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洪宇緊縮這眉頭剛想說話,卻聽見遠處傳來一人的聲音,周洪宇便回到了楊樹的掌門扳指內。
楊樹遠遠瞧去,來的人自然是石峰,石峰來到楊樹身邊后連忙問道:“老祖您找我?”
楊樹抬眼瞧了瞧石峰,打量了半晌才開口問道:“石峰啊你在五大分堂堂主中入門最晚,也是最忠厚老實的,老祖想問你句話,你能不能老實說來?”
石峰聽楊樹這般說話自然不敢怠慢,認認真真得回答道:“老祖您放心,石峰一定以誠相待。”
楊樹沉吟片刻開口說道:“你說狼大狼二來舔門已經一年有余,為何一直沒有筑基成功呢?”
石峰一聽連忙解釋道:“老祖多慮了,狼大狼二其實早就可以筑基了,但弟子和徐福商量了多次,覺得狼大狼二天賦都十分不錯,若是倉促筑基定然給日后修行留下隱患。當日老祖您將功夫傳于我們五人,我們五人皆因為一時心急強行筑基留下了不少遺憾,我們不希望看到他兩也步了我們的后塵。”
楊樹聽過石峰得話自然十分尷尬,當日自己可是一日便筑基成功了,而且除了受了重傷其他并沒有留下什么隱患,沒曾想其他人卻因為短期內強行筑基居然留下了隱患。
此時楊樹心中不禁有些慚愧,因為自己一時疏忽居然給座下弟子留下了這般大的麻煩,要知道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筑基期留下的隱患日后必然會無限放大。
而且最讓楊樹慚愧的事情便是往日里舔門大小事務幾乎都是自己一手把控,特別是自己受傷后的一年里舔門赫然變成自己的一言堂,不知不覺中跟五位最初的伙伴似乎有了許多隔閡,若不是狼大狼二這件事情,楊樹或許依舊不會發覺。
而且自從自己帶上了幻夢蛛紗,用上了阿翠老祖的名號,的確在不知不覺中疏遠了幾位兄弟不少。
楊樹沉吟片刻對著石峰說道:“你們做的很對!回頭你去很徐福他們講一聲我們舔門現在應該再多招一些弟子才是,晚些時候讓其他幾人回頭都來我這,咱們來好好聊聊日后舔門發展得事情。”
石峰聽過楊樹的連連說道:“明白了,老祖那我就現在回去了?”
楊樹見石峰要走,連忙取出石劍對著石峰說道:“把這個帶走!”
石峰接過石劍一臉疑惑的看著楊樹問道:“老祖這是?”
楊樹見石峰并不清楚石劍的用途便解釋道:“此物便是護山劍陣的陣眼!”
石峰一聽頓時眼前一亮,心想自己朝思暮想的護山劍陣總算有眉目了,石峰連和楊樹打招呼的時間似乎都沒有了,趕忙一拍屁股回去了。
楊樹看著石峰這般火急火燎的模樣心底自然十分開心,楊樹清楚石峰自己身為舔門北斗堂堂主分管舔門建造每每有大型建筑完工,自己就可以得到一大筆門派貢獻。
可以說石峰在無人之中目前兌換模擬幣最多的一人,所以說石峰對于舔門的建筑可比楊樹還要上心。
解決完眼前的事后,楊樹便呼喚起周洪宇,方才周洪宇與自己說起二哈是靈獸之事說到一半就不說了,楊樹也好奇的很。
可任憑楊樹如何呼喚周洪宇始終未曾出現,楊樹一度懷疑方才自己是在做夢。
百般無奈之下,楊樹只得繼續擼著二哈腦袋玩了會……
沒過多久徐福幾人就已經過來了,楊樹見幾人到了身邊便開口說到:“大家來了就一起去祠堂聊聊天吧,我也好久沒和大家好好聊聊了。”
眾人一聽楊樹沒有呀自稱老祖,多少都有些不習慣,但又不好開口過問,便按照楊樹的意思一同去了祠堂。
一行六人沒幾步路就來到了祠堂內,楊樹笑著安排眾人坐下,自己則坐在輪椅之上。
見眾人都坐下楊樹緩緩將幻影蛛紗取下露出了自己本來面貌,眾人見狀都不由的為之一驚
要知道楊樹這張面孔對于大家來說可以說是就熟悉又陌生,除了來舔門相對比較晚的石峰,其他幾人可都跟著楊樹有活命的交情,而楊樹對石峰而言也有這莫大的恩情。
楊樹看著眾人都是一臉茫然的模樣,不禁感覺心里有些好笑,細品一番又覺得有些苦澀,楊樹心底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五味雜全皆在心頭。
六人面面俱到沉默了良久,雖然楊樹這些年來自打受傷之后就在舔門里時間是最多的時候,但自從楊樹帶上幻影蛛紗之后,眾人又感覺是離楊樹最遠的時候。
其實楊樹本身并沒有太多變化,但卻是一層薄如蟬翼的面紗和一句阿翠老祖的稱號一直存在于徐福幾人和楊樹之間。
雖然眾人以前也未曾有多大感覺,倒是楊樹曾說過的何時舔門中興,何時楊樹復活,的話一直都在眾人心中,如鯁在喉、難以下咽。
而且平日里眾人也都不曾感覺于楊樹有什么隔閡,但某些時候眾人又不自覺的疏遠了一些。
若不是楊樹今日詢問起狼大狼二的事情,或許楊樹依舊都不會發覺,直到某一日幾人不再是無話不說的兄弟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老祖,今天您這是……”六人沉默之際邕不佞倒是第一個開口的人。
楊樹聽過邕不佞的話,沒等他說話就連連擺了擺手說到:“邕半仙你小子機靈的很,難道今日你樹哥我把面罩摘了你不明白為什么嘛?”
楊樹的問話倒是讓邕不佞有些為難,邕不佞自己能夠感覺到楊樹的用意,可虛無縹緲的感覺自己又不知從何說起。
邕不佞語塞之際楊樹已經開口說道:“今日早些時候我問起石峰關于狼大狼二兄弟二人筑基的事情,石峰跟我講了他與老徐二兩的想法。”
楊樹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徐福,雖然仍是一臉笑意,可徐福還是神情一滯心中暗暗一驚,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何事。
楊樹看過徐福的表情多少能夠猜出一二,依舊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