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劊真人心頭一動連忙暴退幾十步,想要拉開與楊樹的距離。
楊樹瞧著海歸真人暴退的模樣暗暗好笑,也不急這追上去痛打落水狗,反而悠哉悠哉的站在半空中靜靜看著海劊真人。
海劊真人看見楊樹居然沒有追上來,淡淡一笑心中暗暗想著:“到底是年輕人居然敢這般托大,以為吃定老夫了,當真老夫沒有殺手锏。”
海劊真人想著便不再墨跡,連忙一運體內靈氣去治療已經被腐毒侵蝕的經脈。
一旁看著楊樹和海劊真人交手的幾人,卻十分不解的看著兩人,楊樹與海劊真人先是打的有來有回,可打的好好的居然拉開了這般距離,而且楊樹似乎連一點追擊的想法都沒有,兩邊像相識已久的老友各自懸停在半空,都一臉笑意的看著對方。
徐福、李東茍和舔門的幾人瞧見楊樹居然沒趁著海劊真人受傷痛打落水狗,自然都急得不行,想到楊樹不過是二十上下的年輕人,心中多少有些焦慮,莫不是楊樹年少輕狂,想要等海劊真人恢復了在與其相斗。
徐福和其他幾人自然只能瞧出個表面現象,楊樹不追擊自然有他的道理,若是海劊真人不用靈氣去修復受損的經脈,那楊樹之前植入海劊真人的赤毒哪里有機會隨著靈氣行便全身呢。
赤毒毒性緩慢,正在治療傷勢的海劊真人起初自然沒有感覺,不過靈氣帶著赤毒漸漸運轉經過全身,靈氣便成為了赤毒最好的交通工具,同時也是赤毒最好的養料。
漸漸地越來越多的赤毒通過靈氣的運轉匯聚在海劊真人紫府之中,紫府赫然成為了赤毒的溫床,赤毒在紫府內越聚越多、越燒越快。
當海劊真人發現自己紫府內隱隱約約有一股灼熱之時,此時已經為時已晚,海劊真人連忙切斷了靈氣的運轉,不可思議的看向楊樹,狠聲說道:“無恥小兒,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腳。”
楊樹看著海劊真人這般模樣自然一樂,想來海劊真人已經發現了自己身中赤毒的事實,便憋著嘴笑著說道:“赤毒的滋味是不是很舒服?”
赤毒?
海劊真人一聽頓時暗暗心驚,這小子居然能夠使出兩門奇毒,這可是海劊真人之前聞所未聞的事情,海劊真人以前遇上的對手只會使用一種毒。
海劊真人不知道的是,這赤毒本是楊樹所煉《九轉金丹直指》煉化的,而腐毒確實楊樹在九華山下潛龍淵中煉化瘴氣所得,而且五仙六毒指法,最為奇特的地方就是能夠煉化多種毒。
赤毒雖然毒性緩慢但當赤毒爆發時,中毒之人紫府受損不說,說不定就連丹田都不能保住。
不過赤毒雖然厲害,但在海劊真人眼中卻是十分好處理的毒性,只需要服用凝血清毒膏,而且他手上正好有一盒。
海劊真人也不耽誤連忙取出凝血清毒膏想要服用,楊樹見狀自然不會讓海劊真人得逞,瞬間周身靈氣猛的爆裂開來,腳下虛空一墊幾個閃身便來到了海劊真人身前。
剛準備服下凝血清毒膏的海劊真人瞧見這般速度的楊樹,心中頓時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無恥小兒居然還隱藏了不少,想到方才自己與這無恥小兒交手他還敢留幾分力時,海劊真人不禁暗暗后怕。
任憑楊樹速度再快卻還是沒能阻止海劊真人服下凝血清毒膏,當海劊真人服下凝血清毒膏,楊樹離他不過一步之遙。
楊樹見海劊真人已經服下了凝血清毒膏自然暗忽大意,不過即便如此楊樹也不會作罷,來到海劊真人身前的楊樹瞬間點燃周身靈氣,一息的功夫沖天的赤焰在此燃燒,伴著沖天的赤焰楊樹瞬間雙指齊出,在海劊真人還沒做出反應之前已經打出去數十指。
再等海劊真人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楊樹點燃的全身的道袍,就連眉毛胡子都被燒沒了許多。
吃過一次虧的海劊真人雖然心有不甘,卻萬萬不敢與方才一般與楊樹纏斗,猛的怒吼一聲雙手大開震退了楊樹后,再次暴退數十米。
暴退數十米的海劊真人冷冷看向楊樹狠聲說道:“無恥小兒盡耍些下三濫的手段,今天不讓你瞧瞧真本領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南海仙宗這般大宗的底蘊!”
說著海劊真人從納戒之中取出一物,楊樹定睛一瞧海劊真人手中的居然是一個巴掌大小的赤色龜殼。
楊樹瞧著海劊真人手中赤色龜殼不禁皺了皺眉頭,看向海劊真人的顏色都變了許多,萬萬沒想到真的被自己說中了,海劊真人當真是個烏龜!
海劊真人自然瞧見了楊樹眼神的異樣,不過也只能老臉一紅沉聲說道:“無恥小兒你了看清楚了,我手中的可是赤腹血龜所煉制的法寶!這法寶面對你那些法術可是擁有絕對的防御,今日你大可試試,老夫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說罷,海劊真人猛的掐訣念咒,手中赤色龜殼居然大了許多,不過一會的功夫居然已經有腦袋大小。
楊樹瞧著不斷變大的赤腹血龜所制法寶,心里頓時有了一副惡意滿滿的畫面,這海劊真人當真要鉆進龜殼,做一回活王八?
海劊真人自然不清楚楊樹的想法,只是不斷的運行體內靈氣灌輸進赤腹龜殼之中,隨著靈氣不斷的輸入,赤腹龜殼漸漸漲到臉盤一般大小。
楊樹一瞧海劊真人手中的龜殼泛著詭異的紅光,在詭異紅光的照耀下,龜殼之上不時顯現出復雜的紋路。
楊樹瞧著這紋路似乎有什么玄機,在海劊真人靈氣的韻養居然讓楊樹感覺到一絲隱隱約約的威脅,至于這赤腹龜殼的厲害之處楊樹也說不清楚。
楊樹隨即想到著赤腹血龜乃是天生地長的靈物,被海劊真人練成法寶自然有他的奇特之處。
楊樹看著不斷變大的赤腹龜殼,自知不能再等了,不管這赤腹龜殼有什么厲害的地方自己也能再給海劊真人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