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靈魂拷問(第1/3頁)
“玄天王一直續命延壽,但本命已盡,撐著一口氣,撐著太難受了,當初玄天王受傷,便放下了一切,涅槃圓寂,化為一顆舍利珠,成全了我……”
張閑把玄天王臨終前的情景都說了一遍,但他沒說小心仙家的事兒,其實他也一直不相信,玄天王就這樣仙逝了。
李玄玉和秦子韻聽完了,忍不住面面相視,心里也是質疑,以張閑所言,玄天王是找到了張閑作為傳人,然后放下了最后一口氣。
不過此事很蹊蹺,即便真的是玄天王本命耗盡,一直續命延壽撐著最后一口氣,但都已經撐了這么久,卻偏偏在她們擊傷玄天王的時候,放下了這一切。
“逍遙,你拜入昆侖教了?”
李玄玉問道,秦子韻也目光一凝,認真的看向了張閑。
她們已經知曉,玄天王乃是昆侖教的叛逆余孽,如果這徒弟拜入了昆侖教,那么也將成為叛逆,與仙教為敵。
不過此事的牽扯很深,沐前輩并未對她們多言,只說以后自然會明白。
“哎……”
張閑嘆了嘆氣,他明白這些爭斗,但他已經深陷其中,玄天王引他修成饕餮玄通,而葬尸衣上的化龍術,也是化為饕餮之龍。
然而玄天王并未告訴他,這乃是昆侖禁術。
也就是說,并非昆侖教是叛逆,而是那位仙王教主修習禁術,成為了叛逆。
他拜入了的這一脈,差不多就是昆侖教的一脈邪派,但葬尸衣的因果,與他息息相關,或許此事只有沐道真知曉一切緣由。
以乾仙帝所言,他前世與沐道真的師父是同門,雖然他斷定此話不可信,否則沐道真也該屬于這一脈叛逆,不可能會成為天庭的天君,但這其中,必然有一些攀扯,所以沐道真才會暗中引導他。
“師尊,我確實算是拜入了昆侖教。”
張閑沒有隱瞞,坦言承認了,雖然是誤入的,但他的因果牽扯,前世就是昆侖叛逆,就算他不認,其余各方也不會放過他。
聽到了張閑的承認,李玄玉和秦子韻心里皆是一沉,氣氛多了幾分沉默的壓抑,她們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第四百零九章靈魂拷問(第2/3頁)
張閑感受到這氣氛,卻是淡然一笑,說道:
“生亦何歡,死亦何悲,我原本離家出逃,只為跳出紛爭,求仙問道,逍遙自在,如今已得仙道,何必不逍遙呢?”
聽到這話,兩女猶如當頭棒喝,恍然反應過來,是啊,已得仙道,何必為了這些事兒不自在,就算是生死,也欣然面對,而連生死都坦然了,還有什么值得煩惱呢。
“我們回太虛之頂,先閉關修養,應對瘟神之事。”
秦子韻說著,抬手一揮,虛空挪移,直接把一起移入了葬天棺,穿梭虛空,升上九霄,直接往太虛山的方向去了。
片刻的功夫,飛躍了幾千里,抵達太虛之頂,打開守山大陣,葬天棺降落在長生宮前,棺蓋變化,虛空扭曲,猶如一扇透明的門戶,三人走出來。
十幾年沒回來,長生宮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變,寂靜冷清,似乎屹立了千萬年。
“逍遙,我們暫且修養,若有要事,傳信我們即可。”
李玄玉的性子冷淡,言語不多,即便一直想找到張閑,如今終于相見,卻也沒有太多的心緒流露,一如既往的古井無波。
話完,李玄玉就往內殿里走去了。聽書包
“哼!”
秦子韻冷哼一聲,一直就看不順眼師姐這冷淡的模樣,但見到師姐先進去了,她卻是故意拖延在后,嘴角泛起一抹嬌俏的微笑,給張閑眨了眨眼。
“呃……”
張閑略微低頭,眼觀鼻,鼻觀心,裝作沒看見。
但秦子韻卻不依不饒,抓著單獨相處的機會,一步上前逼近張閑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快要貼上了,絕美的小嘴,秦子韻故意呼吸吐氣,宛如蘭花檀香,撲打在張閑的脖子上。
“咳咳……”
張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心里苦笑,秦子韻真是個妖女,又對他使媚術,撓得人莫名心癢,但他現在可不會上當了,連忙后退回避,萬一被師尊看見了,這可不好。
“嘻嘻!”
秦子韻狡黠一笑,這小混賬還敢不領情,她偏要得寸進尺,張閑往后退,她就更加上前逼近,張閑的身
第四百零九章靈魂拷問(第3/3頁)
后正好是墻,被逼了墻上,退無可退。
秦子韻也不說話,只是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張閑,眼眸里泛著笑意,呼吸吐氣在張閑臉上,似乎想看張閑能忍住多久。
“……”張閑有些郁悶了,雖然以前在夢里,秦子韻就經常這樣捉弄他,但夢里畢竟是夢里,遠遠沒有現實的感受這么強烈。
更何況知曉了師尊和小韻的元靈來歷,觸動了他的記憶感覺,心里莫名的感觸,甚至有種沖動,忍不住就想把秦子韻攬入懷里。
但他還是忍住了,只得說道:“師叔,你別這樣,若是被師尊看見了,不太好吧”
秦子韻聞言,不由得撇了撇嘴,嬌嗔的語調說道:“哎呦!在夢里叫人家小韻,現在就叫師叔了,莫非是有色心沒色膽?”
“呃……”張閑無語了,這丫的擺明了是故意的,他連忙說道:“師叔,切勿亂說,我可沒敢動過色心。”
“哦!真的沒動心么?那就是嫌棄人家咯。”
秦子韻柔柔的語氣質問,伸手摸到了張閑的胸膛,修長的手指故意在撓圈,眼睛一眨一眨的凝望張閑,楚楚可憐的模樣。
張閑有些吃不消了,但心里觸動,似有一幕記憶浮現,似乎也有一個女子,像秦子韻這樣親近在他面前,故意捉弄著他,他心里的那股悲傷孤寂,有涌上了心頭,莫名的黯然傷感。
似乎越完美溫柔的畫面,卻越讓他悲傷。
秦子韻也察覺到了張閑的心緒變化,只覺得這小混賬,似乎在這一刻,突然滄桑了很多,而這滄桑,充滿了柔情,卻柔情得讓人心碎。
“你這家伙,怎么了?”
秦子韻詢問道,手指沒再撓圈,而是按在張閑的胸膛,清晰的感受到張閑的心亂了。
“呵呵,沒什么啊,師叔你怎么了?”
張閑樂呵的一笑,趕緊收起了心緒,裝作什么也沒有。
“哼!”秦子韻冷哼了一聲,這小混賬分明是有事隱瞞她,她心思一動,嘴角上翹,狡黠的笑了,問道:
“如果我與師姐之間,你只能選一個,另一個就永不相見,你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