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婉帶著閨蜜們上樓參觀,看到不同風格的臥室,妹子們就挪不動腳步了。
慕謠抱著魏婉:“這也太漂亮了,還能隨著心情換房間,我都想住在這里了。”
旁邊的寧雅打趣:“咦,聽你這話可是有歧義啊,想搶男人啊,現在都臨秋末晚了,來不及了,要不你和小婉說說,讓你當個小妾?”
慕謠一聽就跳腳撲過去:“啊啊啊啊,你在胡說什么啊。”
蕭苑雅在旁邊感嘆:“三十如狼四十虎,也就寧雅姐能說出這種虎狼之詞了!”
寧雅一邊抵擋慕謠攻勢,一邊朝蕭苑雅忿忿說道:“你別跑,等會就讓你知道什么是如狼似虎。”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一群伴娘就像個戲班子,很快就鬧作一團。
徐放羨慕啊。
他和魏婉這邊倒是沒有伴郎伴娘必須單身的講究,所以像丁鵬和年前領證的顧忱,都在伴郎之列。
只是徐放現在有點后悔,這倆人來的挺早,可作為有家室的人,面對氣勢洶洶的伴娘團,慫得比誰都快。
“我是呼叫你們來支援的,你們躲在我身后算什么事?”
徐放一邊訓斥他們,一邊舉著抗議用的小橫幅,上書:我要見媳婦!
劉茉橫刀立馬堵在門口:“婚前不能見,你就不怕給媳婦帶來霉運?”
徐放:“不要封建迷信,就算迷信,那也是婚禮前一天晚上不能見吧,這還有兩天呢!”
“規矩改啦!”慕謠從屋里探出頭,然后是蕭苑雅。
幾個姑娘把門堵得嚴嚴實實,一臉挑釁。
徐放:“……”
伴郎是指望不上了,徐放拿出微信,打開家庭群,發了一個討好的表情:“爸,媽,你們什么時候到啊?”
一邊發還一邊嘟囔:“我就不信爸媽你們也攔,到時候我一定要大搖大擺跟著進去。”
結果群里半天沒回信,好不容易等到回信,還是徐凡發來的:“爸媽和魏叔叔、魏阿姨在一起聊天呢,還有一些親戚沒到,等人齊一起出發,大概明天早上。”
徐放掐指一算,等他們到了,黃花菜都快涼了。
“關鍵時刻不靠譜。”徐放抱怨著,“咦,這詞有點熟悉啊,來條士……島上也沒有賣的啊。”
比翼鳥公司正在緊鑼密鼓的布置著,徐放閑的無聊,看不到媳婦,連手游都不香了。
狗糧cp不能合體,無法產生羈絆,殺傷力著實降低不少,負責錄制的攝影師們很高興。
可惜好景不長,就見徐放在走廊里踱著步,沒一會,低垂的腦袋猛地抬起,眼睛像小燈泡似的賊亮賊亮,跟拍的攝影師立刻察覺不妙。
徐放一溜煙找到剛才慫在他身后的丁鵬和顧忱:“你們兩個實在太沒用了,怎么補償我?”
顧忱:“反正別讓我們對付那些女人,別的忙都行。”
徐放:“說好了?”
顧忱剛想答應,就被丁鵬攔住。
“你又有什么餿主意?”丁鵬警惕的看著徐放。
徐放投以譴責的目光:“鵬哥,作為我的伴郎,幫助我難道不是你的責任嗎?
忘了你當初結婚我忙前忙后,忘了我……”
“停,我幫!”丁鵬趕緊制止徐放再說下去,與其被念叨的頭昏眼花后才屈服,不如識趣一點。
“這就對了,你們等我啊。”徐放很高興,一拍手,就去找道具了。
本來就是下午,等徐放折騰完,太陽都快落山了。
懷著忐忑心情等待的丁鵬和顧忱一直到吃完飯才看見徐放匆匆過來。
徐放很熱情:“吃飽了嗎?沒飽再吃點,一會可是力氣活。”
兩人對是一眼,問道:“就只是力氣活?”
“是的是的,真不需要再吃點了?那跟我來。”
徐放說完,領著丁鵬和顧忱上樓。
“到了。”
聽到徐放的聲音,剛剛在城堡里差點被兜暈的兩個人才發現他們到了屋頂。
看到屋頂擺放的藤蔓吊籃和吉他,兩人有點懵逼。
徐放拿起吉他,提出了一個讓丁鵬和顧忱瑟瑟發抖的要求:“一會我坐進吊籃,你們把我放到三樓窗口。”
說著他還贊嘆著:“我怎么這么聰明呢,多浪漫啊。”
丁鵬:“你不要命了?”
徐放:“怎么可能,我下面放了充氣墊,以防你們兩個太不靠譜。”
丁鵬:“……”
顧忱:“……”
兩人扭頭就想走,被徐放死死拽住。
最后沒辦法,為了保險,又從攝影團隊叫了幾個人,一起來到魏婉的房間上方。
房間里依舊嘰嘰喳喳,也不嫌累。
“你婚禮當天穿哪套婚紗啊?”
“穿大拖尾那套吧。”
“身材這么好,抹胸、魚尾都不錯哦。”
屋里正聊著,窗外突然傳來吉他聲,隨后有人歌唱:
窗外,吊籃緩緩放下,吊籃的兩邊掛著像燭火一樣的小燈,徐放穿著燕尾服,抱著吉他,一臉陶醉,然后朝房間里拋去一個得意的小眼神:“沒人能阻擋我見媳婦!”
因為先聽到徐放的歌聲,所以他突然出現在窗前沒顯得過于驚悚,不過還是嚇了大家一跳。
只是生氣又不能把他推下去,女生們一番譴責之后,還是讓魏婉過去了。
徐放看著魏婉:“那些言不由衷的女人們啊,明明羨慕壞了,是吧?”
雖然相信他做了充分的準備,魏婉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不危險嗎?”
“不危險。”徐放放下吉他,變魔術一樣從袖子里抽出一支紅玫瑰,遞過去,“這只是一個小驚喜。”
魏婉接過玫瑰,身子微微探出窗戶,動情的吻在徐放嘴上。
屋里一群妹子起哄尖叫。
房頂幾個爺們拉著藤蔓,突然有點想哭。
丁鵬:“要不松手吧?”
顧忱:“不好吧?”
“他不是下面放了墊子嗎?”
“萬一呢。”
徐放好像忘了辛苦的兄弟們,和媳婦親親完,趴在窗臺上朝魏婉身后的妹子們挑釁:“大家晚上好啊,怎么樣,今天過得還愉快m……啊。”
看著從窗前消失的徐放,妹子們大驚。
房頂一群人拉起手里只剩半截的藤蔓,一臉茫然。
徐放躺在下面的充氣墊上,驚魂未定。
只有攝影師在剛剛被塞了一嘴狗糧后,露出會心一笑:“這素材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