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連武烈大尊都解決不了的存在。”
“武烈大尊會如何應對?”
“這次又會如何收場?”
眾人震驚于楚元的實力。
這些聲音落到武烈大尊的耳中極其刺耳,整個身體因憤怒都在顫抖。
他此刻竟然呈現出了虛化!
但力量的攀升卻是成倍激增的!
“武烈大尊,不要被憤怒迷住了眼睛,強行燃燒半天道法則對你沒有好處,若是解決不了對手,你的境界會因此跌落,以后再要踏入此境就困難了。”
祝炎看到武烈大尊在燃燒半天道法則,發出了聲音。
半天道最強的的手段,也是自毀的手段,燃燒自身法則。
“但我接受不了這樣的失敗!”
在武烈大尊看來,解決不了對手就是失敗,就是最大的恥辱。
“聽我的,各退一步,退去吧,如今天庭正在籌劃對瀚海天的大戰,留著你的有用之軀,去戰場上。”
祝炎大尊的話很強硬。
“好,今日看在祝炎大尊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條命,不然本尊拼著燃燒法則,也要擊殺了你!”
武烈大尊立刻消失。
他也知道,祝炎這是給他留了面子,不然的話他還真難以下臺。
“你很強大,我雖不知道你來自哪里,但以后若無處可去,可到真陽天庭祝家找本尊。”
祝炎大尊深深看了楚元一眼,也離開了。
“祝家啊,那可是真陽天庭極其強大的大族,有活著的天道神坐鎮!”焦圖道:“不過這位朋友的實力更為強大,竟然把武烈大尊逼到燃燒法則!”
“走,我們去會會這位朋友。”
焚虛到了楚元面前,微笑道:“當日閣下走得匆忙,封鎖天火圣獸一事還沒有來得及感謝,這位是焦圖,我的好兄弟,而我叫做焚虛,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楚元。”楚元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兩人如此客氣,也讓楚元很善意的回應。
“楚兄,莫要急著離開!”
看到楚元施展虛空遁術,焦圖連忙道。
“兩位還有什么事情?”楚元淡淡道。
“哈哈,倒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今日和楚兄覺得一見如故,也有意結識,若我沒有看錯,楚兄應該不是我真陽天的人,那也沒有什么。”
焦圖道。
“有什么事情直說。”楚元道。
“倒也沒有其他的事情。”
焚虛接過焦圖的話,“若楚兄不嫌棄,今日不妨去我宗門坐坐,忘了說了,我乃是焚天神宗的副掌教。”
“朕現在沒有時間。”
楚元此時的確是要忙著返回天斷山,連真陽天都不探索了。
“等我說完!”
焚虛再道:“其實我是有事要找楚兄幫忙,其實宗門當中產生了一點變故。”
“朕與你們不過是片面之緣,一些事情或許朕幫不上你們。”楚元道。
“萬事講究一個緣分,兩次遇到楚兄,這就是一個緣分。”九桃
焚虛笑道:“今日看楚兄拍賣天道神精血,我可以答應在事成之后,也會給楚兄數滴天道神精血的酬勞,也可提供關于半天道突破的感悟,并且只要在這真陽天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一定相助。”
“哦?”
楚元心中思量。
他不清楚焚虛背后的焚天神宗究竟是個什么來頭。
但多條朋友多條路,今日在真陽天交易所見,又得知他們正要和瀚海天開戰,會有大量的戰利品出現。
他或許可以通過焚虛,在真陽天把他的人手插進來,多一處資源的來源。
他微笑道:“請說吧。”
“唉,楚兄有所不知,其實我焚天宗放到一萬年前,那也是真陽天庭內的數一數二的強宗,但在萬載前,我那師尊就已經坐化了。”
焚虛嘆息道。
“焚虛的師尊叫做焚天老人,焚天神宗的開辟者,極古時期就存在了,雖然不是天道神,但和真正的天道神交手,都耐他不何,是最頂尖的大尊。”
焦圖補充。
楚元微微點頭。
半天道中都有強弱之分。
這一步的修者是走出了自己的天道之路,在不斷的摸索完善。
分為十成的話,武烈大尊不過一兩成,那焚天老人卻是站在了最頂峰。
這種最巔峰的,即使天道神也難說可以隨意抹殺。
“我那師尊活太久了,活得沒意思了,他就想要沖擊天道神之境,可惜他死了,本來我焚天神宗也不止一位大尊,但在漫長的時間中,或修煉走火入魔,或是隕落在戰爭中,一尊都沒有了。”
焚虛唏噓道:“我那師尊也是看透了,想著拼一把,死了留下了一個爛攤子讓我收拾。”
“在真陽天,沒有半天道的宗門,是維持不了地位的。”楚元道。
他同時感覺到了天道突破的艱難,每一步都有走火入魔,法則潰散的兇險。
“開拓無力,自保有余。”
焚虛道:“哼,我宗有一件天道神頭骨,聯手催動,可以爆發出重創大尊的力量,那武烈大尊如果敢進攻我宗,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天道神就算死了,但身上每一樣東西也是至寶中的至寶。
“還有,我那師尊即使死了,但他太強了,天道沒有毀滅他的身軀,一旦宗門遇難,他的神軀也會復蘇,爆發出無上的偉力,楚兄,你看到那祝炎大尊了,他硬闖,也會死。”
這就是焚天老人留給他們的遺產。
“將真正的麻煩都說出來吧。”楚元道。
“我來說。”
焦圖道:“焚天神宗共有七位副掌教,我這兄弟就是其中之一,而只有我這兄弟繼承了焚天老人的衣缽,當為掌教至尊,但其他六人都不同意,因此我們這次抓捕天火圣獸就是要修煉一門強大神通。”
“你是想要奪權。”
楚元一針見血。
他當帝皇這么多年,這些宗門內斗太清楚了,七人誰都不服誰,各自糾纏著,就讓焚天神宗一直處于無主的狀態。
“我師尊那老頭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不喜歡這種奪權,還非要將責任強加于我,活著不好嗎?整天開口閉口說活膩了,知道我性子懶散,還這么折磨我。”
焚虛根本不喜歡當這掌教,但形勢所迫,有些事情你不想做就不做的。
“焚天老人有他用意。”楚元道。
“焚天老人的確是活得太久了,他想拼搏一把,也知道,憑我這兄弟懶散的性子沒有外界的壓迫,成為大尊非常難,毫無希望,也是希望他能扛起擔子,改改性子。”
焦圖道。
“朕已知道你們找朕的目的,無非為了奪權,但朕和你們并不熟,你們就能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