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剛一進門,便見到這一幕,腦海中滿是十倍工錢,之前的那股不滿瞬間煙消云散。
“哎喲,想必這位老板就是永安當的新老板了,小人景天,是永安當最有責任心的伙計,可不像某些人,溜須拍馬有一套,實際上什么用處都沒有。”
景天瞥了一眼何必平,眼神蔑視。
“景天,你說誰只會溜須拍馬呢?”何必平不服氣道。
“你別對號入座啊。”景天吊兒郎當笑道。
“景天,你……”
林瑯擺手,語氣不容置疑道:“夠了,你們兩個再吵都的話,工錢扣一半。”
一聽這話,兩人立馬站直身板,臉上正經起來。
“老板說什么我們就做什么,一切為老板服務。”
兩人異口同聲道。
林瑯嘴角抽搐,隨后對許茂山招手道:“許茂山,過來。”
許茂山一愣,呆呆的點了點后,來到林瑯身前。
林瑯起身,將右手搭在許茂山肩上,渡入一絲法力,查看起許茂山體內的情況。
景天湊到何必平身旁,悄悄道:“新老板這是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不會是神經病吧!”
何必平瞥了一眼景天,“別胡說,要是被新老板聽見,你這個月工錢就沒了。”
景天撇嘴,“你這個月工錢漲了十倍,得平分。”
“憑什么?這是我應得的。”何必平傲嬌道。
“我不管,你不平分的話,以后我讓茂茂向老板告你狀。”
“哼!茂茂說的話老板不可能會相信的。”
景天“切”了一聲,指著林瑯這邊笑道:“你現在看看,你還覺得茂茂說話不管用嗎?”
何必平連忙扭頭,只見此時的林瑯臉上笑容燦爛,他拍著許茂山肩膀,神色滿意。
“很好,不愧是天下最為純凈的人類,你以后你就跟著林某混了,有林某在,以后沒人敢欺負你。”林瑯笑道。
他仔細檢查過許茂山的體質,發現這小胖子雖然胖,但是身上的肥肉靈氣十足,無論是靈魂還是,都純凈得無一絲雜質。
難怪劇中羅如烈對許茂山垂涎三尺,敢冒著被邪劍仙發現的后果,用十斤糧食換許茂山的一斤肥肉。
對于妖魔來說,吃了這許茂山,不僅能功力大增,而且還能提高突破瓶頸的幾率。
而對于林瑯來說,他是不可能將許茂山當做“肉豬”喂給手下的妖魔棋子,以此增加功力。
在這仙劍世界,許茂山這一身純凈無垢的修煉資質,已然堪比這個世界的先天神靈。
只要林瑯愿意,他能在兩年之內將許茂山培養成元神巔峰強者。
甚至于許茂山成仙的幾率也要比他手下大多數棋子高上不少。
這邊,何必平聽聞這話,心里也是由衷為許茂山高興。
雖然他們平時吵吵鬧鬧的,三觀也有所差異,但是卻不代表他們感情不好。
而許茂山只是傻笑道:“嘿嘿嘿,多謝老板,我老大也經常被人欺負,你能不能也罩著他。”
景天心里感動,可嘴上卻是呵斥道:“茂茂,我可是你老大,天底下誰敢欺負我,別胡說。”
“哦。”許茂山低頭老實道。
林瑯見狀,眉頭一挑,對景天與何必平笑道:“那好,以后許茂山就是你們的老大,以后許茂山說什么,你們就做什么,若是不從,工錢減半。”
“啊?”
景天與何必平面面相覷,雙眼瞪直,嘴巴張開老大。
“啊什么啊,林某說的話沒聽見嗎?”林瑯臉色一冷。
“哦,是是是,老板放心,我們一定聽茂茂……茂山哥的命令。”何必平瞬間反應過來,諂笑道。
“嗯,很好,你這小子挺識相,工錢再漲十倍。”林瑯滿意道。
何必平激動得臉色通紅,手腳顫抖,連忙對林瑯五體投地。
“多謝老板,老板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不,比再生父母還要親……”
景天咽了咽口水,眼里羨慕不已。
雖然平時他也能說會道,不過若是讓他像何必平這般溜須拍馬,毫無尊嚴,他實在是辦不到。
接著林瑯看了一眼景天,隨手取出造型威武的魔劍。
“這是千年前姜國的古劍,喚作魔劍,景天,這柄劍就交給你保管了,若有閃失,拿你是問。”
三人見林瑯憑空取出魔劍,心里一驚。
“老……老……老板……”何必平神色驚恐道。
林瑯擺手,“不用害怕,林某之前學過一些法術,這些手段小意思。”
何必平松了一口氣,又開始諂笑道:“沒想到老板居然還會法術,果然厲害。”
景天見林瑯將魔劍遞給他,他神色不情愿,輕松接過重達數百斤的魔劍,嘴上念念叨叨。
“工錢不漲,事要我做,比吸血鬼還可惡。”
“你說什么?林某沒聽清。”
“額……哈哈,老板放心,小人保證保管好魔劍。”
魔劍中的虛幻空間里,龍葵神色激動,身子也跟著顫抖起來。
“是哥哥,是哥哥,我終于找到哥哥了……”
夜色降臨,林瑯正在房間里研究著手里的女媧血玉。
據傳這女媧血玉是女媧造人時,是以吸收天地之靈氣,以血注入泥土中而得,是女媧用于造人的神器之一。
可那是在游戲中,在這劇中,女媧血玉如重樓一般,被削弱了不止一星半點。
只是救了一個凡人,女媧血玉之中的力量便消耗殆盡,可見這東西不算是什么強大的神器。
不過也聊勝于無,畢竟這是林瑯的“戰利品”。
“啊啊啊!有鬼啊!!!”
突然,景天在永安當院子里一陣鬼哭狼嚎,隨后嚎叫聲戛然而止。
林瑯搖頭失笑,天黑了,龍葵也要出來找哥哥了。
今晚上,永安當庫房里的廣袖流仙裙要失竊咯!
翌日。
一大早,景天頂著兩只熊貓眼,受林瑯之命去街上采購。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景天慢悠悠的在街上閑逛,正想著怎樣才能從林瑯那里漲工錢。
忽地,他腰間的人面玉墜一顫,散發出微弱光芒,隨即又悄然無息的黯然下去。
與此同時,在街角,轎子里的唐雪見絲毫沒有發現,她腰間的人面玉墜早已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