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歌醒了。腦袋還有些暈，很像是宿醉后的頭疼。
身上蓋著被子，夏歌記得治療時，他沒有蓋任何東西。轉頭一看，劉問還睡的香甜。
那精致的小臉有些酡紅，櫻桃小嘴呢喃著什么，好像察覺到動靜，她突然睜開雙眼。迷茫的看著夏歌發呆。
片刻后劉問像是想到什么，臉更紅了。不過表情卻一絲不茍。
兩人蓋著一個被子，夏歌知道半夜劉問應該清醒過。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雯雯。
“雯雯？”夏歌試探的問道。
“不是！”劉問嚴肅臉。
夏歌重新躺下，側著臉看著劉問，不知道說什么。
這種情況夏歌從來沒經歷過，和女孩相親。聊的也不錯，也知道自己挺喜歡的。甚至都睡一張床上，可是要是這個女孩跟電影致命ID里的情節一樣，跟24個比利里一樣。有多個人格，而他只跟一個人格互相喜歡，又該如何處理？
“雯雯已經告訴我情況了，沒錯我就是她。”劉問依舊冷冰冰的說道。
夏歌好奇道：“我很好奇，你們兩平時怎么相處的？”
“白天我出現，晚上她出現。白天會錄音，晚上睡覺時她會跟我講發生了什么。”劉問沒有隱瞞而是如實說道。
“真的跟書里寫的一樣，人的體內有一個精神房間。誰走到中間誰就能控制身體？你們中途能夠切換嗎？”夏歌疑惑道。
“不知道，應該是一種習慣吧。早上6點后是我，晚上6點后是她。”劉問說完，盯著夏歌的臉，遲疑片刻還是道：“我不喜歡你！”
尷尬，夏歌以為劉問會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呢。
“……昨天你不是說你能保護雯雯嗎？結果就是你們差點出事。”夏歌凝重道。
他昨天就很想教訓劉問，凌晨還在ktv。知道自己的狀況晚上還出門？
劉問翻了個白眼，嘆氣道：“不可能每天都準時回家的，昨天公司的大股東突然出現，已經是六點后。雯雯不懂拒絕別人，我有什么辦法！”
這倒是錯怪劉問的白天人格，昨晚發生的事，還是晚上的雯雯人格造成的。
她太柔弱，又怕給白天的人格惹麻煩，低估了社會的黑暗。本想去吃個飯就回家，沒想到最后被帶去了ktv，這才發生了后面的故事。
“你那個公司就別去了，月薪百萬又怎樣。你那個吳總為了討好秦林，這種事都做的出。不過你想去估計也去不了，他們昨天斷了手指。估計恨死你。”夏歌避開喜歡這個話題，扯到工作上。
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劉問和雯雯之間的關系。
除非讓白天的劉問也喜歡自己，但在劉問身上，夏歌的渣男被動失效。應該是人格分裂者對夏歌的被動免疫。
要讓一個冰山喜歡，只有靠夏歌自己了。
“我會重新找工作的。”劉問說道。
說完后，劉問表情雖然沒變，但耳朵卻紅了。
她依舊和之前的語氣道：“雯雯跟我說了昨天的所有事。謝謝你，還有她……她說跟你已經是那種關系了，讓我不要阻攔你們。我收回昨天的話……，以后晚上我不會插手你們的事。”
夏歌腦袋有些懵，那種關系是啥關系？
難道是？
夏歌看了看劉問緋紅的耳朵，若有所思。馬上道：“好，不過為了雯雯的身體不被你帶到危險的地方，我決定了。聘請你作為夏氏御膳房的總經理！同時也是夏氏傳媒有限公司的總經理！”
劉問別看和夏歌一樣大，但她可是英國喬治墩大學，經濟和傳媒雙學位的學霸。
至于設計能力，則是雯雯的愛好帶來的天賦。
這樣的人才夏歌自然不想錯過，最主要的是夏歌要將劉問留在身邊。
人格分裂者最怕發生一件事就是，兩個人格愛上兩個人。
只有一個身體，難道還要一天陪一個人嗎？
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兩個人格融合，相互共享記憶。就和夏歌進入人格分裂者的狀態類似，主人格始終清醒。
“月薪不能低于50萬。”劉問沒有拒絕，而是說道。
“大小姐你已經不是青魚的總設計師了！”夏歌沒好氣道。
“我能在青魚設計拿百萬月薪難道是靠顏值嗎？我的能力讓客戶滿意。我的人脈可以讓公司快速發展。我的管理可以讓你的公司井井有條。不給我這個年薪，我就去世界五百強。”劉問也不甘示弱道。
也就是年薪600萬！
雖然知道劉問想掙很多錢是為了更好的保護雯雯，但還是讓他不爽。
公司還只有他和劉問，大壯三個人。應該要把爺爺也算進來，也就是四個人。
唯一拿工資的還是劉問，大壯是食品公司發工資。這樣算下來到底誰給誰打工嗷。
“傳媒公司你跟我說過大致的計劃，主要以運作食品ip為主。當時因為你只是我的一個小客戶，所以很多建議我并沒有跟你說明。”劉問解釋道。
她要讓夏歌知道她的價值所在。
夏歌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畢竟做公司他也是頭一次。能想到用兩個殼，一個代工一個ip運作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至于未來如何發展。廣告如何宣傳。腦海里只有找林濤牽線搭橋，自己去斗鯊平臺勾搭主播賣零食這幾個方法。
“你之前提的構想太幼稚，我負責的話，會先為你爺爺打造一個個人微電影，你也可以看成是品牌微電影。據你所說魔都老街的幾棟樓都是你們祖上的，你們還是御廚傳人。這里面的故事足以拍出一部大電影。”劉問說個不停。
夏歌腦海里也在思考可行性，好像說的沒毛病。
爺爺的父親當初拒絕RB人，妥妥的愛國情懷。又是御廚，又涉及到十幾億的資產，要是故事寫好一些，拍攝完美一些。
比如民國時期就拍出民國范兒，重點是天字一號御膳房經歷的風風雨雨，現代就拍爺爺八九十歲勺不離手，做出一道道美味佳肴。
再把宮廷秘方這個主題也塑造一下，最后把五棟樓的前因后果講清楚。老爺子80歲還心懷夢想，打造正宗宮廷品牌，妥妥的勵志復仇劇本啊。
年輕的爺爺就自己來拍，最好搞成民國偶像劇一樣的模式。
那留著短發的民國姑娘，就像金粉世家里劉亦飛的樣子。家國情懷，兒女私情，文化傳承，老年追夢妥妥的爆款。
“好！有想法。”夏歌贊同道。
“微電影就是你們這個ip的源頭，然后依靠這個ip完全可以延伸出……”
“我在各大網站，各大戶廣告傳媒公司都有人脈。”
“等拍好后，可以當做社會新聞，不花你多少錢。就推廣出去。等項目成功后，傳媒公司可以朝著網絡綜藝發展，囤積熱門ip改編電影電視劇，游戲。直播帶貨……。”
劉問巴拉巴拉說了很多，高材生就是不同。特別是在青魚設計有過工作經驗，更是讓劉問整個人都像在發光。
夏歌感覺劉問早就有創業想法，不然她不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時代的風口在那里，怎么壯大公司。她都說的有理有據，給夏歌的感覺是，給我一個空殼公司，我都能給你做出上億市值。
五十萬月薪是吧！夏歌打定主意。砸鍋賣鐵也要給劉問，讓她放手去干！
“好了說完發展。你覺得五十萬月薪高嗎？不過考慮到你還是個窮光蛋，無業游民。我決定半年內不收工資。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還有一千萬可以借給你發展。”劉問神色復雜的說道。
這個男人，已經和她難以劃清界限了。劉問一切的冰冷，也不過是故作偽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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