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昨夜郊區的戰斗某沒有引起民眾們的多大的關注,應該是魔法機構快速出手清理了。但這同樣以為著盧卡契約者的身份已經被很多魔法師知曉。
而嵐城的某個街邊小巷中。
“嗯,好吃是好吃,就是辣了一點點。”盧卡嘗了一口面前的熱狗,砸吧了一下嘴巴說:“你們擱英靈殿還整這個玩意?”
此刻的他已經毫無魔法師的架勢,珍貴的魔法禮裝換成了普通服飾。
臉上的胡子盡數剃光,還裹上了一些將臉部變的更加圓潤。
用簡單點的話來說,看起來更加油膩了。
“你再罵!”盧卡瞪眼說:“還不是你給我裹上的?”
“安心了盧卡,這都是必要的犧牲。”李長河瞄了他一眼說:“難不成還想頂著自己的臉出門?先說好,殺階那家伙可是已經知道你的長相了。”
盧卡無話可說,的確,自己契約者的身份已經被察覺,被人發現可沒有什么好下場。
偽裝是必要的,油膩也好,肥胖也罷。總不會比被發現身份更差了。
可看到自己召喚的英靈清清爽爽的站在一旁,心里有些不太平衡。
“找機會用王者之痕讓你胖個五十斤。叫你嘲諷我!”盧卡心想,隨后揚了揚手中的熱狗問:“你叫我準備這些器材就是為了上街買賣?不是說要先茍著嗎?”
“計劃有變,需要找機會接觸一下其他。”李長河回應著:“至于這個偽裝,你大可放心,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步驟來,絕不會被發現。”
這個世界與現實世界不大,街邊也有小販和攤位。
只要兩人不作出什么異常舉動,便很難被人發現。
昨晚在了解歷代冠軍的怪異舉動之后,李長河認為有必要接觸一下卡門家族的人,最好能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接觸一下對方的騎階英靈。
畢竟他們家族是上一屆的勝利者。
目前有一點說不通的便是信息上的缺失,陳光讓羅凱將郵遞給了自己,卻沒有交代任何有用的信息,只是提醒了一句十分危險,仔細考慮。
如果單單是對抗任務這自然沒什么好說的,七個陣營,加上排行榜和進入任務的時間差。以及成就‘死斗殺神’和‘殺生狂徒’的要求。
這的確是個危險卻又不用多說的任務。
畢竟在進來之后,該知道的都能知道。能做的便是努力活下來并取得優勢罷了。
可陳光以及之前的幾位冠軍得主的怪異行徑,都給李長河一種迷霧般的感覺。
他們仿佛在任務即將完成時,察覺到了什么危險或真相。有人選擇退卻,有人選擇警惕,有人選擇進攻。
至于陳光更是直接劍指‘君王’,仿佛透露著這一切與君王有關。
但他們又仿佛有什么顧忌似的,沒有透露明顯的線索。
這很不正常,陳光那廝雖然賤了點,但總不至于害李長河。
為什么不明說呢?真就謎語人?又或者是不能說?
所謂的,不可言之物?
這點得等和騎階接觸之后再做定論,畢竟他是唯一李長河能找到的了。
“如果對方還是要出手的話,那便只能按照原來的對抗思路了。這只是一個選擇而已。”李長河心里思考著,手上卻不停,快速的將熱狗裹上生菜葉,放進面包片,撒下辣醬。一氣呵成,仿佛資深魔法師施法。
看得盧卡一愣一愣的,心里尋思著,這弓兵該不會就是在英靈殿里做小販的吧?英靈也要打工嗎?
李長河像是注意到盧卡的眼神便笑著回應道:“多門手藝多門活啊。說句狂妄點的話,這次七王之戰要是比的是打工手藝,我可以讓對面六人一只手。你也學著點,要是七王之戰輸了,打工會讓你的負債減輕很多,我看了看你們這邊的物價,尋思著五年就能還清外債了。”
這...的確不是吹的。
要真有這種任務,李長河可是一陣亂殺。打工皇帝豈是浪得虛名!
盧卡覺得很淦:“我看記錄里,英靈和契約者關系好的亦師亦友,有的傳授新奇的魔法技術,有的傳承自己的不屈意志....怎么到你這就讓我打工了?”
隨后,盧卡臉色微動,微微低下腦袋低語著:“兩點鐘方向,那個穿黑色西裝的中年人便是卡門重工的員工。我認得他,是普通人。”
“很好,就選他了。”李長河低聲回應。
看著十幾米外,那位走在對面人行道上的西裝男。
李長河心里一動,發動,一只黑鷹悄然從小巷中飛出。
鷹爪中抓著一封信封,在天空無聲盤旋一陣后,撲向西裝男。
雖然打算接觸騎階英靈,但李長河可不敢冒冒失失的上門打探。那簡直就是白給。
別看李長河現在的身份是英靈,但在這種有超凡體系已經穩定到一定程度的劇情世界中算不得什么。
歷代七王之戰的記錄中,也有那些力壓英靈的
契約者存在。
好在七王之戰規定其余外人不得過分干預,不然卡門重工人多勢眾還真打不了。
要是有自持實力,在劇情世界中莽頭莽腦的,下場一定堪憂。
有在武俠劇本中,力扛各類江湖豪杰,風光無二。
結果裝完逼就遭遇黑店,人給整沒了...
這死的也太他媽冤枉了。
為了不栽在劇情人物手里,李長河都沒靠近卡門重工三公里范圍內,而是在外選擇卡門重工的成員送信。以街邊小販的身份隱藏在人群之中。
另一邊,西裝男驚慌的躲避著黑鷹,路人們駐足觀望,看來不管哪個世界的民眾都很喜歡吃瓜。
“既然他們已經知道你是契約者了,那么必然會重視你的信封。”李長河也裝作看熱鬧的樣子,低聲和身旁的盧卡說:“接下來,我們只要等待對方回應和今晚的英靈召喚即可。昨天沒辦法,今天要是有人還不長眼,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