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一驚。
“這些神兵……絕世好劍,雪飲狂刀,火麟劍……你居然將它們集齊了?”他大驚道。
林瑯劍指一揮,七柄神兵圍繞在他周身,散發各色光芒。
“沒錯,這七柄神兵威力無窮,林某倒要看看,傳說中的天劍境界究竟有多強!”
話畢,林瑯雙臂大張,無盡真氣涌入這些神兵之中,七柄神兵光芒大盛。
“咻咻!!”
天罪轟然解體,其余六柄神兵頓時飛入云端排成一排,解體的天罪化作無數零件附著在六柄神兵空隙之間。
只是瞬間,一柄造型夸張且巨大的巨劍從天而降,轟然插入林瑯身前。
“嗡!”
林瑯虛手一抬,巨劍立馬綻放七彩光芒立于頭頂,散發無窮的威能。
無名臉色凝重,沒想到這些神兵還能這么用,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吟!!”
驚天劍吟響徹云霄,無名將英雄劍拋在高空,無形劍意凝聚在劍身之上。
“鏘!!”
瞬間,紫禁城內所有劍客手中的長劍頓時掙脫主人的手心,化作無數劍光飛往高空中的英雄劍。
“吟!”
只是片刻,一柄遠比七彩巨劍龐大的鐵劍立于高空,劍意逼人,直指下方林瑯。
林瑯大笑,“哈哈,好一個天劍,來吧!”
“轟!”
他劍指一揮,七彩大劍化作七彩神龍,張牙舞爪向高空巨劍迎去。
“吼!”
無名額頭冒汗,勉強控制住高空的巨劍向下方斬來。
“轟!”
七彩神龍與蒼茫巨劍碰撞間,天地為之一顫,隨后光芒大盛,仿佛要將夜空照亮,所有觀戰的人被交戰的余波震飛數丈之遠,唯有火麒麟能勉強站住身形。
角落里。
帝釋天感受到這股無敵的毀滅力量,心里滿是震驚。
“這便是七柄神兵融合在一起的力量?果然不同凡響!”
他心里又驚又喜。
一方面,這股力量已然可以將他不死不滅之身完全消滅,讓他永遠消失在世間,說不害怕是騙人的。
而另一方面,如果他能將這七柄武器據為己有,那屠龍之事指日可待。
等他吞下龍元之后,他便不用再懼怕任何人,就算當年的武無敵復生,也不會是他對手。
帝釋天沉吟一番,隨后想道:“嗯,不能再繼續玩下去了,那小子始終是個禍患,看來是時候將七柄神兵收回了,不,是八柄神兵……”
片刻之后,光芒散盡,兩人交戰的方圓數十丈已然成為了廢墟。
此時,無名半跪在地,臉色煞白,渾身真氣已然被剛才那一招抽干。
林瑯一塵不染的來到無名身前,七彩大劍赫然解體,化作七柄神兵插在身旁。
“無名,你還記得林某三日前的話嗎?”林瑯笑道。
“咳咳……”
無名勉強起身,虛弱道:“當然,敢問莊主,何人能證明莊主殺了數千人乃是正義之舉。”
林瑯輕笑一聲,手掌一翻,一柄金色長劍從地下緩緩升起。
“嗡!”
剎那間,長劍周身金芒大作,日月星辰,山川草木等畫面流轉,最后緩緩消散。
無名雙眼大睜,心中一顫。
他仔細看去,只見這柄金色長劍散發著一絲絲神圣的氣息,居然能讓他的劍心隱隱有臣服膜拜之意。
且劍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
而劍柄一面書農耕畜養之術,一面書四海一統之策。
“這是……傳說中的圣道之劍,軒轅劍!”無名驚叫道。
林瑯握住長劍,手指微微劃過劍身,微微一笑。
“沒錯,正是軒轅劍,當日林某一劍斬殺天下會數千人,用的正是此劍!”
無名駭然,隨后搖頭不信道:“不可能,軒轅劍乃神圣之劍,怎么可能助紂為虐,為你這種人所用?”
“呵呵。”
林瑯瞥了一眼無名,心念一動,軒轅劍金芒大盛,瞬間將無名鎮壓在地。
“噗!”
無名口吐鮮血,臉色蒼白如紙。
林瑯看向無名,笑道:“無名,你現在可信了,軒轅劍已認我為主,你覺得它會認錯主人嗎?”
無名勉強抵擋住軒轅劍帶來的壓迫感,苦澀道:“軒轅劍作為上古神兵,自然不會認錯主人。”
接著,他沉吟一番,隨后眼神堅定道。
“看來,在下是真的誤會莊主了。”
林瑯隨手收起軒轅劍,道:“那我們之間的賭約可還作數?”
無名正色道:“自然作數,自今日起,在下便跟隨莊主左右,唯命是從!”
“哈哈哈,好!”
林瑯開懷大笑,他手指虛劃,點開自走棋界面,發現卡池里果然出現了無名的卡牌信息。
“不愧是無名,果然說到做到!”林瑯滿意點頭。
星級:三星。
所需金幣:四百九十九金幣。
擁有羈絆:劍宗,劍客,殘血浪全圖。
劍宗2/4/6/8:所屬單位攻擊力增加2/4/6/8。
劍客3/6/9:劍客們攻擊時,有5/10/15幾率獲得一次額外攻擊。
殘血浪全圖1/1:該棋子血量低于10時,敵方單位有100幾率饒其性命。
“額……”
林瑯看向一旁的無名,臉色古怪。
這羈絆效果是真的強,難怪殘血也能一直浪下去。
不對,有了這個羈絆,這就代表林某人也是可以繼續浪下去了。
哈哈哈,得勁兒!
距離紫禁城數十里外的深山,一名白發老朽走在林間小路上,他眉頭緊皺,心中滿是疑惑。
沒想到這突然出現的天下第一莊如此厲害,打敗無名后,算上英雄劍,對方已經集齊了八柄神兵。
可是那預言之中,并沒有提及天下第一莊的任何信息,他們到底是從哪里崩出來的?
忽地,老者腳步一頓,一道微風拂過山林,隨后整片山林瞬間寂靜下來,連平日里的蟲鳴都靜止了。
“你便是第十二驚惶,笑三笑?”
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笑三笑回首看去,只見一名身著黑色龍袍,臉上滿是尸紋的男子站在他身后。
男子身旁,一名泥陶狀士兵懷抱一只造型怪異的匣子,恭敬立于男子身邊。
笑三笑眼神一凝,那不是兇兵天罪嗎?
怎么會在此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