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離開福州以后,左毅本是要回嵩山的,但是后來想想,還是決定先去一趟華山去看看。正好左毅下山的目的就是游歷江湖,是上華山還是回嵩山,到時候再做計較。
若是岳不群和寧中則在華山上,左毅自然是要回嵩山的;若是岳不群和寧中則兩人不在華山上,那么左毅多半是要上華山,但是風清揚可在華山思過涯上。以左毅今時今日的武功劍法,正面對上風清揚那是絕無勝利的可能,但要是打定注意逃的話,恐怕還是逃不了,想想風清揚的輕功就覺得恐怖,恐怕算得上笑傲第一,比之東方不敗還要強些。
也不知道此時令狐沖有沒有見過風清揚,恐怕還是在他的考察期,原著中得等到田伯光上華山之后才會教其獨孤九劍,但是現在田伯光已經死在了左毅的手里了,也不知道風清揚會不會傳令狐沖獨孤九劍,但是左毅覺得是一定會的,畢竟是風清揚是華山中人,肯定不會把這絕學傳給別人的,私心在這擺著呢。左毅也知道風清揚是絕不會教自己獨孤九劍的,畢竟自己身份擺在哪,風清揚絕不會冒著資敵的風險傳授自己絕學的,所以他此行的目的是為了華山思過涯山洞中的失傳的五岳劍法和魔教十大長老想的破解招式。
左毅要上華山,當然得想個好理由,再說總得找個理由上思過崖不是,還有什么比和令狐沖比劍更好的理由么。
到時候有令狐沖保駕護航,再加上岳不群自己不在山上,到時候對上風清揚也不怕,總不可能還要滅口吧。既然不急著趕回嵩山,左毅也就沒有必要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地趕路,自然是走走停停,不是去些景區游覽,就是吃些特色菜肴。只是可惜這一路行來,沒有碰上半個蟊賊,使得左少俠那顆蠢蠢欲動的心遲遲得不到安慰。
話說這笑傲里的治安也太好了吧,不會吧。怎么一路上就是碰不見搶劫的呢,就算不來劫些銀兩,劫個色也好啊,難不成左少俠已經金玉其內,再加個金玉其外了,怎么那些蟊賊的招子都賊亮賊亮的。難道在什么年代,做賊都是一種技術活
左毅一路上風平浪靜地到達華山腳下,見天色已晚,就不打算連夜上山了,好在華山派雖然不怎么樣,但是山腳下的鎮子倒是頗具規模,飯館、客棧是樣樣俱全,要是華山派能夠派個弟子下來開個武館什么的,還不得賺得瓢盆滿缽,可惜岳先生這等人是不會允許的,如此一來,只能苦了華山上的各種野味,不得不遭受眾華山弟子罪惡的毒手
在客棧開了個房間后,之后便是要找吃的。像這般鄉間小鎮上的客棧,自然是身兼旅館、飯店雙職的,如此恰是方便了左毅。只是這么長時間下來,左毅身上的銀子真是不算充裕了,只得算吃儉用等待下一筆銀子的進賬。左毅就很是納悶,這行走江湖的少俠們,怎么就會缺少銀子呢難道要左少俠劫富濟個貧不成
不管劫富濟貧這等事情要不要做那么一次,此時此刻飯還是得吃,饅頭、小菜的倒是點得不少,這各種野味么,卻是再也不敢了,話說左毅的銀子基本都是花在野味上的。安頓好之后,左毅當即在山下打聽起來,看看岳不群到底在沒在山上,一打聽才知道,岳不群不在山上,而且寧中則也不在,原來是漠北雙熊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經,在陜西犯了案子了,陜西可是華山派的地盤,在家門口殺人,這不是不把華山派放在眼里,岳不群聽了以后,當即跟寧中則下山去追殺這倆人去了。左毅聽了以后,心想,這倆熊人倒是幫我辦了一件事,調開了岳不群跟寧中則,方便我行事。
次日清晨,左毅用過早點后,當即便直上華山。當左毅來到玉女峰之下時,卻沒有發現一個華山弟子巡邏,不過想想也是,華山派畢竟不如嵩山派那般兵多將廣,平日里也是不安排弟子巡山的,想必是除了武學秘籍也沒有多少東西值得他人惦記,不過華山派的武功向來是師徒間口耳相傳,能錄之成書的功法極少,有那么一本紫霞神功還是被岳不群貼身存放。
所謂家窮不怕賊惦記,說的正是華山派這般情況。要說華山派的弟子還是有那么幾十號人的,正是可惜大多是蘿莉與正太,都是岳不群每次下山收集回來的,可惜這些人要么是天賦不及,只能在華山派打雜,要么就是年齡太小,不得收錄門墻,造成岳不群的親傳弟子就你們幾個。
上到玉女峰以后,自然是被華山弟子發現了,雖然院子里沒有人守著,可你都到人大廳里了,不可能不會發現不是。看著眼前的兩個弟子,左毅就沒有一個人是認識的的,想必不是岳不群的親傳弟子,兩個華山弟子待問明情況后,自然需要向上稟報,而最佳人選自然就是勞德諾。
要說這勞德諾雖然是嵩山派過來的奸細,可是平日里卻是甚有威望,當然也有可能是年齡的關系,一眾華山弟子很難將其當成同門師兄弟,再加上其辦事老道,在一眾華山弟子中就猶如師伯師叔般的存在。
勞德諾對于左毅的突然拜訪也是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左大少唱的是哪一出,不過他知道左毅是掌門之子,嵩山派一眾師叔伯重視異常,本身武藝高強,妥妥的未來少掌門。自然是不敢怠慢,再說在華山派遇見嵩山派弟子,多少有點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感覺不是,勞德諾的心里也是苦啊,這臥底的事真不是人干的。
可惜左冷禪不能明著告訴他,只有將自己都騙過去的臥底才是好臥底。當即率領一眾弟子迎了出來。
一眾華山弟子中,有左毅最為熟悉的陸大有、英白羅,也有梁發、高根明這些知名不知人的;而對于一眾華山弟子來說,左毅就是其心中的噩夢,衡山之事后岳不群回山沒少拿左毅給他們當榜樣。站在一干華山弟子面前,左毅笑著說:“諸位華山的師兄可好,想不到衡山城一別后,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
令狐沖不在的情況下,自然是由二師兄勞德諾作為華山派的全權代表。勞德諾也知道定是要自己開口之后一眾華山弟子才會說話,雖然平日里師兄弟之間無所顧忌,但在外人面前,華山派的門規卻是頗為深嚴的。
勞德諾含笑望著左毅,問道:“卻不知左師兄怎么有空前來我華山派,可是左盟主有什么吩咐”
左毅擺著手,說:“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過是師弟正在江湖游歷,今日正好到這華陰縣,如何能不上華山來拜訪各位師兄呢”
最為跳脫的陸大有插話說:“左師兄真是客氣了,只不過師父師母都已經下山去追殺漠北雙雄去了,怕是招待不了左師兄。
英白羅也說道:“是啊是啊,師父師母不在,大師兄也在思過崖面”。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大有給捂住嘴巴,面對一臉茫然的英白羅,陸大有直想將其痛扁一頓,這等家丑如何能夠向外人張揚,這不是自打耳光么。
左毅如何能夠不知道令狐沖正在思過崖上閉門思過,想必那岳靈珊也正在上面吧。這時林平之從外面進來,想必是:“林師弟,你來的正好,快來見過嵩山派的左師兄,在衡山城中左師兄的風采有目共堵。”
林平之自然是在衡山見過左毅的,知道他的本事。林平之見到左毅,眼睛瞬間就紅了,尋思:要是我有這姓左的那般本事,什么青城四獸,什么余滄海,早就被自己抽筋拔骨了,那還能由得其逍遙。
左毅自然是不知道林平之的那等心思,愣是被他的紅眼睛弄得莫名其妙,難不成林平之在華山就那么不受人待見,不會被虐待吧,想想老岳的人品,不至于啊。
好在,林平之真情流露之后也反應過來,如何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忙解釋說:“眾位師兄勿怪,見到左師兄,平之突然想到父母在衡山皆余滄海所害,家中再無一人,甚感悲哀,卻是叫大家笑話了。”
勞德諾連忙勸慰,說:“林師弟不必難過,那大仇終有得報的一天。”
左毅想不到林平之竟如此孝順,說:“林師弟的事情,我也聽說過,那余滄海雖然是一派之主,卻行那滅人滿門之事,是有些過了,好在你們福建林家還算有后,今后學好武功報仇固然重要,也要將血脈延續。”
林平之對左毅甚是非常佩服的,忙躬身道:“多謝師兄的提點,平之幾下了。”
左毅見其態度乖巧,也非常同情他,當即客氣的說道:“如果將來林師弟有什么難處,林師弟盡管來找為兄,定不會叫你失望。”
聽得左毅的話,林平之是驚喜萬分,連忙說道:“多謝左師兄。”他那里知道左毅說的是客氣話。
左毅點頭,接著說道:“林師弟嚴重了,我五岳劍派,同氣連枝,親如一家,師兄弟之間當然得互相幫助。”
華山其它弟子以為左毅只是在說客套話,對上余滄海,左毅怕不是對手了。只有同為嵩山弟子的勞德諾知道些左毅的本事,此時也不管左毅是不是說的客氣話,當即看著林平之說道:“林師弟可要好好的答謝你左師兄,不可怠慢了。”
左毅擺了才擺手,說:“不必,既然岳掌門與寧師叔不在,那么小弟想要去拜會貴派的大師兄令狐沖,希望各位能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