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進一步推移,法克塵的魔力已經進入到他們體內,現在的法克塵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他們。
而一旁的蓋爾也準備隨時動手,面對倆個九階巔峰強者,蓋爾應付起來也不會太輕松,但既然法克塵都還沒有任何動作,他也站在一旁等待著,實則手已經不由自主的的搭在了背上的大劍劍柄上。
法克塵伸手攔住了蓋爾,輕飄飄的說道:“不用你出手,他們其實已經死了。”
倆位好歹也是九階巔峰強者何時遇到過這種屈辱,還沒交手就認定了他們會死,要不是第一時間他們倆人都沒有看穿法克塵的修為,早打上去了。
“小子,你家大人沒告訴過你嗎?做人不能如此狂傲,否則會惹來殺身之禍。”那位即將要死的通緝犯,如此說道。
就連那位自稱鎮長的洛里科臉色陰沉,既然已經撕破臉皮,就沒有必要在做作下去。
“狂傲?”法克塵笑著搖了搖頭,道:“可能在你們眼里的確是狂傲吧,但我所說的全部都是事實而已,說你們死了,那你們就是死了,不存在任何僥幸。”
那位性格火爆的通緝犯一看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主,聽到這樣的話那里還能忍,直接就攻了過來。
“小鬼,既然如此,你就給我先死。”
大量魔力聚集在他手中,使其魔力實體化,形成了一把三十米長的大刀,并毫不留情的斬向法克塵,連同一旁的蓋爾也一并波及。
這種高濃度魔力的實體化威力無窮,即便是蓋爾也握緊了手里的大劍,隨時準備出手。
不愧是可以連接魔力大源的存在,這一刀的能量波動足以毀滅半個小鎮。
對此法克塵毫不在意,就如同在看一只在路邊撒尿的野狗一般。
只見法克塵伸出潔白的手臂,對準了他,做出了一個手槍的姿勢。
碰!!!
只見那沖過來的狂徒肉身直接炸裂開了,體內魔力如同汽油一般被法克塵點燃,僅僅一瞬間他就變得到處都是了,廢墟上,大地上,乃至天上,他無處不在。
如此場景令那位自稱鎮長的洛里科膽戰心驚,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
要知道這位狂徒與自己實力相差無幾,需要依靠一些特殊手段才可以勝其半分,如此人物在法克塵眼前卻如同碾死一只螻蟻一般。
如果對上洛里科可不認為自己會有和狂徒不一樣的結果,肯定也是當場橫死。
正所謂未知才是最為恐懼的事物,在洛里科眼里,法克塵連一絲魔力都沒有釋放,而他就這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自爆了。
這事放誰身上誰會不覺得膽戰心驚!
特別是法克塵的手已經指向了他自己,豆大的冷汗直接從他的額頭上滑落,整個后背全部都汗水浸濕,沒有當場跪下來求饒已經算好的了。
當然即便是跪下來求饒法克塵也不可能放過他了,既然已經得罪,那么就要以絕后患之憂。
不然這家伙自以為找到什么可以對付自己的方法,給自己找麻煩豈不是自找麻煩嗎?
洛里科剛想說什么的時候,法克塵就已經發動了滲透到他體內的魔力,猶如火星一般點亮了體內所有魔力。
碰的一聲,血肉便與骨頭分離了,只剩下一個血淋淋的骨架站立在原地。
自始至終洛里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到他的思維都跟不上死亡的速度,幾乎就是緊接著步入他的后塵。
法克塵心中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他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做錯了,亦或者說就算是真的錯了,他也不會承認錯的就是自己,因為殺人并非絕對的惡,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法克塵大手一揮,那倆人飛濺的到處都是的血肉憑空燃起一團火焰,將其燒成了虛無,不但要殺人,還要挫骨揚灰才行,不然被人抓住把柄可就不美了。
一套操作行云如水,看的蓋爾是目瞪口呆,差點下巴都掉了下來。
蓋爾驚嘆于法克塵的實力,如此輕松的解決掉倆個只比自己稍弱一點的強者,蓋爾自認為自己做不到。
然而法克塵卻做到了,也就是說他的實力要遠超他之前所表現的實力,全程下來都只是過家家水平地一樣。
“這一次你又出了多少的實力,這游刃有余的樣子,我想你即便如此也沒有使用全力吧!”蓋爾心里如此想道。
自從認識法克塵以來,蓋爾發現自己以為已經知道法克塵的實力了,然而事實上卻并非如此。
眼前的這個男人永遠都不要妄想看透他,當你以為他的實力也就這樣,而沾沾得意的時候,往往最后死的都是你自己。
法克塵沒有去看那些已經燒成虛無的肉塊,而是將目光看向那些被房屋廢墟掩埋的平民們。
法克塵并非懷有悲天憫人的目光去看待他們,只是心中感慨萬千。
“這便是在這個世界沒有力量的下場,慶幸的是我擁有力量,但也僅僅是自保就已經拼盡全力,唯有超脫于世間才能真正把握住自己的命運,否則一切都只是虛妄而已。”
法克塵對著蓋爾說道:“這里發生了這么大的動靜,很快就會有人過來,現在這屠獸鎮魚龍混雜,我們不必要的情況下還是不要摻和進去了。”
法克塵伸手一抹,將自己與蓋爾留下的痕跡全部消除,連同氣息都一樣消除的一干二凈。
這種程度的消除,只要對方沒有勘探因果的能力,否則又怎么會把法克塵和這一切相關聯起來呢?
結界的釋放者已然死亡,沒了施術者所謂的結界自然當場破滅,里面的慘狀徹底暴露在人們的視野之中。
法克塵此時已經和蓋爾遁入黑暗之中,沒有人可以發現他們的存在。
倆人行走在一起,可以說是漫無目的也不為過,察覺到法克塵心情的低落,蓋爾亦沒有說出什么安慰的話語,他也不需要所謂的安慰。
行走在大街上的法克塵突然眼睛閃過一抹赤紅色,即便是午夜時分也極其顯眼。
那是一群身穿赤紅色上衣的人,他們個個十分著急,往著法克塵相反的方向跑去,目的地也就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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