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德刑偵,說一句您不愛聽的,您就像是一坨狗屎,真的是走到哪里,臭到哪里啊!不學無術不說,還喜歡滿口噴糞,呵呵,您還真對得起您這膚色啊!”
米洛斯冷哼著,擋在了福瑞德的身前。
“你……”
“你什么你?不入流的家伙,你有什么資格指責別人啊?一路上,看你也挺辛苦的,先是和吉爾吉斯刑偵斗得難舍難分,現在又想尋找新的對手了?呵呵,不得不說,你還真的把賤字演繹的淋漓盡致啊!如果你真的寂寞了,大可以找外面的那些精神病患們談天說地,我覺得吧,他們一定會很喜歡你這個玩伴兒的!”
米洛斯撇著嘴,言語之間,幾乎將眼前的福瑞德貶得一文不值。
“米洛斯神父,你……你這是種族歧視!!”
福瑞德大叫著,雖然他自視實力不錯,不過相比于眼前這個兇名赫赫的家伙,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是又如何?福瑞德,想讓別人高看你一眼也無妨,但是前提,你得活得像一個人,畢竟畜牲永遠都是畜牲,只能被人類所支配!”
米洛斯毫不客氣的譏諷著,在他的心中,已經在無形之中認定了夜銘這個朋友。
“哼!夜刑偵,你就只會躲在別人的背后,當縮頭烏龜嗎?”
臉色漲的通紅的福瑞德,突然調轉槍頭,矛頭直指不遠處的夜銘。
“哦?是嗎?福瑞德刑偵,您就是這么看待夜某人的嗎??”
夜銘冷笑著,他的身體猛然一閃,直接沖向了對面的福瑞德,隨后右腳猛然踹出,狠狠地踹在了福瑞德的腹部。
猝不及防的福瑞德,直接被夜銘這雷霆一腳給踹翻在地上。
“我可不是吉爾吉斯刑偵,更不會像他一樣只動嘴皮子!”
“你……夜銘……我要殺了你!”
羞憤交加的福瑞德,怒吼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后雙手握拳,直接朝著夜銘撲去。
夜銘抬腿又是一腳,再次將其踹翻在地上。
“想大家的話,我隨時奉陪!不過別再讓我聽到你滿嘴噴糞了,否則的話,下次就不是只踹你兩腳了!”
夜銘說罷,轉身沖著米洛斯微笑著點了點頭,繼而看向了旁邊一臉尷尬的彼得勞倫斯。
“抱歉了,彼得勞倫斯副院長,讓您見笑了!”
“啊!哪里……哪里……夜刑偵說笑了!”
彼得勞倫斯訕訕的干笑兩句,顯然夜銘雷厲風行的手段,已經在無形之中鎮住了他。
“嗯,那就先這樣吧,彼得勞倫斯副院長,我就先行告辭了,畢竟這件案子太過于復雜,想找到它的突破口,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而且,有些東西,我還要回去捋捋!”
“那……好吧!既然如此的話,夜刑偵就請回吧,如果有什么新的進展,我會及時派人通知您的!”
“那就多謝彼得勞倫斯副院長了!”
夜銘說罷,對其微微欠身之后,便向著房間外走去。
“彼得勞倫斯副院長,時間也不早了,我和塞爾維娜神官也就先告辭了,至于這次的案子,您且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
米洛斯與塞爾維娜二人也緊隨夜銘之后,沖著彼得勞倫斯欠身辭別起來。
“嗯,那就麻煩諸位刑偵了!”
彼得勞倫斯微笑著點了點頭,繼而看向了房間中的其他人。
“大家也都先回去休息吧!夜刑偵說得不錯,這件案子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破獲的,所以,大家也要張弛有度,注意休息!”
“嗯!好吧,一切聽從彼得勞倫斯副院長安排!”
井上雄武與契科夫斯基二人,也沖著彼得勞倫斯點了點頭,起身向著房間外走去。
眨眼之間,諾大的房間中,也只剩下了露西斯南爾和金秀雯,以及癱坐在地上福瑞德。
“好吧!既然大家都走了,那我們留下來也沒什么意思了!”
露西斯南爾突兀的笑了起來,她看著金秀雯,眼中充斥著滿滿的好奇之色。
“嘻嘻,秀雯妹妹,我對你可是越來越好奇了哦!”
露西斯南爾言罷,她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福瑞德的身上。
“唉……福瑞德刑偵,你還真的是爛泥扶不上墻啊!竟然兩次被人家踹翻在地上,嘖嘖,要是我的話,一定會找條地縫鉆進去了!”
看著露西斯南爾離開的背影,金秀雯也淡淡的瞥了一眼,依舊癱坐在地上的福瑞德。
“好了!福瑞德,別再像只死狗一樣癱在地上了,再這么下去的話,你可是一定會死的!”
“所以,千萬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否則的話,死亡對于你來講,會是一件極為奢侈的事情!”
隨著金秀雯的離開,房間中也只剩下了福瑞德一人,他依舊癱軟在地上,任由地上的鮮血,隨意的侵染著自己的衣衫。
“夜銘!!!!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
沙啞的聲音,從福瑞德的口中緩緩吐出,他的身體,也隨之變得顫抖起來,像是在忍受著一股莫大的折磨一般。
咚咚……咚咚……
剛剛在沙發上坐穩的夜銘,便聽到了門外那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吧!門沒鎖!”
夜銘隨意的喊了一聲,拿起桌子上剛剛倒滿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夜刑偵,您還真的有閑情逸致啊?都已經火燒眉毛了,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里品茶!”
突兀響起的魅惑之聲使得夜銘不由得一愣,繼而抬起頭,看向了出現在門口的那道倩影。
“怎么是你啊!露西小姐!”
夜銘微微一笑,隨后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道。
“怎么?難不成夜刑偵不愿見我啊?既然如此的話,那我還是就此離開的好!”
露西斯南爾見狀,不由得靠著門框輕笑起來,尤其是那意欲離開的身姿,將其身材的火辣,展現的可謂是淋漓盡致,再加上那一撇一笑中充斥著的魅惑,讓夜銘這個情場白癡,一時間有些局促起來。
“別啊,露西小姐,正好我還有些事要請教你,不如在我這里喝杯便茶再走吧?”
看著意欲離開的露西斯南爾,夜銘連忙開口挽留起來。雖然對于她的抵抗力幾乎為零,不過,夜銘并不打算放過這個獨處得機會,畢竟前天晚上的事情,他還需要從露西斯南爾那里,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