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妄妄來說,今天絕對是他人生中的幸運(日rì)。
鴿鵡那了不起的總經理呂繡衣居然要和他見面會談,聊一聊無名這個小小的游戲工作室。
對妄妄這種級別的公子哥來說,如何待人接物對他來說完全不是什么問題。
但今天他久違的感到有些緊張。
噠噠噠,呂繡衣那標志(性性)的高跟鞋聲響起。
“齊公子許久未見。”
“呂姐姐還是這么的漂亮。”
“把你的馬(屁pì)收收吧,我又不是那些年輕的小姑娘,不吃你這(套tào)的。”
“呂姐姐你先坐,想要茶還是咖啡?”
“紅茶有嗎?”
“沒什么好的紅茶,別介意啊!”
“怎么了,齊大公子喝的茶會有不好的?”
“自己一個人出來混,哪能講究這么多,能省一點是一點。”
妄妄將一杯紅茶,一杯咖啡放到了茶幾之上。
“呂姐,你說想和我談談有關我這個無名工作室的事(情qíng),不知到底是想談什么,你總不會跟我說鴿鵡看上我這沒技術沒人才的小工作室了吧!”
“不是鴿鵡看上你這個工作室了,是我看上你的工作室了。”
“呂姐這話怎么說?”
“我辭職了,準備在你這給自己找個出路。”
呂繡衣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
妄妄卻是驚得差點將手中的咖啡給灑了出去。
“呂姐,這是為何?難不成是受了那兩位老板的排擠?”
呂繡衣沒有回答妄妄的問題,反而是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對鴿鵡的那兩位老板有了解嗎?”
“沒太多了解,他們兩人一貫神秘,只知道很年輕。”
“是的,那兩位是真的非常的神秘,在公司剛成立的時候,我就到了鴿鵡公司,一直沒有見到過兩位創始人。鴿鵡公司的待遇非常的好,也給我帶來許多的榮譽,這么多年我一直都對現狀很滿意,甚至產生了一種鴿鵡公司離不開我的錯覺。”
若是薛飛和喬在這一定會說,“不是錯覺,公司就是離不開你!”
呂繡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和面前這個年輕人說這個,也許就是一時興起吧。
“直到前段時間,兩位創始人來到公司進行視察。兩位創始人,很年輕,毫無架子,就穿著最為簡單的體恤短褲,他們兩并不會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你甚至會覺得他們就是大街上的再平凡不過的兩個人。
但時間一長,你就會發現他們兩個人是如何的心高氣傲,他們的傲氣沒有體現在外,而體現在了他們的冷漠上,那種一切都沒什么大不了的冷漠。
那天他們兩個人在公司轉了一圈,什么都沒說就回去了。他們跟我說的話,甚至沒有和前臺說的多。
三天后,他們給了一個完整的游戲程序和一個把那個模式加到游戲內的通知。
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嗎?三天。三天!全公司的人不眠不休三個月都不一定能做出那種級別的東西來!”
這個事一直都有在傳,此時終于得到內部人員的證實了。
“有沒有可能他們其實做了很久,只是恰好在那個時候給了你們,讓你們有了誤會。”
妄妄小心的斟酌著自己的言語。
“研發部門有發現在那三天中,有大量的數據被調動。”
“唔……”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妄妄也是在親自制作游戲之后,才明白到底有多少的麻煩,也愈發理解做出那種事的人的妖孽程度。
“我這才突然醒悟過來,是我過于淺薄了,我不該用凡人的尺度來揣測獨屬于神的世界。”
“凡人和神?”妄妄真的沒有想到呂繡衣會用出這種詞匯來。
“鴿鵡公司會是游戲界近百年的神,只要他們的創始人還活著,這件事就不會改變。”
“那您為何……”
“因為我想做出些什么來,我想證明凡人也能做出屬于凡人的功績來,我想要告訴世人,千萬不要小瞧了凡人的努力。”
妄妄露出了一個苦笑。
“呂姐,你可真的是放了一個好大的難題在我面前。”
“出來做游戲,難道連這種覺悟都沒有?”
“哪個創作者不想證道成神?”
薛飛那難得的假期可還沒有結束,雖然最開始遇到了些許的挫折(一個糟糕的劇本),但那可不會阻止他睡一覺起(床床)繼續玩游戲。
三人再度進入游戲。
“命運指環已就位,穿越時間空間的人啊!你準備好了嗎?!”
曾經這是一個被神眷顧的世界,也是一個被神所拋棄的世界
四名穿越時空的勇者來到這個世界帶給這個世界的人們希望與勇氣
勇者還解決了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的根源問題
隨手而為便是因,有因必有果
勇者大人的行動讓這個世界的人分成了兩個對立的派系
吃飽了撐的派和閑的蛋疼派
白光一閃,薛飛三人就進入了劇本世界之中。
“這個世界居然幸存下來了呀!之前三三神說這個世界沒救了還覺得很是遺憾呢!”
“就沒人想要吐槽一下,閑的蛋疼和吃飽了撐的這兩個名字嗎?槽點太多了好嗎?叫部落和聯盟、天輝夜夢魘、近衛天災不都很好嗎?”
“會侵權的啊,笨蛋!”
“唔。”薛飛雙手交疊放在腦后,隨(性性)的哼著小調,“啦啦啦,我們要到哪兒去呀,曾經勇者已成神呀!拯救世界再回首呀!我們回來了呀!吖吖啊!”
一記手刀快準狠,打在了薛飛的頭上,“閉嘴啊!你唱歌有多難聽,你心里沒點b數嗎?!”
“唔。”薛飛抱著自己的頭,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你們都欺負我。”
遠遠的似有一隊人馬奔馳而來。
等那隊人馬殺到近前,定睛一看。
人人騎在那高頭大馬之上,腰側掛著把馬刀和一把手槍,(身shēn)上還穿著統一的制服。
且看那制服,褐色的短上衣,牛皮高筒靴,背后還有一個綠色的披風。
“你們是何人,來我閑的蛋疼派都城附近有何事?”
“我們三人是游吟詩人啊,一路漂泊,來此是為了增長見識的呀!”薛飛滿臉笑容。
“什么游吟詩人,我看他們就是間諜,先要偷取我們的(情qíng)報然后賣給吃飽了撐的派,抓住他們。”
“不要抵抗!”薛飛對著喬和張曉菲悄聲說著。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