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哭了呵呵”
顏煌坐下笑著。
嬴雪白開口:“誰啊?瓏姐?”
顏煌點頭:“說我給她丟在非洲遭罪,家都回不了。那邊有蛇蟲鼠蟻,劇組一個攝像師都被蜘蛛咬傷住院搶救,還有獅子經常出沒。武裝組織互相槍戰在附近。甚至要進組搶劫的。”
“哎呀”
童憶皺眉:“這么遭罪呢?”
顏煌不耐:“她遭什么罪?她家里肯定派人保護她,甚至找當地的機關單位掛號。”
嬴雪白大眼睛眨啊眨:“那不都哭了嗎?過年都不能回來”
顏煌笑:“第一次過年沒在國內,和家人也沒法團聚。我說那你就回來啊,你是投資方之一,還能攔著你?她又不好意思,說人家都沒回去就她回去。”
嬴雪白輕嘆看著童憶:“什么身份地位到這個圈子統統作廢,想不遭罪又紅是不太可能的。”
童憶白她一眼,摸摸她臉頰:“你別那么大大咧咧的一點警惕性沒有。”
看著顏煌似笑非笑,童憶詢問:“那什么意思?找你撒嬌呢?你還要過去陪著?”
顏煌點頭:“沒辦法啊。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也是旗。”
攬著嬴雪白輕嘆:“女人多了,總要都照顧到。姐你是大姑子還是大房,要有氣度和胸襟。”
“你給我滾”
嬴雪白推開他,瓜子皮吐他臉上。
顏煌摘下還放嘴里嚼了嚼才吐出來。
“哎呀”
童憶咧嘴起身:“真是受不了……”
嬴雪白臉頰微熱掐著顏煌:“你惡不惡心?”
顏煌瞪眼:“你往我臉上吐瓜子皮不惡心?!”
嬴雪白嗤笑低頭剝著瓜子:“是啊。以前什么都受得了,現在就不行了。男人……呵。”
童憶笑:“所以讓你警惕點,我只聽說女人愛男人一生一世,沒聽說男人很少移情別戀或者干脆同時愛上很多個。”
顏煌好奇:“憶姐你猜我聽說是男人喜當爹多還是有私生子多?誰選擇原諒誰更多?”
“呵”
童憶笑:“女人肯定說男人多。”
顏煌搖頭:“我還聽說同期復孕的,孕婦生出雙胞胎卻不是一個父親的,這只有女人做得到。”
贊嘆看著童憶:“太神奇了你知道嗎?道德上的淪喪居然推動生物學的奇跡你說多厲害?”
嬴雪白看著顏煌:“什么意思?雙胞胎不是一個父親怎么可能?”
童憶似笑非笑,給嬴雪白在耳邊解釋一下。
隨即看著被嬴雪白掐著的顏煌:“你說得過我沒有用。我外人看著你姐終于有點接受或者說放棄掙扎的樣子,你別半途而廢搞那些亂七八糟的。”
顏煌抱住嬴雪白不讓動固定住,驚喜詢問童憶:“你也看出來了?我身邊好多也看出來了。”
嬴雪白本來臉頰紅潤,此刻驟然警惕大眼睛看著他:“誰?誰看出什么了?很多?!”
顏煌敷衍笑著:“沒有,就我自己……不是,我自己也沒看出來。感覺你比以前更煩我了。”
嬴雪白冷哼:“這還用看?”
顏煌點頭:“不看你,看醫生怎么樣?”
皺眉看著她兇:“我認真的!你別像我似的也長個腫瘤……”
“大過年的!!”
嬴雪白撕扯他的臉:“你是不能盼我一點好。”
童憶好奇:“怎么提腫瘤?顏煌你腦袋又疼了?”
顏煌忍著笑看著嬴雪白:“我說我姐……”
“你滾!!”
嬴雪白給他臉扯變相抱怨:“你個混蛋玩意兒你”
童憶好奇看看兩人,恍然點頭:“有什么私下親密舉動了”
“沒有”
嬴雪白趕忙叫著,眼睛發紅瞪著顏煌。顏煌皺眉:“你怪我干什么?心虛啊你?!你就直接問憶姐你是不是有經驗?!還能一眼看出來?有過經歷啊?!不還沒男朋友嗎?”
嬴雪白咬著嘴唇忍著笑看著童憶,童憶瞪眼:“別看我!!”
抬手比了一下:“小嬴你就跟著他吧,早晚學壞”
嬴雪白笑呵呵眼睛瞇起躲在顏煌身邊,其實看著這里她肯定最幸福的。童憶雖然笑罵,暗自卻也艷羨。
誰如今在圈內能和顏煌靠上邊說幾句話都是榮幸了,更別說估計沒有一個人可以如同嬴雪白這樣可以肆意打鬧說發脾氣就發脾氣,然后顏煌無條件的承受慣著寵著。
“咚咚咚”
突然敲門聲響起。
一個童憶的同輩親戚敲門進來,探頭對著顏煌和嬴雪白抱歉,隨即示意童憶:“有人上門找你給你拜年說認識你”
童憶好奇起身:“誰啊?”
親戚開口:“說叫什么劉宙愷的。一個香崗藝人。”
顏煌看著嬴雪白:“宙愷?走開?”
“呵”
嬴雪白捶他一下,湊到他耳邊:“在追憶姐。”
童憶明白了,示意兩人:“你們坐著等會,我去看看。”
顏煌起身:“我們也走了。”
“別啊,吃飯啊。”
童憶挽留,顏煌拉著嬴雪白:“不了。以為就你在一起吃個飯,今天一大家子呢。”
童憶卡口:“那怎么了?吃頓便飯。”
顏煌示意:“不了。有時間的,還有別的藝人要拜訪,你以為就只上門給你拜年?”
嬴雪白捶他:“你走吧,我不走。”
童憶輕嘆:“也是啊。吾煌如今肯定不可能只有我聯系。還有別人要照顧上門呢。”
顏煌笑了笑,拉著嬴雪白一起穿衣服就要離去。
嬴雪白嘀咕著:“瓜子花生都沒吃多少。”
顏煌皺眉:“家里沒有啊?”
嬴雪白笑,看著童憶:“看到了么憶姐?現在越來越不耐煩了。”
童憶輕嘆攬著她下樓:“男人都一個德行,女人還得靠自己。”
顏煌開口:“是,男人一個德行。我看你們是不是直接就在一起算了,別找男人了都。”
“呵”
童憶笑,嬴雪白瞪他一眼不理會。
然后下樓再次打招呼告別,就看到一個挺帥氣的三十多歲至少看起來是的男人站在那里。
印象還不錯,只是童憶都沒看,送顏煌和嬴雪白到門口。
男人也不在意,還客氣和顏煌點頭。
顏煌也客氣,只是到門口穿鞋走到外面的時候,對著童憶:“憶姐。我不認識,印象不錯。但是提醒你。”
童憶看著他:“提醒什么?”
顏煌開口:“你剛剛送我倆,看都沒看他一眼好像無視一般,卻反而反應你倆關系至少你覺得他不見外。不管他多好,但香崗成長環境和我內地三觀不一樣。不是簡單有錢有事業結婚就會沒矛盾。我覺得你還是推掉算了。”
“喂!!”
嬴雪白不敢置信看著他:“你……你這算什么?!”
童憶忍著笑:“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這是直來直去了已經。”
顏煌點頭:“那么不可否認男人嘛,即便注定沒法屬于自己的,也希望她可以一輩子為了自己而單身。憶姐是我最先認識的女神,能拆掉就拆掉。受不了你和別的男人。”
“哇”
嬴雪白后退贊嘆看著顏煌:“你真的……讓我無話可說。”
童憶笑:“這還當你面呢。”
顏煌冷笑開口:“我無所謂啊。每次都遞話撩撥我,那我接唄。我看誰吃虧。”
“你滾吧你!”
嬴雪白推著他出門,回身對著童憶:“那我們走了憶姐,你別聽他的。我覺得人不錯,可以試試。”
顏煌從門外探頭進來:“對,試試就好。其他的就算了。”
“哎呀走吧你”
童憶無奈揮手,送到門口目送兩人上車,沉默片刻,目光也是下了不算多重要的決心。不是沖著嬴雪白和顏煌,而是對著那個還上門站在屋內和家人寒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