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邱誠就坐了上去,白色賓利揚長而去。
周圍的人突然笑了,原來是個巧合啊,還以為這個眼鏡男是裝窮呢,結果是個真窮。
然而一輛勞斯勞斯突然停在眼鏡男身邊,一個男人打開車門快速走來。
“老板,賓利還沒年檢,就開了這輛。”
“算了,原本還想低調做人,但顯得格格不入,不裝了,哥就是有錢人,攤牌了。”只見眼鏡男將眼鏡一甩,穿上司機送來的西裝,坐進了勞斯萊斯里面。
“好!整條拍得不錯,剛剛那一幕簡直就是錦上添花。”只見車站旁邊走出一個年輕人,拿著手機,剛剛那個女的笑道:“我覺得這條抖音應該有百萬點贊。”
“那是,這勞斯萊斯租一天老貴了。”車上的眼鏡男走下說道。
旁邊的人們唏噓不已,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喜歡搞這些,真是想不通,不好好找個工作,弄得這么花里胡哨。
坐在副駕的邱誠出聲問道:“你們叫我去干什么”
“沒什么,認識一下新的朋友。”沙鵬冷聲說道,剛剛被氣得不輕,自然就沒什么好臉色。
邱誠聽后也沒說什么,也沒問去哪里,難不成他們還敢殺了自己不成。
漸漸的,賓利駛出了夜海市,進入過道。
小說里面可是出現過的,聽說和豬腳搶女人,都沒什么好下場,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豬腳,但這明顯有點那種意思了,莫非要綁架自己賣了?
還是有可能的,那要怎么還擊?呼叫女朋友救命?
平頂山莊。
邱誠看見了這四個字,作為夜海市的人,自然還是了解這個平頂山莊的。
這個山莊是全方位的休閑娛樂場所,聽得最多的就是···
這里的小姐姐非常的貴,但是···懂的。
一分錢一分貨。
邱誠和劉韜還說要來這里玩一次,可惜一直沒玩成,現在居然真的來了。
沙鵬原來是和陳玄禮在市區里面,而沙鵬過來接邱誠,陳玄禮就直接先過來了。
上山的路很順,哪怕是超跑也不會磕底盤的。
在山莊門口,是一道鐵門···兩旁站著穿黑色西裝的壯漢。
而在門的兩側擺著石雕,這可不是什么獅子,而是一種惡魔,拿著小叉子的那種惡魔。
看來起來還蠻有喜感的,一點也不莊重。
保安走了過來,沙鵬將車窗降下。
“票。”
沙鵬從身上拿出一張卡遞給了保安,保安拿出儀器刷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沙鵬點了點頭。
“他需要登記。”保安朝著邱誠
邱誠也是聽說過規矩,這山莊進去需要票的,而VIP會員能帶一個人進去玩,只能一個人。
“身份證。”沙鵬淡淡說道,摸出一支中華點燃抽著。
邱誠沒說什么,拿出身份遞給了保安。
保安看著身份證,輸入信息。
“玩得開心。”
保安將身份證退還給邱誠,朝著兩人恭敬說道,將前面的鐵門打開。
邱誠覺得這儀式感還是很足的。
隨著開進,展現在邱誠的仿佛是一片原始森林,綠樹成蔭,空氣充滿著植物的芳香,就連空氣中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沒來這玩過吧。”沙鵬看邱誠這眼神就知道了。
“這種地方可不是平常老百姓消費得起。”邱誠淡然說道。
“哼,今天帶你開眼的。”沙鵬邪笑一聲,一腳油門給上,V12的發動機頓時咆哮,那種推背感簡直不要太爽。
從前門到山莊門口,都開了兩分鐘的路,這里不是一般的大。
而這說是山莊,但給邱誠的感覺,有點像莊園。
至少面前這個歐式建筑很像,電影里面那是歐式貴族大佬的莊園就是這樣。
中間一個漂亮的噴泉,旁邊停靠的車加起來開個車展應該沒什么問題,繞過噴泉,沙鵬將車停靠在門口,直接熄火下車,將車鑰匙拋給門童。
邱誠下車看了看,夜白那么有錢,估計也是從這種生活過來的吧。
“走吧,愣著干什么,再看你也沒有。”沙鵬冷哼一聲,朝著里面走去。
邱誠頓了頓,這些人今天的打算,估計就是對自己冷嘲熱諷。
既然敢來,老子就做好頂住的準備。
莊園的大廳有一種酒店的味道,有前臺,服務員走來走去,顯得非常的恭敬,給人一種上帝的視角。
“哥,我到了。”沙鵬打電話給陳玄禮。
“嗯,到休息區來。”
“好的哥。”
邱誠隱隱約約聽到了休息區,朝著旁邊看去,那不就是休息區嗎?
這個沙鵬不認路的嗎?居然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邱誠也沒去提醒沙鵬,自己朝著休息區走去。
老遠就看見陳玄禮的身影,旁邊還有兩個年輕人。
四張椅子,他們坐了三張。
陳玄禮心想,等下沙鵬來了,他直接坐下,而邱誠就站在旁邊聽自己說話。
算是先熱個身,開胃小菜。
敢和我陳玄禮搶女人!你恐怕不知道怎么死的!
然而就在此時,陳玄禮看見一道人影直接坐下,臉色微微變了變。
“在這里啊。”邱誠一副我們很熟的樣子說道。
陳玄禮看到是邱誠,心里滿是疑惑,不是沙鵬帶著邱誠一起過來的嗎?
沙鵬他人呢?
邱誠仿佛知道陳玄禮再想什么,笑道:“陳總,你那朋友似乎找不到了,有點迷路。”
陳玄禮輕笑了一聲:“還好邱誠你沒迷路。”
“我眼睛好使,陳總這身影光輝十足,老遠看去就是后背發光。”
聽著好像是贊賞,但怎么聽著好像是罵人啊。
邱誠也是學著姐姐的,能后背發光的是誰,那都是看破紅塵的和尚,后背才能發光。
沒少說自己是和尚,以后找不到媳婦。
“你就是夜白的男朋友?這穿著品味讓人無法接受。”只見坐在陳玄禮左手邊的年輕淡淡說道。。
邱誠發現此人全身上下都是潮牌,腳上那雙椰子恐怕也不便宜吧。
這人神態高傲,翹著二郎腿,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眼神充滿著囂張的味道,留著一個寸頭,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