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聽后,咧著大嘴,笑嘻嘻的,用手摸著鼻子說:“我定會忠心耿耿的護著這一院人的安全,保護好咱們何家,多謝小姐了,我一定不負小姐的囑托。”
說著也顧不上抹去臉上的剛才的那些贓物,就笑嘻嘻的跑著,高興的大喊:“小姐對我真是太好了,我喜歡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落寒來到這的幾天過得都一樣,和何文希在一起吃吃飯,吃完飯后,何文希練武,他就在房頂曬太陽,太陽暖融融的照在身上。
吹吹風,喝喝酒。倆人互相拌拌嘴。他覺得日子過得有些無聊,自己來到這可不是為了在這院子里消磨時間的。他要感受這世界的人間冷暖,體會愛情的真蒂,要是能遇到和自己相愛的人就更好了。可每天困在這里,豈不是白白浪費自己的時間。
落寒起身對何文希說:“師傅教你的這些武功也夠你練些時日,最近師傅總是感覺在這里,很是無聊,師傅是那種閑云野鶴自由慣了的人,我想要出去走走,過些時日再來教你好不好?”
何文希有點驚訝的看著落寒說:“師傅你是不是嫌我太笨了?總是練不好,不愿意再教我了,你走了以后還會回來嗎?這樣吧,最近我也覺得很是無聊。要不然我陪著你吧,我們到京城去轉轉可好?”
“京城可要比這里大多了,那里匯集了天下奇珍異寶。那可是天子腳下,什么都是最好的。我前幾年和哥哥送爹爹去京城上任去過一次,只不過來去匆匆,也沒有好好游玩一番就趕我回來。讓我陪娘親在這里給祖母守孝!”何文希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現在哥哥和爹爹在還在那里?他們已經許久不曾回來過,我可以順道去看看他們,我弟弟和哥哥人可好了呢,每年我們家都會樂善好施的去幫助好多窮人,村里的這里的人都說他們是大善人。”說著話的時候她有些得意。
落寒高興的說:“好啊,兩個人搭伴而行,一路上還有所照應,正好你也可以給我講講,這一路上的風土人情,我們兩個吃喝玩樂這一路豈不是美哉。”
何文希聽到落寒這樣說就說:“好的師傅,這一路上就由我做東,盡到我的地主之宜!”
落寒其實完全可以自己去但是自己在這里,一個人也不認識,一路上有何文琪做伴。也就不那么無聊了。
倆人說著就收拾出行,簡單的行李就上路了,為了一路上要互相照應方便,這時何文希還特意裝扮成了男人模樣,落寒看著她不禁感嘆道:“呀!好帥的好男兒郎啊
,這一路上要迷倒多少小姑娘!你把師傅都比了下去。”
何文希笑笑說:“我哥哥才是真正的帥氣呢,都說我長得像哥哥。”
兩個人就此出發,沒多久便來到了京城,京城果然是繁華,處處鶯歌燕舞。
由于一路舟車勞頓,兩人沒有馬上就去玩耍,而是找了間客棧。客棧小二看見風塵仆仆的兩人高興的說:“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倆人在角落的桌上放下簡單的行李準備要些小吃,便對小二說:“好酒好菜先招呼上,一會再來兩間上好的客房。”
等著上菜的時候聽見旁邊桌客人的說:“可怎么是好,朝廷上又要撥銀兩賑災,這已經是第幾次了?還讓不讓我們這些百姓活了呀?說的好聽,最后還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些官員還要搜刮老百姓的民脂民膏。”
其中一個人說:“聽說這次又是,何大人建議的。那個大人明明自己都富得流油。假意捐一部分銀子,然后再由人送回去。還要把剩下的銀兩分成幾份分給其他大人!自己在中間拿大頭。”
“不僅不幫襯著百姓反而向皇上建議削減開支,收刮百姓。他才是地方的豪紳,聽說他在京城不遠處的一個小鎮。置辦豪宅,里面全都是奇珍異寶,他把銀兩全都變成了價值連城的寶物。”兩個人交頭接耳的說的不亦樂乎。
何文希聽到這些,手掌一拍桌子,想要去和那兩個小廝理論。京城第一大貪官,這里的任居然把這樣一頂帽子扣到自己父親頭上!
落寒把一切看在眼里,他示意何文希消消氣。此事真假還是要眼見為實,大家都心照不宣不說話。
其中一人問另一個人:“你是怎么知道朝廷里的事?”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自己做的好事,難道不說就沒人知道了,他每年說是分給貧苦百姓的錢財里都是我們幫著運去的,銀兩底下放的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說是救濟窮人,但也是自己財產的冰山一角,只是圖個讓自己安心。”
“你們這些騙子,我要打得你們落花流水,讓你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何文希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落寒趕緊把何文希攔住,讓她冷靜一下,不能人云亦云。
可他心里清楚剛才客棧兩人的對話都是真的,現在何文希情緒激動,不能火上澆油的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我們走吧,不要在這里找不自在了。”
然后兩個人就離開了客棧,這是何文希有些失落說:“師傅你說他們說的是真的嗎?爹
爹真的是那樣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嗎?可是這些年他的樂善好施我也是看在眼里的,難道那些只是表面功夫做給世人看的嗎?”
落寒說:“每個人都有不能說出來的秘密吧,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有機會的話,你可以親自問問你爹。”
何文希此時的心里亂極了,如果爹爹真的像別人所說的那樣是個大貪官,這些年來收刮民脂民膏。那自己要怎么面對爹爹?這些年爹爹在他的心中是一個偉大的父親。在朝為官,人又和善,遇事總是冷靜的解決,不管自己闖了多大的禍,從來沒有責怪過自己一句。
落寒此時把何文希的內心,聽得一清二楚,他不知該怎樣安慰她,因為剛剛客棧兩個人所說的確不假。
但是和大人所做的這一切何文希卻蒙在屋里,確實不知道,雖然她平時蠻橫無理,但內心卻是個極其善良的人。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的心中很是不好受,無法面對事實。
即使是兩人第1次見面的客棧,他也是要客棧老板有個難堪!因為何文希早都了解到那是一家黑店,想要借此機會,措措客棧的老板的銳氣。若是大鬧一下,讓其他百姓看清這家客棧老板的真實面目,只不過這些都是落寒后來知道的。
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只看事物的表面,我們不站在他的立場上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每個人做事都有他的目的性,就像是何文希他爹,表面上是一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但背地里卻是這是一個貪官。
何文希靈機一動,對著張軒說:“師傅,你教給我的輕功派上了用場,我們今晚就夜探何府,看看我爹究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就算他是個貪官,是個大壞蛋,但我也要親自去看一下,這樣我才好死心,不算冤枉了他!”
張軒看著何文希:“如果是你親眼所見,你父親真的是個貪官,你會怎么辦?”
何文希看向落寒:“我此時就像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在何文希的帶領下,兩人就這樣悄悄地跑到了何府大院的屋頂上,掀起屋頂的一片磚瓦,看到了正在書房里的何老爺,正笑瞇瞇的對著來的人說:“王大人有心了。”只見何大人用手輕輕的撫摸箱子里那白花花的銀子,有好幾十箱,都在何大人書房里整齊的擺放著。
“還請何大人笑納,以后勞煩大人的時候還多著。”
何文希坐在屋頂看著底下交易的兩人感覺心痛了一下,父親在心里的形象一下轟榻了。
何文希此時從房頂上飛下來,失魂落魄的走在路著,落
寒一聲不吭的跟在她身后,
現在說什么都是多余吧!
“我想一個人靜靜,可以嗎?”
只見何文希邁著沉重的腳步,離落寒越來越遠,此時天已大黑,月光拉長她的身影,本來單薄的身體現在看著更加讓人心疼。
其實她一點都不胖,平時說她胖也只是開玩笑罷了!
她形單影只的一路低著頭,用手擦拭著自己的臉,從她的背影就可以看出,她哭了,而且哭的很傷心,雙肩微微顫抖著。
落寒此時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畢竟這個小女孩是他在人間認識的第一個人,兩個人雖然沒當幾天師徒,也可以算是聊的來朋友。
看著她這樣,自己也是無能為力,畢竟他只是在人間游歷,憑借自己的法術又能改變什么呢?不能改變人的命運與作為,那是修仙的大忌!
小玉在夢中一直跟著他們游歷到這里,看著胡同里離自己越來越遠的他們,小玉想跟上去,她的腿卻如灌了鐵鉛一樣,邁不開步了,她有點焦急,身邊的人和建筑開始變得抽象。
她感覺臉上有些濕潤,難道天上下雨了。
她想抬頭看,迷迷糊糊中有什么在舔舐她的臉,讓她覺得又臟又癢,仿佛有些粘液,結果摸的時候,感覺還有東西用舌頭舔著自己的臉。這時她試著睜開眼睛,看見煤球,正直直的看著她。
做了一個這樣的夢,難道是煤球用自己的意念叫醒自己。讓自己別沉陷在夢中倆人的生活。
現在看著煤球都有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小玉想也許自己和這里有特別的緣分,才讓她昨晚正巧看見屋子里的畫像,晚上畫中人又出現在自己夢里。
自己的夢是自己的臆想,還是畫中的的人給自己托夢?
小玉此時睜開她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天已經大亮。
張萌昨晚睡得很香甜,早上起來神清氣爽,她坐在床沿伸了個懶腰,慌悠悠的甩動著自己的小腿,用手揉著自己的眼睛感嘆到:“睡的真香,這里沒有嘈雜的聲音,睡的特別沉,人睡好了,整個人都精神抖擻!”
陳露從自己的床上下來,來到小玉的床邊,把煤球抱在懷里:“小家伙一早晨這是去了哪里?你昨晚睡的好嗎?”
看著眼前的煤球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讓人沉醉。
剛剛的一切都是做了一場夢,那么夢里發生的一切是真實的嗎?為什么昨晚自己會做這么突如其來的夢?夢中的女子和自己又有何關系?
小玉越想越頭痛,起身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品,把牙刷放在嘴里,快步走向外面洗漱間。這里看著房屋眾多,但衛生間卻只有一個。里面裝修的風格復古,一天到晚的點著禪香。
為了避免和別人共同使用洗手臺,小玉想著簡單洗漱一下就好。可她打開門時,看見黃壘此刻和自己同樣的造型,也是嘴里叼著牙刷,一只手拿著水杯在水龍頭下接著刷牙水。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黃壘轉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小玉。
小玉這時心想,怎么又是這種情形,昨晚站在主人門口偷看,就被人攆回去,一大早,又遇到這種尷尬的情形。黃壘會不會也覺得自己不懂事。
與他搶著用衛生間。
小玉趕緊開口說:“黃老師早,您先用,我一會再過來。”
此時卻忘了嘴里的牙刷,一說話,牙刷吧嗒掉一聲掉在了地上。
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小玉貓著腰,趕緊想要撤出去,把衛生間留給黃壘,那樣子對黃壘充滿敬畏。
看著有點慌張的小玉,黃壘沒有為難反而覺得這個小姑娘真實可愛。
外面的賀老師喊著:“姑娘們起床了,吃完早飯我們就要進山里了。攝影組說會晚些上山來準備需要的拍攝設備,我們可以在這附近采風,晨練一下,了解一下附近區域,好方便以后在這附近進行拍攝,以免有什么萬一特殊情況,我們不好應對,我們提前去看一看也是好的!”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