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劉不解氣的,又給賀沙川來了一腳,話說他這幾年又是修身養性學習名人名句,又是做慈善的,粗話都沒說過幾句,就差吃齋念佛告別紅塵了,結果這幾個貨,竟然還把他當成攔路搶財的。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被刀疤劉揍的賀沙川,更是委屈的快哭了,他不知道刀疤劉這是什么套路,索馬里海盜都還講點規矩好不好,放到刀疤劉這里就是一頓胖揍,都不跟他多說的。
刀疤劉身后,那名接到刀疤劉扔過來支票的大漢,則是眉開眼笑。
話說鼠有鼠道,秦長青派來的兩個人,用的是明面上的關系,周斌也有自己的路子,讓嶺南一眾地頭蛇為自己所用。
刀疤劉自然也有自己的門道,這長相跟刀疤劉半斤八兩的大漢,就是刀疤劉找來的道上的人,像刀疤劉找這些人,再輕而易舉不過了,說句不客氣的話,刀疤劉鼻子聞一下,都知道這幫人在哪里。
而這次能截住賀沙川這些幾個敗家子,也多虧了這個本地道上的人,另外賀家的各大產業公司,這幾天也鬧哄不斷,礦場鬧事的、賀家地產的工地鬧事的,還有鬧騰的退房得,都基本上是刀疤劉安排的,不然怎么突然間能有那么多破事出現。
看著被揍的,估計賀振邦都認不出來的賀沙川,刀疤劉將賀沙川提溜到了一旁。
“姓賀的,有什么不滿,盡管來找老子,”刀疤劉撇了一眼賀沙川,然后低聲向著賀沙川說道,“再要是敢打唐家,還有那位唐……,老子下次再找你,就不會這么便宜了!”
刀疤劉沒把話說完,可賀沙川聽著刀疤劉的話,還有刀疤劉眼中的兇氣,知道他真不是說笑,他真是敢把自己給沉江底的,而刀疤劉為何找他,賀沙川也終于明白了。
沒再理會賀沙川,刀疤劉將蔣根舟等人叫來,準備打道回府燕京。
那名嶺南道上的大混子,湊到了刀疤劉身邊,刀疤劉找上他時,他感覺刀疤劉似乎不簡單,可連這幾張支票都看不上眼,他感覺刀疤劉比起他想象的,還要厲害不少。
“捐一半給慈善機構和學校!”刀疤劉向著湊過來的大漢說了一句,他不會拿這錢一分,好不容易爬上岸,刀疤劉不想讓這錢臟了他的手。
“這幾個姓賀的,你給老子看住了,別讓老子再聽到什么破消息!”
刀疤劉對著大漢交代了一句,他的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以后賀沙川這些人,是別想過安生日子了。
聽到刀疤劉的話,大漢一陣肉疼,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但對于刀疤劉的話,他不敢拒絕,他知道自己的道行,比起刀疤劉是差的遠了。
“劉哥,兄弟們什么時候,能去燕京跟劉哥聚聚啊!”大漢搓著手,向著刀疤劉說道,明顯是想要投靠刀疤劉。
刀疤劉還沒說話,一旁的蔣根舟就面色不善的看著大漢,突然就冒出來跟自己搶位置的,蔣根舟能沒脾氣才見怪了。
刀疤劉則看了一眼大漢,打量了他一眼,然后說道,“什么時候,舍得把這些錢全部捐出去了,什么時候再來找老子!”
現在刀疤劉手底下生意眾多,從地產到休閑俱樂部,再到浴場、酒店、夜店、KTV等場子,還有安保、物業公司等,之前跟著刀疤劉得人都已經被安置下來。
要給大漢這幫人一碗飯,并不是什么難事,賺的還比起他們之前要多不少,但大漢這幫人的作風,估計到了燕京活不過三個月,要是不改了性子,刀疤劉才不愿意接手他們這個爛攤子,一不小心還得把自己給搭進去,寧愿多花點錢,把他們給打發走了。
看著揚長而去的刀疤劉,大漢愣了半響,看著手中的支票,實在是難以下定決心給全部捐了,只能搖了搖頭,然后看了一眼躺了一地的幾個賀家敗家子,還有蜷縮在一堆的賀家敗家娘們,讓人將車全部給開走。
反正這里距離市區也不過七八十公里,足夠賀沙川這幾個貨再走回來了,至于會不會跑,大漢毫不擔心,渡輪已經被他給打發走了,只要賀沙川還在嶺南,他就能把他給揪出來。
在嶺南風光無限十幾載的賀氏集團,這次徹底轟然倒下了,賀家的產業也徹底被瓜分,被嶺南的各大地頭蛇,全部給吞了下去。
就跟一夜之間突然消失在了眾人眼中一樣,賀家也成了昨日黃花,再過上幾年,估計賀振邦等人,也只會存在于一些人的記憶中,記得賀家往日的風光。
不過這次賀家的倒下,也流傳出了一些傳聞,譬如賀家這次是碰到了對手,是被人出手給拆了,這個傳聞傳的沸沸揚揚,但到底是誰出的手,卻是眾說紛紜,畢竟能直接拆掉賀家的,那是要比賀家強的多得龐然大物才行。
另外流傳起來的傳聞,就帶有一些花邊傳聞了,傳聞這次對賀家出手的,是為了替唐家出頭,而起因就是因為唐家的唐雪靈。
這份花邊新聞,不少人聽到都是一笑了之,都知道唐雪靈面容出眾,在整個嶺南都頗有名氣,不少人感覺這恐怕是多有杜撰罷了。
可事后嶺南一些打探到消息的人,卻開始對唐家敬而遠之,再也不愿意招惹唐家,更別提下黑手什么的了,沒有想走賀家的老路!
陳楚前往SG游戲水晶宮總部的路上,接到了刀疤劉、周斌還有秦長青等人的電話,賀家宣布破產了,賀振邦也進去了號子里,不過待的時間可能不長,一兩年就能夠出來。
對于賀家的倒下,陳楚沒有過多表示,跟賀家之間糾葛了這么久,也是到了了斷的時候,從燕京到安陽,再到現在得嶺南,賀家沒少膈應陳楚,這次也算是有個了結了!
拿出幾張北美信托基金旗下銀行的不記名支票,陳楚簽了幾張支票,這些不記名支票都是屬于一個第三方賬號的支票,不需要簽字,直接就能夠取錢。
將支票給了同在車上的小黃牛楊廣山,陳楚對著楊廣山說道,“將這幾張支票,給周斌、刀疤劉,還有郊區山莊那邊!”
“是,陳哥,我知道該怎么做!”
楊廣山什么話都沒有多問,直接便收下了支票,反派死于話多的道理,楊廣山可是明白的,對于陳楚安排的事,楊廣山向來不會多問,哪怕是有可能背鍋,楊廣山也知道,不知道多少人,寧愿頂替他的位置來背鍋。
陳楚看著頂著黑眼圈的楊廣山,不由的一笑,“你這段時間的日子不好過啊!”
楊廣山長嘆一口氣,何止不好過,楊廣山和韋青燕兩人被那位剛半歲不到的小祖宗,給折騰的差點扛不住了,每天半夜都要醒十幾次,楊廣山都快要熬不住了,這還是他老子那邊給幫忙帶娃,不然楊廣山早就瘋了。
聽著楊廣山的訴苦,陳楚搖了搖頭,不見開車的衛建國想遭這份罪,都沒機會。
“你跟呼叫中心的那個女孩,怎么樣了?”陳楚也向著衛建國問了一句,衛建國正在跟燕京呼叫中心的一個人事部的女孩拍拖,負責東山別墅的一眾安保人員,沒少給衛建國出謀劃策,雖然他們也單身,陳楚也將車庫里的那輛依多尼斯跑車,借給衛建國裝碧,還專門發了他一筆經費,結果到現在還沒結果。
提起這個,衛建國臉上更苦了,比起吃苦瓜還難受幾分,“別提了!”
衛建國感覺這個太難了,簡直比起他負重三十公里,再來一千發子彈訓練還難,他實在是摸不清對方的心思。
看著衛建國的樣子,陳楚不由笑了一聲,然后說道,“等過幾天,楚科總部年終會議的時候,我讓燕京呼叫中心總裁姚冠昌替你問一下!”
聽到陳楚這話,衛建國連忙向陳楚道謝,如果姚冠昌這個燕京呼叫中心的總裁,都不能幫他的話,那衛建國感覺自己這輩子是沒戲了,跟妹子是絕緣了,現在燕京呼叫中心已經到了三期工程,有近十萬入職人員,其中近97都是妹子,這要是都找不到合適的,衛建國感覺自己也不用折騰了。
車子向著SG游戲水晶宮過去,今天是WEGL黃金聯賽冬季冠軍杯的決賽日子,實際上也是相當于上半程賽事,或者說是WEGL黃金聯賽各大游戲戰隊俱樂部,常規賽的一次年終較量。
雖然冬季杯的分量,不及WEGL黃金聯賽總冠軍那么重要,但也相當于是爭奪WEGL黃金聯賽總冠軍和百萬美刀獎金的入場券,競爭也是十分激烈。
今年已經是WEGL黃金聯賽的第三個年頭,WEGL電子競技黃金聯賽也已經成為全球職業電競的標桿賽事,影響力遠超棒子的WCG電子競技大賽。
尤其是今年,WEGL黃金聯賽,借助奧運會就在家門口的便利,向燕京奧委會進行了申請,砸了天價贊助費,另外發起全球游戲玩家聯名請愿活動,最終收集到了七千多名職業電競選手,還有全球近六百萬玩家的聯名,終于讓電子競技成為明年奧運會的表演賽!
雖然因為輿論原因,電子競技并非是真正的進入奧運會比賽項目,但電子競技成為奧運會的表演賽,還是徹底讓全球游戲行業炸鍋,幾乎是掀起了一股狂潮。
游戲不止是游戲的口號,也一時間傳遍了整個世界,WEGL黃金聯賽的官方,也打算用擦邊球得方式,宣布將明年WEGL黃金聯賽的總決賽,放到奧運會的表演賽中,也就是奧運會的表演賽,就是WEGL黃金聯賽的總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