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的氣勢猶如實質的壓力,連白銀二的孟養軒在這股氣勢之下,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眾人要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怖的力量,白金武者……或者是鉆石強者?
張成柱在這股壓力一下,渾身汗如雨下,胖乎乎的臉漲紅一片,然而就算這樣也沒有放棄,拼盡全力的往前走去。
如果唐宋醒來,看到這一幕恐怕也會懷疑自己眼前這個還是不是張成柱了。
張成柱上過戰場,但他從沒有和兇獸正面戰斗過,最危險的那一次兇獸潮,他待的位置也是我天算的位置,嚴格算起來,這才是張成柱第一次真正獨自直面危險。
中年男人瞥了一眼,看到張成柱眼中的不放棄,想了想,還是解釋道:“我對他沒有惡意,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過來。”
張成柱當然不愿意跟上去,但更不愿意唐宋被帶走,色厲內荏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兄弟,我跟你沒完!”
中年男子聞言笑了笑,調侃的談一段說道:“當然知道,河東張家的小胖子,不學無術在聯邦也算是有名了,怎么,準備叫你爹出手對付我?”
張成柱臉色立刻就漲紅了起來:“你,你說誰不學無術!”
中年人不再搭理他,直接轉身往外走去:“沒時間和你耽擱,不怕死就跟過來。”
“難不成我還怕你不成?”張成柱心一橫,咬牙跟了上去。
既然這個中年人認識他,他遭遇危險的可能性就很低了,除非是仇人,否則沒有人愿意動一個軍區司令的兒子。
張成柱就怕別人不知道他身份隨手給弄死了,那死的也太冤了,現在中年人語氣中沒有惡意,是敵人的可能性并不大。
走到游艇甲板上,中年人突然浮空而起,追出來的眾人臉色微變,飛行是白金以上武者才擁有的能力。
張成柱愣楞的看著中年人,然后看著自己沉重的身體,無語的喊道:“你飛走了,我怎么辦?”
中年人一手抱住唐宋,另一只手甩出一根宋碩繩索,直接纏在了張成柱的腳踝上。
張成柱低頭看著自己腳踝上的繩子:“這是什么意……啊,啊啊啊啊!”
將張成柱倒吊著拉了起來,中年人才滿意的說道:“忘了和你說了,你爹當年和我有仇,沒時間找你爹報仇,就外面和身上收點利息吧。”
回答他的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
中年男人也不介意,抱著唐宋,吊著張成柱便往無人的地方飛去。
“哎呦喂!”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成柱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吃痛的呻吟。
“這是哪?”張成柱看著四周的荒野,有些驚慌失措的問道。
“都市廢物。”中年男人簡單介紹了一句就沒有在說話,在他身后有一座石屋,中年男子將唐宋放到了床上便不再管他。
“我們什么時候過得關。”張成柱一臉懵逼。
“我進小世界并不需要過關。”中年男人淡淡的說道,語氣非常平淡,仿佛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一般。
然而張成柱卻完全不相信,就連他都要通過河東關才能進入小世界,怎么可能有人能隨便進入,這也太不公平了!
遠處,柳青正拖著一頭兇獸回來,看到中年男人,眼睛不由眨了眨,問道:“老頭子,你這時候不應該跟在唐宋身邊嗎,怎么還出現,這把這小胖子帶過來了,你讓我以后該怎么當臥底。”
“臥底?”張成柱長大了嘴巴:“柳青,這是怎么回事……”
唐宋笑呵呵的說道:“和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師傅,人稱天刀的宋義。”
張成柱這回真震驚了:“天刀?聯邦僅有的八大鉆石強者之一?”
柳青詫異道:“要是唐宋也就算了,你用得著這么吃驚嗎,你爹不就是鉆石強者嗎?”
張成柱有些混亂的說道:“不是,唐宋怎么和你們扯上關系了。你用有什么目的?”
柳青笑嘻嘻的說道:“我老師可是唐宋的護道者,保護唐宋是份內的工作,能有什么目的。”
“護道者?”
張成柱掐了自己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自語道:“不痛,難道這是做夢!”
柳青一臉無語的說道:“你掐大力點好不好,這么點力氣管個屁用啊。你就是掐蚊子也不見得能掐死啊。”
張成柱嘿嘿一笑:“掐大力了會痛。”
柳聞言無語的看著他,過了片刻后,張成柱好奇的問道:“你不是在天都大學嗎,怎么也到這里了。”
柳青打了個哈欠,說道:“天都沒什么意思,回來住兩天再過去。”
張成柱看到柳青,終于覺得自己的安全有保障了,松了一口氣,拉著柳青到一邊問道:“那正好,你跟我解釋解釋,唐宋怎么還突然冒出個護道者了,他不是孤兒嗎?”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柳青擺了擺手,說道:“短說說不清,反正你知道唐宋是我組織的老大的私生子就行了。”
私生子?張成柱被一個接著一個的消息給震的麻木了,他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啊,起為什么感覺那也不真實呢。
張成柱臉色慎重的看著柳青:“你們準備拿唐宋怎么辦?”
柳青無語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回來,我比你知道的還要少呢。”
張成柱看了看宋義,最后還是扭回頭來,他就是好奇到爆炸也不回問他的,這個人跟他爹有仇,最好離遠點……
不過中年男人卻主動交代柳青說道:“大概還要兩個小時才能恢復清醒,我離開一下,他交給了。”
“好。”柳青點了點頭。
兩個小時很快過去,唐宋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看著眼前陌生的地方,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
張成柱看到唐宋蘇醒,頓時驚喜的喊了起來:“唐宋,你醒了?”
“這是哪兒?”唐宋打量了一下周圍,風格有些眼熟,然而他不是在游艇上嗎,怎么突然出現在這里?
唐宋又檢查了一下自身,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找不到受傷的地方。
柳青解釋道:“第二階基因鎖有修復的力量,你沒有事情,不過基因里的能量被抽了七七八八,差點被抽成干尸了。”
唐宋雖然看到柳青時有些意外,不過他更想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第二階基因是什么回事。
柳青自己就開啟了第二階基因鎖,對這個能力非常熟悉,當時給唐宋解釋了起來。
唐宋這才恍然大悟,人體的基因就相當于一個無窮無盡的寶藏,如果能將基因中的力量完全應用,恐怕就算比不上傳說中的SSS級強者,不會相差甚遠。
而第二階的基因鎖的能力便是根據需要調整基因,人的基因中包含了所有生物的生物前端,開啟第二階過后,便能暫時將不適合戰斗的基因沉寂,適合戰斗的基因蘇醒,達到增強戰斗的效果。
不過改變基因需要龐大的能量,唐宋渾身的力量都被抽離了,差點直接脫力而亡。
了解清楚之后,唐宋也是松了一口氣,之前的情況他也是膽戰心驚,不了解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現在了解了,感覺我就死那我一回事了。
唐宋好奇的問道:“我們在這里做什么,不回聯邦那?”
柳青解釋道:“我老師去采藥了,有一些東西只有這里才有,修復基因需要用到,否則會留下后遺癥。”
唐宋也已經知道自己來這里的前后經過了,只是他沒想到天刀竟然一直跟在他身邊保護他,原來他竟然那么牛批。
宋義出去了三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罐血液,血液一看就不是凡物,即便被裝在了罐子里,依然洶涌的翻滾著。
“喝下去。”宋義將罐子放到了唐宋額的面前。
“這是什么東西?”唐宋問道。
宋義回答道:“B級兇獸心尖血,能夠修復你基因中的損傷。”
“謝謝。”唐宋沒有猶豫,拿起罐子便喝了下去,不管他信不信,他沒得選擇。
血液入口之后,唐宋立刻感覺到身體內部仿佛著火了一般,在體內重要的劇烈的燃燒著。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唐宋才將這股火給壓下去,此事他腦袋上已經有蒸騰的水汽形成水霧。
唐宋睜開眼睛,看著宋義問道:“我什么時候能走?”
宋義說道:“隨時,休息一下子,就回聯邦去吧。”
唐宋有很多問題想問,不過宋義并沒有回答的興趣,唐宋只能忍了下來。
唐宋看著張成柱問道:“我昏迷之后,你們把恐怖分子控制住了吧?”
張成柱點頭道:“我離開的時候看到孟養軒并沒有忘記他,會帶他回去的。”
唐宋松了一口氣,只要帶回去就好,事情他已經告訴了冷靜,想來冷靜也不會隨意無視,只要人抓住了,遲早能問出來。
謝謝事情解決之后,唐宋才有心思看向坐在一旁的柳青,笑著問道:“這一次應該能告訴我一些事情了吧。”
“當然……不行。”柳青笑呵呵的說道:“暫時還沒接到命令,要不你去問我老師。他說不定會回答你。我知道小兵,沒權利做決定啊。”
唐宋也不介意,看著他問道:“什么時候回天都?”
柳青無所謂的說道:“再說吧,接了幾個任務回不回去意義不大?”
唐宋點了點頭,柳青有自己的道,不需要他去指手畫腳。
唐宋看著一旁的宋義問道:“我這怎么回到臨江?”
宋義還沒說話,張成柱立刻說道:“我覺得我們直接回河東就可以,到了聯邦打個電話報平安,他們就會帶著人回來了。”
唐宋想想,發現事情的確是這么個回事。
從廢墟都市回到河東并不輕松,盡管他有小地圖,但他還要帶著張成柱躲躲藏藏,速度根本快不起來。
從河東關出去并沒有驚動其他人,回到學校的時候,唐宋給孟養軒打了個電話,讓他趕快帶著人回來。
聽聞唐宋沒事,孟養軒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帶著所有人連夜準備離開臨江。
而在他們收拾東西的時候,黑市里一間房間里距離了五十名黑衣人。
“消息走漏,來的人是那群河東來的學生搞得貴,你來解決這個事情,并且偽裝成事故,”
站在最上面的人臉上出現了狠色,他不想招惹河東軍校,但他只能搏一搏,否則等這群學生回去,他將會有大麻煩。
隨著最前面的那人擺了擺手,所有黑衣人沖了出去。
當黑衣人出現的時候,孟養軒頓時就是臉色大變,數十人將他們團團圍住,手中的槍械對著他們一頓亂掃。
“準備戰斗!”孟養軒第一個沖出去,沖在黑衣人的面前,二話不說,甩開甩棍,和黑衣人戰斗在可以一起,
雙方沒有什么交流,一見面就是你死我,然而黑衣人的數量卻比學生會的人多的多,而且學生在第一輪團戰的時候就被槍械壓制住了,死傷慘重。
“給我抓活的。”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命令傳來,十多名全副武裝的特戰隊成員向著黑衣人殺去。
黑衣人的力量相比學生還算不錯,然而在特戰隊面前就不夠看了,十分鐘不到。所有黑衣人被抓了起來。
冷楓顧不上這些黑衣人,將他們交給孟養軒之后,便帶著其他人往黑市走去,那邊還有一頭大魚要抓,他要問的東西,可能也只是那邊知道?
古董店老板看到一聲冷楓走進來,眼睛中閃過一絲錯愕,一時摸不著頭腦,迎客上去,一臉笑容的說道:“這位老板,要不要看看這個青花瓷……”
柳青看了一眼周圍,擺了擺手:“抓起來!”
“是!”特戰隊成員大聲喊道。。
隨著特戰隊成員沖進黑市,黑市頓時熱鬧了起來,等到特戰隊控制了局勢,冷楓才走了進去,看著里面被控制住的中年男子,瞇著眼睛問道:“說出你知道的,如果你配合的化。我可以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