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系統任務提示,讓夜銘有些猝不及防,時至此刻,他才終于明白之前露西斯南爾話中的意思。想來,他所說的暴風雨,應該指的就是這個。
“85/100,按照這個進度來算,會不會是還差15個人的獻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對于眾人來說,確實是有些艱難了。”
夜銘喃喃著,因為此時他們手中掌握著的線索實在有限,所以很難在一定的時間內抓到那個兇手。
咚咚~咚咚~
熟悉的敲門聲再次響起,夜銘站起身,直接走到房間門將其打開,看著顯出身形的米洛斯和塞爾維娜,似乎他并不怎么覺得意外。
“夜兄,新的任務提示出現了!”
米洛斯有些急切的看著夜銘說道。
“嗯,我也已經收到系統提示了!兩位快請進吧!我們到屋里談!”
夜銘點點頭,將二人迎了進去,之后再次將房門鎖上。
“看來這一次的任務,很棘手啊,就算是新任務提示,涉及到的真正線索,也是少之又少,根本就無法靠它去斷定兇手的所在。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們各自的實力依舊被限制著,這也就意味著,至少這個第一階段,我們這群人是要玩命兒了!”
米洛斯說著,與塞爾維娜一起在沙發上坐下。
“是啊!沒有了那些特殊手段,我們也只是比普通人略強一些罷了!根本就起不到戰略性的優勢!”
塞爾維娜也滿是苦悶的點了點頭,顯然這次的任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時至如今,我們只有以最快的速度找出那個兇手,否則的話,等待我們的,將會是徹底的死亡!”
夜銘說著,不由得從煙盒中抽出兩只煙,一根遞給了米洛斯,一根自己點上。
“可惜了,我們現在連兇手的真正身份都未確定。”
米洛斯輕嘆著,他突兀的轉向了夜銘。
“不知夜兄這里,有沒有什么進展啊?”
“有些不好說!”
夜銘聞言,不由得搖了搖頭。
“不過,對于兇手的真正身份,我也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哦?夜兄!還請明示一二!”
“嗯,我覺得吧,真正的殺人兇手,應該就是那個藤木恒業,而當初死在斷崖上的,或許只是他故作迷陣的一個替身。”
“應該不會吧!夜兄,你可別忘了兩位副院長所說的,他們可是親眼見證了藤木恒業的死亡。還記得我之前和你提到過的事情嗎?藤木恒業在死亡之前,曾用一把匕首在自己的胸前刻畫著什么,以及詛咒所有人的事情,為了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就在剛剛,我和塞爾維娜再次去拜訪了一下福爾諾維斯醫生,也是在他那里,我們得到了一些重要的佐證。”
“當初藤木恒業在自己胸口上刻畫的,正是彼得勞倫斯副院長口中的那個召喚法陣,而所謂的詛咒,就是在他死后,他的怨靈不入地獄,會化作復仇者,將整座蘭嶼島上的所有生靈,全部獻祭。”
“那……米洛斯你的意思是,這其實是藤木恒業的怨靈在作祟?所謂的兇手,其實是不存在的?”
夜銘的眉頭微皺,似乎這個答案,和他預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不不,兇手是真實存在的!而藤木恒業的怨靈,也同樣存在。如今就呆在那只朱紅色大鼓之中,當然,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僅僅只有院方的一些高層知道。畢竟,當初在藤木恒業自殺前召出的那只大鼓,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付之一炬了!”
米洛斯說著,他的神情此時卻顯得有些古怪。
“在藤木恒業死后一年的同一天,也是第一次出現被害者,當初產生的轟動,遠比現在大得多,所有人都以為藤木恒業的詛咒應驗了,他的怨靈開始回歸殺人了!”
“當初的趙鵬宇院長,也是捏了一把冷汗,甚至連那些尸體都未曾下令入棺,而是直接和那只朱紅色大鼓一起焚為了灰燼!”
“第二年的時候,同樣是三人慘死,死狀與之前是一樣的,而且,那只朱紅色大鼓竟然再次出現了!這一次,趙院長并沒有下令直接焚毀,而是召集了五名主刀醫生,對那三具尸體進行了解剖,且將那只朱紅色大鼓,單獨存放在了一間密室之中。尸體的解剖結果,自然與藤木恒業生前造下的殺孽一樣,所有的五臟全部都不翼而飛。”
“就在那時,趙院長等人才注意到了那只朱紅色大鼓,他們猜測,或許正是因為那只朱紅色大鼓的原因,才將所有尸體中的五臟,全部都抽走了。可惜的是,在他們進入密室之后,想要靠著那只朱紅色大鼓尋找線索時,卻發現,那只朱紅色大鼓早已經不翼而飛了!甚至他們從監控錄像中,也沒有找到絲毫大鼓被盜的線索。”
“等到第三年的時候,當天晚上全員戒備,且巡邏人員足足增加了三倍,但是結果依舊是個悲劇,這一次死的是三名A區的精神病患,同樣的,三具尸體被倒懸在同一間廢棄的屋子中,下面放著的,依舊是一只朱紅色大鼓。”
“這一次,解剖的結果和前一次一樣!所以,眾人都把注意力從尸體上,轉到了那只朱紅色大鼓之上。這一次,為了印證之前的猜測,趙院長私下找到了院中的一名木匠,在那只大鼓的腳上,留下了一個微不可聞的記號。之后,將其再次放入密室之中,這一次,更是在密室中裝上了一套完整的無死角監控。且派遣了十名精英護衛把手。就連趙院長也親自坐鎮監控室。”
“直到午夜凌晨的時候,那只朱紅色大鼓竟然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身心疲憊的趙院長,為了防止院中謠言四起,便對參加這次行動的所有人都下了封口令。”
“然后就是去年了,同樣的事情,竟然再次發生了,而這一次,趙院長也終是從那被發現的記號上確認了,自始至終,出現在兇案現場的朱紅色大鼓,都是同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