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男修說著,便再次伸出一掌向王弘抓來。
這次的力量與之前大不相同,上面妖力流轉,指尖之間還有符文流轉。
在觸及到王弘身前的靈盾時,徑直一穿而過,如同刺破一個氣泡般輕松。
一只結實粗壯的黑色手掌輕松突破靈盾,再次向王弘抓來。
這時候,王弘的銀色飛刀終于祭出,銀芒一閃而出,向黑色手掌刺去。
探出的黑色手掌,輕輕一握,便將銀色飛刀握在了手上。
“哼!雕蟲小技!”
高大男修輕描淡寫將其抓住手中仍在掙扎的飛刀,正欲用法力將其禁固,突然飛刀上暴發出一股強大的仙靈之力。
銀芒一閃便掙出了高大男修的手掌,順便還在他的手心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
銀色小刀再次飛回王弘的身前,懸浮不動。
“王道友,老夫無意傷你性命,你最好還是順從一點,否則,老夫只能讓你神魂俱滅了。”
高大男修再次出言威脅,搜魂這種事,若是對方能夠配合,效果自然會更好。
“前輩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嗎?若是被你搜魂,生死操之于人手,我能答應嗎?”
王弘再次祭出一面符文流轉的靈盾擋在前方。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成全你。”
高大男修身前浮現出一只尖銳的骨釘,頓時整個龍首峰上的靈氣,都瘋狂地往這只骨釘上匯聚。
骨釘上的氣勢節節攀升,連骨釘前方的虛空都要隨之破開。
這聲勢,竟然比起王弘的銀色小刀還要強上一分。
這龍首峰上的動靜,早已經驚動了周邊的眾人。
最先到達的是賈梁,目前因為與荒族的戰斗還在繼續,大楚仙國化神強者都已經集中到赤焰島一帶。
只有一人賈梁被留了下來,負責在秘境之外的臥龍城附近駐守,既能守護秘境,又能兼顧整個大楚仙國全境。
賈梁駕馭著一道電芒,速度最快,飛身停到了王弘前方,渾身的雷電不斷游走閃耀,噼噼啪啪不斷。
這時候,徐侖與羅中杰兩人也已經從秘境中出來,羅中杰身后跟著一支精銳的軍隊。
“你們全部退后!疏散周邊人群。”
王弘只留下了賈梁一人,其余諸人都被王弘喝退。
以他們元嬰期的實力,想要參與到面對煉虛強者的戰斗中,簡直是癡人說夢。
他們這點實力,參與進來,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往往一道神通的余威,就足以讓他們灰飛煙滅。
這里能幫得上他的,只有賈梁一人,賈梁在化神修士中,也屬于強者一類。
而且他的雷電神通,關鍵時刻,還能幫助他麻痹對手,降低對方的行動速度,這一點對王弘有很大幫助。
王弘站在賈梁身側,再次將銀色小刀祭出,同時暗中將身上的甲胄激發,體內的法力同時支撐這兩件寶物,只在一瞬間便已經消耗一空。
好在他空間里最不缺的就是靈酒。
一壇存放了三四萬年的高階靈酒被他打開,里面的靈酒被他不斷地搬運到腹中
,迅速化為龐博的法力,補充體內巨大的消耗。
就在兩人全力以赴,劍拔弩張之際,一道身形從二人之間浮現。
“嘿嘿!樂道友何必這么大的火氣,跟一個小輩如此計較。”
這突然出現之人一身青色長袍,原來正是之前與王弘打過交道的靈元二老之一。
不過,當初這二老還是化神修為,如今數十年過去,竟然已經突破到了煉虛之境。
“晚輩拜見青元子前輩!”
王弘雖然以前與靈元二老相熟,但當初大家都是化神修為,還可以平輩相交,如今對方已經是煉虛強者,雙方的身份地位已經不不相同,他可不敢托大。
“你我乃是舊識,王道友不必客氣。”青元子倒是挺隨和地擺擺手,并沒有因此而端什么架子。
“青元子,你打算接下這道梁子,為這小子出頭嗎?”高大男修沉聲喝問道。
“這位王道友一向都與人為善,走路時連螞蟻都不忍心踩死一只。
想來與道友之間一定是有什么誤會,雙方解釋清楚就可以了。”
王弘沒想到自己在青元子眼里,竟然還有如此善良的一面,更沒想到的是,青元子竟然愿意為他出頭。
“就憑你!也敢為人強出頭?”
高大男修很是不屑,對于青元子這種剛剛晉級的煉虛修士,他并不會太過忌憚。
“若是再加上我呢?”
伴隨著聲音出現,一名白須白袍的修士從虛空中走出,站在青元子身旁。
“沒想到你玄元二老竟然齊至,老夫告辭!”
高大男修倒也干脆,見到玄元二老齊至,知道自己今日已經討不了好,便直接撕裂虛空,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多謝兩位前輩仗義相助!”
王弘對玄元二老行了一個禮祝賀道:“恭喜兩位前輩進階煉虛。”
“哈哈哈!這里面也有王道友的一份功勞。”青元子爽朗地笑道。
他們二人早已經在化神境界停留了兩千多年,卻一直都沒有機緣再進一步。
上次開發秘境,玄元仙宮得了不少的寶物,然后兩人利用這些寶物,便連續閉關二十年,終于成功晉升到煉虛。
當時從秘境收獲的寶物中,只有王弘所奉獻的寶物最多,所以現在說有他的功勞也不為過。
“我們此次前來,也是有些東西需要詳細詢問你一下。”青元子說著,眼往周邊掃了掃。
王弘會意,立既安排賈梁暫時離開此處,同時讓徐侖和羅中杰等人也撤到了更遠的地方。
“王道友,希望你能夠將當初怎么發現的紅衣女子,詳細述說一遍。”
青元子此時也道明了自己的來意,自然也是為了紅衣女子而來,不過他們倆的態度比起妖族卻好了許多。
王弘也早已經猜到了二人的來意,這時便將自己在秘境中如何發現紅衣女子的玉棺,以及如何被糾纏,全都細說了一遍。
這一套說辭是他早已經準備多時,這時候自然全都搬了出來。
他這一次大部分內容都是真實,只有關系到空間的地方才被他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