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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就在剛剛有一伙流匪襲擊了云水縣下轄的流云鎮,其中不少精壯被流匪擄去,財物洗劫一空,臨走時那伙流匪還將鎮內的祭壇砸毀,云水縣的縣令得到消息時,那伙流匪已經揚長而去,現場只發現了這個。”那名官員從懷中取出一物,雙手呈交與朱軒手中。
“武?”那物品是枚玉佩,玉佩上刻有一個武字,朱軒翻轉幾下,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那伙流匪有多少人?”朱軒把玩著那枚玉佩,沉聲問道。
此事在他的管轄范疇之內,但流匪作亂也不是一件小事,讓他心情又凝重了幾分。
“回大人,據云水縣傳來的消息是四十余人。”
“四十余人?怎么可能,那流云鎮鎮守的官兵難道是吃干飯的不成?”朱軒大怒,差點就把手中玉佩捏碎,不過想了想此玉佩可能是唯一追查那伙流匪的信物,還是將之小心翼翼的放至桌上。
但其心中卻是怒不可歇。
按照吳國律法規定,各個鄉鎮應有鎮守官兵一百至二百人,縱然每個鄉鎮可能因為經濟賦稅等原因,官兵的數量會有所欠缺,但也是保持著百人之數。
這一百人打不過四十人?還是依照著防御工事的前提下,也難怪朱軒會因此大怒。
“云水縣還傳來什么消息,可曾找到那伙流匪的蹤跡?”朱軒沉了沉氣,問道。
“流云鎮在吳國邊界,出事后,云水縣便派人趕往流云鎮,通過那伙流匪所騎馬的馬蹄印推斷,那伙流匪應該是離開了吳國,到達了越國境內!”那名官員頓了頓道:“而前段時間,屬下得知民間流傳著一則消息,說是有一伙超過五千人的匪徒流竄在各國邊界,那些匪徒各個身懷武藝,專門針對各國邊界上的村莊、鄉鎮下手,不僅洗劫財物還將精壯男人擄走,屬下猜測,這四十余人很有可能就是民間傳言的那伙流匪的一部分。”
“竟有此事?”
“的確,大人,我們應該告知朝廷,及早的將事情重視起來,屬下在聽聞這則消息之后,專門派麾下幕僚向各國探知消息,發現確有此事,其中還有消息稱那伙流匪之中摻雜著各國被擄走的壯丁,屬下猜測,那伙流匪有可能用洗腦的手段將這些被抓去的壯丁灌輸流匪思想,將壯丁化成自己的一員,以此滾動,不斷壯大,久而久之這伙流匪所組成的力量,有可能造成諸國陷入混亂之中。”那名官員臉色凝重的分析道。
“此事,你為何不早些上報與我!”朱軒感覺頭很疼,先是郡內的那些法師如同娘們一樣,躺在床上動也動不得,現在又是傳來驚天消息,這事情似乎是趕到了一起,一茬接著一茬,打的他有些措手不及。
“屬下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真,只是如今驚聞流云鎮之事,察覺一絲真相,這才告知郡守大人。”
“罷了,此事先不追究,你持我軍令,讓青字軍李都主帶領麾下士兵,前往吳越邊界探查,但凡發現流匪蹤跡,能抓活口便抓活口,抓不住便悉數斬殺,將尸體帶回來,明白嗎。”朱軒敲了敲桌子,頓了頓又道:“另外,你且找人按照這枚玉佩的模樣多鑄造一些,在民間江湖上問問,看看是否有人認識玉佩的來歷。”
吳國律法,郡守乃郡內最高執政長官,掌管民政、軍事。當然禁鬼司司部部長也有軍權在手,兩人各有軍令,一般來說需由兩人同時軍令同在才可命令青字軍,但如今禁鬼司部長昏睡不醒,軍權暫時移交由郡守一人管理。
“是,屬下明白!”那名官員拱手道。
“此事若是真的,那伙流匪定然所圖甚大,得交由皇上定奪,不過民間消息罷了,還是等一等,等事情有個確切消息了,再向朝廷稟報,免得朝中那些官員說三道四。”朱軒在堂下來回走動,心中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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