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知道夏洛特去干什么了!華生醫生!幫你解決那個絕癥病人的問題,如你所見的,我用對角巷的魔法藥劑幫你做到了。作為交換你應該告訴我你知道的!他是不是去找那個剛從德國來英國的巫師家族的麻煩了?
他是為了什么?蘭斯洛特嗎?我們都知道,蘭斯洛特根本就……”
艾琳艾勒焦灼地在唱片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里來回踱著步子,眼睛時不時地看向一臉淡定地喝著咖啡,穿著著咖啡色西裝的英俊紳士。從她的一舉一動,我們都能看出她害怕極了。
“您是以什么份來詢問我的呢?夏洛特的朋友?女朋友?或者妻子?”
紳士一臉玩味的看著眼前這位端莊,成熟,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女子。他的眼神中滿是欣賞,那種止于禮,不摻雜任何的,單純的對于美好事物的欣賞。
這顯然很不正常,他的審美很正常,也能夠清楚地欣賞到對方的美,卻能半點也不動念!這種反應,在看見艾琳艾勒的正常男人上是不可能出現的。
“噢呼!!!”雙目圓睜,嘴巴微張,眼中流露出迷醉,欣賞,呆滯,以及深藏的,慌慌張張地用手擋在自己體前方,這才是正常反應。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關系不正常!只要沒有你,我早就是他的……”
“加里克,放輕松點,這是我小媽。雖然長得年輕漂亮,但是至少有四十五歲以上了。”
帶著加里克奧利凡德推門進來的蘭斯洛特和他的“小媽”幾乎是同時說出了各自的話。
“哦,是鄧布利多教授啊,很高興在這里見到您。您是有什么唱片要發行嗎?”
蘭斯洛特看清室內況之后,很快就發現了客座的扶手椅上坐著的那為西裝紳士,友善的給未來的白魔王大人打了個招呼。
“很高興在這里見到你,福爾摩斯先生。如果一會兒這位女士仍然有空的話,我也很樂意錄一張唱片出來。音樂,一直都是最讓人感動的東西!
并且雖然很冒昧,不過相請不如偶遇,我倒是很想問問……你的暑假作業寫完了嗎?”
褐色頭發,蓄了胡須,湛眼睛銳利而明亮的咖啡色西裝紳士笑地說出了讓蘭斯洛特遍體生寒的話。
見了鬼的暑假作業!太可怕了。鄧布利多這樣的人絕對是大反派才對吧!壞到電視劇里面活不過第二集的那種!
有道是母子連心。剛剛被不應該突然出現的蘭斯洛特的出現,以及華生醫生大變活人,變成鄧布利多教授,刺激到的艾琳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對蘭斯洛特做出了詢問:
“鄧布利多教授是誰?還有你不是去莫里亞蒂家族了嗎?”
正愁不知道怎么回答暑假作業的事呢,艾琳的提問猶如一個神助攻。蘭斯洛特毫不猶豫地順著話頭切換了話題。
“這位是我們魔法學校的變形術教授阿不思帕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萊恩鄧布利多先生。
雖然長得和喝完龍血酒,變得年輕的uncle華生長得有點像,但是具體還是有區別的。
比如說發色,鼻子,uncle華生是鼻子很周正,鄧布利多教授的鼻子斷過。再有,華生的腿負過幾次傷,會習慣把傷腿擱在上方。
教授先生習慣于雙腿并立,規范得像是一位受過良好貴族教育的淑女一樣。”
蘭斯洛特對著自己的“小媽”,侃侃而談,逐條細數著兩個人的不同點,
“最重要的是,您應該很容易地感受到鄧布利多教授上涌動的魔力!提起手杖的uncle華生雖然很能打,但是很明顯不可能會使用魔法的。”
“倒還真是。我在街上看到他的,以為是華生醫生就給拉進來了。弄錯了,真是不好意思。您為什么不解釋一下呢?”
艾琳頗有些尷尬地看著鄧布利多。
“很抱歉,但是您并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和時間,夫人。”
鄧布利多微微欠,利益無可挑剔,絕對不是能夠讓絕大多數女人動心,可惜……,
“并且我對您說的事也很有興趣。你們說的華生醫生,很有可能就是我被修改了記憶放到麻瓜家庭養大的叔叔,他是個啞炮……
另外你們說的那個危險的德國來的魔法家族和莫里亞蒂家族,應該是一個家族吧?
對于他們的家風,我之前也有所耳聞。但是一個麻瓜世界的大偵探和巫師家族能有什么關系呢?
蘭斯洛特去他們那里又是為了什么?”
“他們應該和我父親的宿敵詹姆斯莫里亞蒂教授脫不了關系。我父親可能去探可能是這位犯罪界的拿破侖的家族的巫師家族舉家搬遷到不列顛的目的去了。
這背后很可能隱藏著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謀。”
蘭斯洛特理地解釋道,他絕對不會把自己已經知道這具體的一部分就是莫里亞蒂提供的這種事說出來的,
“至于我?我這幾天都在加里克家里制作一件煉金物品,并沒有外出。這不剛做好,就來找我的‘小媽’了。”
工具人加里克趕忙跟著不斷點著頭,大力為蘭斯洛特做著證。
大概是“小媽”這個稱呼很討艾琳的歡心,解釋開了之后,居然放下了自己對于這個孩子軀發自骨子里的恐懼,一臉慈地撫摸著蘭斯洛特的頭發,一次又一次地把他頭頂那縷金色的呆毛壓下去。
“教授先生,因為誤會,給您帶來了這么多麻煩,實在是很不好意思。如果您有意錄一張唱片的話,還請隨意,蘭斯洛特會幫著我招待你的。”
“誒,小媽要去那里嗎?”順利萌混過關的蘭斯洛特好奇地問道。
“我要去華生的診所逮他!你父親那邊我始終不放心。”
艾琳熟練地在白色襯衣外了一件頗為時髦的薄款風衣,提上了一把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小洋傘就要出門。
“您多心了。老爹有那東西,很強的。根本不會出什么事。”
蘭斯洛特自信地說著。
“你這兩天沒有看報紙嗎?最近比不列顛乃至于歐洲出事出的還少嗎?如果不是知道莫里亞蒂教授已經不在了,我都懷疑又是他的手筆呢!”
艾琳說著話,又抽出辦公桌抽屜的一層,渾然不顧還有外人在場,在風衣下把各種大大小小的長短槍械安置了個滿滿當當,
“一會兒還有一個最近想出道的小姑娘要來試音。你也早點睡負責接待一下。不得不說,你的音樂鑒賞水平和老娘不相上下!注意安全,別起什么心思,那是個媚娃!”
說著話,這個彪悍的不行的槍炮玫瑰就扛著小洋傘消失在了樓道之中。
辦公室內三位男士一時面面相覷,相顧無言。
“教授先生,有興趣錄唱片嗎?”蘭斯洛特試探地問了一下這位大佬。
“當然。福克斯也要和我一起合唱。”老鄧笑瞇瞇地說道。
然后“噗”的一團流火燃起又熄滅,火一樣的鳥兒,鳳凰福克斯就出現在了鄧布利多的肩頭。
它斜著頭梳理著自己的羽毛,眼睛也盯著蘭斯洛特。
這一人一鳥看得蘭斯洛特是真的渾不自在。最見不得老鄧笑了,得慌啊。
福克斯看著也不像什么好鳥,看著實在是邪,感覺這貨和就是個人!
“那么,這邊請。我們去二樓。”蘭斯洛特利益周到在前面帶路,這兩個都是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二樓的錄音設備,在魔法和科技的雙重加持之下極為完善。
硬件設備單且不論,單說裝修,玻璃一律是隔音的真空玻璃,包括門窗,也做了隔音處理。
比如門,用了牛皮筋來封死門縫。
地板也是懸空的,先打一層龍骨,然后鋪地板,最后鋪地毯。
墻壁建造了隔斷,先打一層龍骨,龍骨架內用巖棉、玻璃棉、蒲絨絨的毛發等隔音材料填充。最后附上石膏板。
在石膏板上還附上了絕音鳥絨毛板等吸聲材料和其他裝飾物!
在這里面錄歌,絕對是百分百地收音體驗!
“鋼琴,小提琴,吉他這些您都可以自行取用,或者清唱也可以,伴奏我們可以后期根據歌曲設計合適的配上去。準備好了的話,給我打個手勢,我就開始收音了。”
中控臺的椅子上,蘭斯洛特用單向傳聲筒對著里面的一人一鳥囑咐道。
老鄧頗為入時地比劃了一個ok棒的手勢。表示自己知道了,并且可以開始了。
蘭斯洛特把刻紋刀頭移到蠟盤上,順勢打開了驅動蠟盤轉動的電機,對里面比劃了手勢,示意可以開始。
老鄧點了點頭,深呼吸,開始了自己的放聲歌唱。
鳳凰福克斯緊隨其后,悅耳的鳴叫并沒有壓制鄧布利多的歌聲。兩者相合,居然讓一人一鳥唱出了和聲的效果!
聲音在施加了“聲音洪亮”的話筒擴大,清晰無誤地送入了大喇叭筒內,傳到筒底的振膜,被聲能震動的金屬膜驅動著刻紋刀,隨著聲波振幅的快慢強弱變化在旋轉著的蠟盤上刻劃出彎彎曲曲的紋。
這個把聲能轉化成機械能的過程,人們把它叫做灌唱盤。刻錄的蠟盤被稱作母盤。
老鄧的歌聲和福克斯的鳴叫時而婉轉,時而高昂,聽上去如泣如訴,余音繞梁,似乎在對著一個看不見的人訴說著慕和思念,又仿佛是在訴說自己的抱負,自己的夢想!
歌絕對是好聽,而震撼的,足可以作為老鄧在普遍五音不全的巫師界的成名曲來使用了。鄧布利多教授實在是智勇雙全,德藝雙馨!
實話是,蘭斯洛特聽不太明白那些用了美聲唱法的意大利文歌詞。
一曲終了,鄧布利多和鳥兒一起靜坐在錄音室的暗影里,似乎是在休息,蘭斯洛特麻利地取下了蠟盤,準備去制作正式地黑膠唱片。
“莫扎特,唐璜第六場,痛失吾……唱的真好。和唐璜不一樣,那位先生是個好男人。就是不喜歡女人,很讓人頭疼。”
一個帶著法國口音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嚇得蘭斯洛特手一抖,蠟盤差點掉地上。
一回頭,發現小伙伴加里克又呆住了……
不過,這次的女人,不,是女孩,真的是美得超凡脫俗,不可方物,讓人迷醉,想要為她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
媚娃媚術!竟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