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也被稱為蟲巢天災。
某個劇情世界中,人類文明幾乎是耗盡所有資源,才將蟲族的入侵抵御住。
蟲族最為危險的一點,便是它們的數量。
人類,動物,植物,礦物,甚至是同族。都在的它們菜單上。
它們會汲取其中的營養或其余有用物質,傳遞給它們的女王。
而蟲族女王會誕下更多更強的蟲族士兵。
當然,這還沒完。蟲族會通過吞噬同類,進化出超強的蟲族戰士。犧牲數量提高質量。
不過,要是對方總體獲得的營養和能量不多,也制造不出多強的戰士。
至于消滅蟲族的方法,也很直觀。
就是消滅它們的女王。當蟲族內唯一的女王死去后,蟲族的數量便不會增長。
只要數量不增長,它們搶奪的營養便不會更多。
就算它們互相吞噬,制造出什么超強蟲族,也不會太強。
所以,殺死蟲族女王順帶盡可能殺死蟲族是人類的首要目標。
為此,何峰所在的那個蟲族討伐小組安排了大量人手。
其中有一位持有者,還有數位冠軍級玩家,以及更多的戰斗人員。
其中玩家超過百位,LV10以上的超過十位。
戰斗人員也不是老趙這些新兵蛋子,而是退役軍人,警察,甚至是長城特遣隊。
這是災霧中,人類最大且最強的一支隊伍。
浩浩蕩蕩上千人殺進蟲族鉆出來的地道中。
便是準備揚了蟲族女王的骨灰。
結果,有一部分蟲族出現在了李長河所在的坑道中。這可真是意外。
說是準備戰斗,但其實是讓小隊邊退邊打。
縱使是有李長河和丫頭在,他們也沒有嘗試進行和蟲族硬碰硬。
蟲族的數量太多了,在不消滅源頭蟲族女王的情況下,和蟲族大軍正面對戰,等于白白消耗自己的力量。
畢竟,李長河這邊就只有五位玩家。沒有大量的戰斗人員輔助,不易消耗太多。
在不知道蟲族士兵具體數量的情況下,還是先撤離為好。
光球照耀漆黑的坑道,小隊快速后撤。
身后淅淅瀝瀝的腳步聲,如影隨形。
隊伍最后方的李長河拿出了深淵低語機械弓,警惕著正在靠近的蟲族,必要時他將開啟射殺百頭直接轟塌整個坑道。
這可以有效阻攔蟲族士兵的推進,但危險的是,在坑道內使用這種威力強大的攻擊,也有可能會將眾人活埋。
坑道深處傳來其他恐魔的驚恐嚎叫聲。看來蟲族并沒有對恐魔們手下留情。
“他們在互相搏殺?恐魔之間不是不會互相戰斗的嗎?”李長河邊跑邊問。
由于坑道內地勢很不平穩,畢竟是深淵蠕蟲擠出來的,坑坑洼洼的不適合讓眾人拿出載具。
以至于除了鬼臉玩家外,其他人的移動速度都不算快。
這樣被蟲群圍堵住,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好在,坑洞深處的那些游蕩著的恐魔成為了蟲群的攻擊目標,給小隊幾人爭取了很多時間。
“恐魔之間不會戰斗其實是一種誤區,某些不分敵友的恐魔不管擋在面前的是人類還是恐魔都會攻擊。但某些高智商恐魔。他們的思想與人類無異,甚至高于人類。比如這些蟲族的領袖,蟲族女王。”陳余被丫頭拖著跑,好歹沒有掉隊。說道:“她是想讓蟲族吃掉這些恐魔獲得更多的營養,制造更多的恐魔。或者有著更大的目標。”
“更大的目標...深淵蠕蟲嗎?它們向吃掉深淵蠕蟲?”鬼臉玩家語氣微變,雖然他們的目標就是殺死重傷的深淵蠕蟲。但如果深淵蠕蟲被蟲族殺死并吃掉,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畢竟深淵蠕蟲體型太大了,可以給蟲族帶來難以想象的養分。沒準會讓蟲族女王誕下實力更強的蟲族。
李長河心里一動。
恐魔和人類最大區別就在于它們中大部分都沒有理性,在感受到人類的存在后,就不管不顧的前往各大安全區被自動炮臺撕碎。但存活時間足夠久后,它們的智商也開始上漲。所以,災霧中那些恐魔都學聰明起來,躲在安全區外圍聚集同伴。
這不是什么好事情,畢竟人類中可以戰斗的人不多,要是恐魔真的堆積到一點數量,恐怕會有很大壓力。
其中,某些聰明的恐魔,還會給人類帶來很大的危險。
比如此刻,蟲族就開始對其他恐魔下手了。
它們將會化作養分,讓蟲族女王誕下更多的蟲族。
而且,這個地下空間中有著深淵蠕蟲的存在。
“無論是蟲族吞噬了深淵蠕蟲,制造更多蟲群。還是攻擊深淵蠕蟲,讓它再次暴動,對人類來說都是災難。”李長河有些猶豫:“如果是后者,那蟲族女王的智商簡直是太高了。這是一手驅狼逐虎!”
“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好消息。”丫頭回應著。
隨后,小隊忽然一頓。他們聽到了前方傳來的腳步聲。
就在前方百米外的岔路口。
其實聲音不響,但在坑道中來回回蕩還是可以被玩家們察覺的。
坑洞中就他們這一支殺戮小隊,即便有什么別的聲音,也只能是恐魔了。
是蟲族?還是其他逃離的恐魔?
后者的概率更大,畢竟聽腳步聲像是人型生物。而且還有光亮。
是....秘寶不死隊!
居然被堵到前面去了。李長河心里暗罵一聲,這樣可不好使用射殺百頭,要是不留神把自己的退路給堵住了那可就倒大霉了。
小隊立刻放緩腳步,以免對對方察覺。
隊伍前方的鬼臉玩家直接伸手將光球滅掉。對方應該還沒有察覺到他們,可以打個先手!
李長河將機械弓換回百將橫刀。
水月也從背包中拿出一把短劍。
近戰他們從來不虛,兩人都是兵武超凡,管你什么秘寶不死隊。在兩個兵武超凡的攻擊下也得飲恨!
小隊愈來愈靠近岔道,另一邊的腳步聲也愈來愈清晰。看來是要在岔道相遇了。
李長河輕手輕腳的靠近岔道口,正準備動手時。
身邊的巖壁忽然裂開,一點寒芒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