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自然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后,混沌王等人就匆匆趕到,如果不是他們及時離開,一場大戰怕是在所難免。
在回到人間界之后,青陽就開始閉關,將太上的磨世盤分解,融入青陽斧之中,讓青陽斧的品級,稍微提升了一些。
而雨馨在回來之后,也在想盡一切辦法,修復破損的洪荒大旗,而青陽為了幫助雨馨,也給她提供了許多珍貴的材料。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轉眼又過去半個月,這一日昆侖山迎來一位客人,只見一位青年駕馭著一條神龍,從虛空中緩緩落下。
“青陽前輩,晚輩辰南前來拜訪……”
駕馭神龍而來的青年正是辰南,至于那條神龍則是一條紫金神龍,在辰南的肩膀上還趴著一條圣龍,應該就是原著中的龍寶寶。
“進來吧!”
其實在辰南靠近昆侖山的時候,青陽就感應到了辰南的氣息,而伴隨著青陽的話落下,被白霧籠罩的山谷緩緩出現了一條道路。
“晚輩辰南,拜見青陽前輩……”
辰南神色恭敬施了一禮,青陽可是萬年前的人物,可能跟他父親辰戰也交情莫逆,不然以辰南對自己父親的了解,不會將完美世界的種子交給青陽保管,所以在青陽的面前他可不敢失禮。
不過辰南顯然是誤會了,青陽和辰戰可算不上交情莫逆,只不過當時辰戰要前往天界,完美世界的種子交給其他人保管他又不太放心,恰巧當時青陽從天界歸來,辰戰索性就將完美世界的種子交給青陽保管。
“短短時間你居然已經突破六階,并且還開辟出了屬于自己的內天地,你這修煉速度還真是快的令人震驚!”
青陽心中不得不感慨,辰戰和辰南這對父子都是妖孽,原著中一個成為最強四魂之一,一個也在劇情后期突破逆天級。
可其他逆天級誰不是修煉無數年,唯獨辰南和辰戰是例外,辰戰好歹也修煉一萬多年,可辰南從復活到征戰天道,短短時間修為勢如破竹一路突破到逆天級,修煉速度快的讓人難以置信,估計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前輩說笑了,晚輩這點修為,在前輩的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辰南聞言苦笑了一聲,在閑聊了一小會之后,辰南終于忍不住問起辰戰的事,他這次前來昆侖山拜訪,就是專程前來打聽他父親辰戰的下落。
“不知前輩可知道晚輩父母的行蹤?”
辰南問道。
“我只能告訴你,你父母現在還活著,而且不在人間界,但他們的具體下落,我也不太清楚,等你突破七階之后,還是自己飛升天界慢慢打聽吧!”
對辰戰現在的下落,青陽確實不清楚,只知道辰戰前往仙界后,遇到仇敵和辰家的追殺,最終逃到了第三界,至于具體是什么情況,那青陽就不清楚了。
“不再人間界?”
辰南聞言眉頭一皺,雖然沒有問出父母的具體下落,但至少知道父母暫時無事,辰南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至于飛升天界對辰南來說不難,他現在已經是六階巔峰,隨時都可以沖擊七階境界,以前一直不突破七階,也是為了打磨根基才壓制修為。
“前輩,晚輩和杜家之間的恩怨,前輩應該也聽說過吧?”
辰南突然話鋒一轉,說起了關于杜家的事。
“沒聽說過,前段時間我不在人間界,剛回人間界沒幾天。”
青陽淡淡道。
辰南頓時一陣語塞,當即將自己和杜家之間的恩怨,簡單跟青陽講述了一遍,并詢問起杜家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會他們辰家的祖傳功法喚魔經。
“杜家的喚魔經,其實是你父親辰戰傳授的,萬年前你父親辰戰離開人間界之前,留下杜家傳承,本意是想著輔佐你去完成一件大事,可誰也沒想到萬年之后,杜家野心膨脹,竟然成了你的磨刀石……”
其實對杜家的情況,青陽了解的也不多,畢竟在神墓世界,杜家不過是小角色而已,也就在人間界稱霸一域,青陽又怎么可能過多關注?
“前輩可知道我父親當年,要杜家輔佐我去完成什么大事?”
辰南接著追問道。
“不知道!”
青陽輕輕搖了搖頭,他哪記得那么多,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只記得好像跟天魔頭顱有關,但具體是什么事,青陽就不太清楚了。
“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盤旋在辰南的腰間,仿佛腰帶一樣的紫金神龍,突然開口插言道。
“哦!”
青陽饒有興趣打量著紫金神龍,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條紫金神龍乃是太古神靈紫風轉世。
當年伐天之戰紫風隕落,轉世成現在的紫金神龍,或許是當年青陽連屠三個天的壯舉太過震撼人心,就算已經轉世成紫金神龍,紫風依舊隱約對青陽有點印象。
“神說,偶也有點印象,仿佛在什么地方見過你……”
趴在辰南肩膀上的龍寶寶,瞇著眼打量著青陽,別看龍寶寶憨態可掬,如金黃色的小皮球,性格也如小孩一般活潑可愛。
但龍寶寶前世的身份可一點都不簡單,前世乃是第一代光明神,上古年間打遍西方無敵手,號稱大德大威天龍,光明教會的創始者,同時也是吃遍天下無敵手,故而又被稱為大吃大喝天龍。
雖然性格如同頑童,不過卻十分聰慧,也極其討人喜歡,別看它身體很小,可是食量驚人,號稱日吞八千雞翅,再飲萬壇美酒。
“可能是你們認錯人了吧!”
青陽倒不是想隱瞞什么,只是懶得解釋太多,否則兩條龍一直追問,不得要解釋個大半天。
“前輩既然說你們認錯人了,那肯定是你們認錯人了。”
辰南嘴上雖然是這么說,但心里卻不這么想,痞子龍一個人認錯人還有可能,但不可能龍寶寶也認錯人,那么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以前或許在哪里真的見過青陽,不過青陽明顯不想多說,他自然不好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