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愛你,永遠愛你!!”徐蔚然揚起頭,微笑著說道。
然后兩人便是親吻在一起。
管弦褪下衣服時候,他皮膚之上的傷痕觸目驚心。
這更是讓得徐蔚然感動不已。每一道傷口,都是愛的痕跡。
就像是真正疼愛自己男人的女人,絕對不會嫌棄自己老公因為工作而變得粗糙的手。也不會嫌棄為了家庭奮斗而變得骯臟泥濘的衣褲鞋子。更不會嫌棄男人為了生活而變得不再英俊的面龐。
因為這些都是愛的痕跡。
每一根白發,每一條皺紋,都是愛精心刻畫出來的美麗。
“老婆”管弦裂開嘴,看著徐蔚然,柔聲說道。
“嘻!哎!!老公”徐蔚然嬌羞的笑,回應道。
“哎!!哈哈哈哈哈!!”管弦發出爽朗的笑聲來,一下子將徐蔚然撲倒。
不過,可惜的是。
徐蔚然真的是石女。
兩人折騰了一番,有些疲累,平躺在床上。
“對不起!你會不會嫌棄我?”徐蔚然的眼淚在眼眶當中打著轉轉。
“怎么會!?沒有關系!就這樣也很好啦!”管弦攬著徐蔚然的肩膀,在她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過……過幾天,我去醫院看一看……你陪我去好嗎?”徐蔚然將腦袋枕在管弦的胸口,蹭了蹭,開口說道。
“嗯!好啊!”管弦點了點頭。
然后兩人擁抱在一起,安然睡去。
接下來幾天,管弦就在徐蔚然家中度過。這諾大的宅院,有山有水,有花有草,就算是度蜜月,外邊哪里還能找到比徐家更好的地方呢?
這一天,陽光明媚,暖風和煦。
管弦與徐蔚然來到徐家宅院之中的花園里,這里的花朵,在“養花超能力”覺醒者的照顧之下,四季盛放。
徐粲然和徐毅然也和他們一起,像是孩子一樣在花園之中跑來跑去,十分開心的樣子。
花園當中有一個小小的池塘,里邊養了鯉魚。池塘邊上一個涼亭。
管弦與徐蔚然走累了,便到涼亭坐下。
坐下之后,管弦從自己袖口之中取出兩個精巧的小盒子來。
打開小盒子,其內是兩枚戒指。一枚火紅,一枚淺綠。
這是蔣影來送給徐家的禮物,兩枚納戒。
在管弦與徐蔚然結婚的時候,徐蔚然的母親魏婉君將這兩枚納戒送給他們。
“我用神識探過這納戒里邊,其內的空間真的好大好大!當真如同蔣影來所說,有一座城市那么龐大。能夠放不少東西呢。”管弦說著,將淺綠色的納戒取出,讓徐蔚然伸出手來,替她戴上。
而徐蔚然則是搶過管弦拿著的那枚紅色納戒,要親自給管弦戴上。
管弦笑得很開心,然后從懷里取出一個小小的玉瓶。
玉瓶之中是一枚丹藥。管弦知道這枚丹藥,心中有些忌憚。
在原來的世界,正是這枚丹藥將徐蔚然害死。
如今,徐天威將這丹藥送給管弦作為嫁妝。
取出小玉瓶之后,管弦向徐蔚然說道:“蔚然。這是一枚能夠讓超能力升階的丹藥。其內蘊含了強大的能量,尋常人不能輕易服用,否則身體承受不住其能量沖擊,會導致死亡。今后,你要加強你身體的修煉,等到你的身體強大到一定程度之后,我再將這枚丹藥給你。現在,就由我保存著!”
“嗯!我不需要呢。有你在,你會保護我的。既然這丹藥這么好,你自己服下就好了!”徐蔚然搖了搖頭,親昵的說道。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提升我的超能力等級。我的超能力本身就是沒有等級的!”管弦說道。
“就算這樣,你不是說這丹藥里邊蘊含了極大的能量嗎?你吃下總有好處!”徐蔚然說。
管弦卻面色凝重的看著徐蔚然這一臉天真美麗的面容,開口嚴肅說道:“蔚然,今后,不一定我們遭遇什么危險。想要救回玉琳,想要去與張寒夜那個大魔頭戰斗。一定是危險重重。我當然會一直保護你,一直守護在你的身邊。可是,我也希望你擁有自保的能力!你要聽我的,好嗎?”
“嗯!!知道啦!!”徐蔚然乖巧的點了點頭,依偎到管弦的懷里。
管弦這才是恢復笑容,將這丹藥放入了自己的納戒之中。
“管弦!!”這時候,一個甜美的女聲響了起來。
管弦轉過頭,見到兩個漂亮美麗的女子走了進來。
正是許淋和許沫,在許淋和許沫身后,還跟著好幾個徐家的仆人。
她們的手中都是抱著許多漂亮好看的古風袍服衣裙,后邊的仆人也是拿著許多裝飾品。
“這些天都沒有敢來打擾你們兩個的二人世界。今天才將給你買的衣服送過來,還給蔚然妹妹也買了!”許淋笑著走入涼亭之中。
“哇!!好漂亮的衣服!!”徐蔚然驚喜的說道,連忙起身接過許淋手中的衣裳。
管弦也是接過許沫手中的袍服,將這些袍服都是放入納戒之中。
“哇!!兩個大姐姐,你們給蔚然姐姐買了這么多漂亮的衣裳。我呢?嗚!你們都不給我買!”這時候,徐粲然兔子一般奔跑過來,翹起自己的嘴兒。
“行行行!下次姐姐給你買!!”許淋笑著摸了摸徐粲然的腦袋。
“許淋姐,你別聽她的。她的衣服可多了!!你們不用給她買的。她的衣服啊,一個房間都堆不下!”徐蔚然收起自己的衣裙,也是放入納戒,然后笑著說道。
“我不!!淋淋姐和沫沫姐給我買的,那可不一樣!!對不對,淋淋姐,沫沫姐!?”徐粲然噘著嘴看向許淋和許沫。
“粲然妹妹說得對!哈哈哈!”許淋大笑起來。
于是,徐蔚然讓人取來零食糕點,幾人在這鮮花盛放的花園之中說笑飲食。
到了下午時候,徐蔚然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突然開口說道:“我想去醫院一趟!淋淋姐和沫沫姐,知道哪家不孕不育的醫院好嗎?”
“不孕不育!?”許淋和許沫都是驚訝的瞪圓了眼珠子,然后扭頭看向管弦。
管弦頓時一臉尷尬。
“這家伙難道不行!?”許淋開口說道。
徐蔚然抿著嘴,憋著笑意,不過笑容之下卻是隱藏著憂傷:“不是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