后面的事情順利。我現在告訴你們,我們的目標是什么。”修掃了一眼他們的表情,然后才說道:“我要你們將那個幕后老板取而代之。”
“啊!”
三人臉上的表情一變,各自反應都有不同。
“哼!”修知道他們的心思,補充道:“你們當然不行,但是有我在就不同了。”
修知道這些人的思想沒這么快轉變過來,讓他們對上幕后老板的確有些夸張。
但這都在修的計算之中。
他需要在這里有人幫他盯著月見山,他需要知道手上的東西是誰的,萬一出了什么變故也第一時間知道。
而且穿山鼠后續需要的隕石也要有人收。
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尼比市化石市場恐怕要經歷大洗牌。
這個是之前修去找遠藤博士的時候無意間聊到的,這次的假化石事件讓他們意識到,需要規范尼比市的化石市場,那么這里面就有很多機遇了。
原本修還沒什么興趣插手,因為他在這里留不了多久,但是遇到現在這個情況,他不介意為自己謀一些福利。
修雖然來到這里的時間不長,但接觸的層面不同,知道的消息價值也就不同。
尼比市掌握化石的幾個人他都有過了解,有幾個背景雄厚,但是有幾個就是在他的能力范圍之內的。
據他所知這邊的負責人并不是什么深海大鱷,只要準備充分,自己完全可以釣他起來。
無他,底氣足而以。
正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迎,反受其殃。”
沒有人會嫌錢少的。
“大人準備怎么辦?”霍爾小心試探道。
“我們先去小賺一筆,將經費拿到手再說。”
“大人什么意思?”
“去把那個收貨的給劫了。”修說話的時候非常隨意,就像是說今晚吃什么一樣。
但是他們三個就有點反應不過來了,這才剛動手了,又來?
“你們想要斗贏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就必須要比他們更狠!連這個都不敢還怎么取代別人?”
修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接著說道:“別忘了他是怎么壓榨你們的,他們有將你們當作人嗎?”
修煽風點火一直有一手的,見他們動搖之后又接著說了下去。
“怪不得他們敢這樣對你們,你們就和地上的雜草一樣。”修說著一腳踩在地上的草上面,將幾個人的目光吸引,然后他便是加重力道扭動,將整棵草的葉子都踩斷了。
“都是任人踩踏的”
“夠了!大人說怎么做吧。”勝男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氣,但很快又消失了。
修見到他的變化,心中暗想:這個人有故事呀
勝男表態之后太郎也跟著愿意一起上。
換作以前他們是不敢這樣的,但是被修科普了一些君莎和警察的能力范圍之后,再加上剛才見過血,自然是不同以往。
沒錯,修剛才說的話和讓他們做的事情都是為后續鋪墊,一切都在他計算范圍之內。
“那好,給你們十分鐘準備,不要亂說話,十分鐘之后在山下集合。”
“是!”勝男和太郎應聲答道。
而霍爾猶豫片刻之后,在眾人的目光下也答應了下來。
事情已經超出了他預想的狀態,但是霍爾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看兩個同伴的眼神就知道了,他們現在已經被洗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