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大叔都怪你,都怪你,你為什么每次都要唱這么傷心的情歌,每次都害人家哭的不要不要的,你看我的眼睛都哭腫了呢!”
陳小月這個時候抱著李戰的胳膊,一臉撒嬌的說道。
李戰一臉非常無奈的說道:“我的錯,我的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李戰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陳小月會這么的多愁善感,為什么她的淚點會這么的低呢?
不過他一想到剛才自己在講臺上唱這首歌的時候,眼睛也一不小心出汗了,自己淚點這么高的人都被感動了,那陳小月剛哭的這么的慘,就沒什么好意外的了。
“你個死英子,你竟然跑到這里來了,我說在家里找了半天怎么沒有找到你呢,原來你跑到這里來了,還不趕緊回家去放羊!”
這個時候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突然從教室外面傳來。
很快教室門口就出現了一個扎著短頭發,看起來非常潑辣的中年婦女向教室內走了過來。
中年婦女直接來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上去一把抓住了坐在最后一排的那個小女孩的肩膀,對她的臉啪啪啪的打了幾巴掌:“你這個死妮子,你還長本事了,竟然還敢跑到學校里面來上課,你一個女孩上什么課?讀什么書?老娘前兩年不是已經上你上過兩年學了嗎?”
“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子早晚都要嫁人,讀這么多的書有什么用,趕緊給我回家,家里還有這么多的活沒干呢,下次再讓我抓到你偷偷的跑到學校來,我非把你的腿打斷不可!”
這個叫做英子的女孩雖然被打了幾巴掌,整個人的臉都變得紅腫起來,但是仍然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一聲不吭,淚水在她的眼眶里不斷地打轉,但是她仍然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
李戰看到這里的時候也不僅有點動容,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最多十歲的女孩竟然這么的倔強。
一般的女孩面對這樣的場景,恐怕嚇都把自己嚇哭了,更不要說他剛才還挨了幾巴掌,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個女孩竟然一聲不吭,連叫都沒有叫一聲。
李雷和他身邊的一些工作人員頓時一臉的懵逼,他們沒有想到教室里突然出現了這么戲劇性的一面,不過李雷不愧是綜藝節目的導演,他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提高他節目收視率的機會,趕緊讓身邊的工作人員抓緊把這些畫面給拍攝了下來。
正所謂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如果給你機會你都抓不住的話,那你真可以買一塊豆腐直接撞死了。
作為這個學校的唯一一個老師,陳世美這個時候上前一步,無奈地勸道:“王大媽你又何必這樣呢,英子她真的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生,學習非常的刻苦,而且頭腦也非常聰明,你怎么能夠不讓她學習呢?”
那中年婦女這個時候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學什么學?學什么學?女孩子學這么多東西有什么用?再說了,如果英子過來學習的話,家里的活誰幫我干,有他弟弟在這里學習就已經夠了,一個女孩子學這么多干什么,反正以后都要嫁給別人的!”
李戰那個時候站在講臺上明顯的能夠看到那個叫做英子的女孩,在聽到自己母親說的這些話的時候,死死的握緊自己的拳頭,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甚至都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
李戰倒是沒有想到,這都已經是21世紀了,這還有父母有這么重男輕女的思想。
陳世美這個時候繼續的說道:“王大媽你這是何必了,他弟弟整天都想著玩,學習一點也不好,你都能夠讓他弟弟過來學校學習,為什么就不能讓英子過來學習呢?她這么聰明,這么努力,我相信她到時候一定能夠考上好學校的!”
中年婦女這個時候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兒子學習再笨那也是我們老王家的男丁,所以就算我兒子學習再不好,我也樂意讓他學,英子她就是一個女孩,學再多也沒有什么用,還不如回家里幫我干活呢,再說了陳老師,我是英子的父母,就算我不讓她上學,你們當老師的也管不著吧?”
陳世美聽到這個中年婦女的話,也是一臉的無奈。
對這個中年婦女他也是有一定的了解,這個中年婦女重男輕女的思想早就已經根深蒂固,寧愿讓自己的女兒在家里放羊,洗衣服,也不愿意讓自己的女兒過來學校學習。
陳世美不僅懷疑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父母。
不過雖然他是這個學校的老師,但是他也只是一個外人,沒有辦法插手別人家庭內部的事情。
“就算你是他的父母,也沒有資格剝奪他受教育的權利,而且如果父母強制性的剝奪孩子受教育的權利,那么就算是孩子的父母也要接受法律的懲罰,希望這一點王大媽你能夠明白!”
李戰這個時候上前一步,一臉笑意的說道。
中年婦女這個時候看到李戰一臉的懵逼,不明白李戰他是什么人,不過看他的穿著顯然是城里人的模樣,而且今天他好像聽王大壯家的婆娘說村里面好像來了幾個城里人,準備在村里面拍什么來著,看來這就應該是王大壯的婆娘說的城里人了。
而且他聽王大壯的那個婆娘說,這些城里人就是讓王大壯帶了個路,結果王大壯就賺了幾千塊錢。
而且他也聽王大壯的那個婆娘說,這些城里人這幾天都準備住在他們這個村子里,所以準備找幾戶人家接待他們,以這些城里人出手的大方的風格,誰要是能夠得到這個機會,恐怕都能夠大賺一筆。
中年婦女這個時候眼珠子轉了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昨笑意的說道:“小兄弟,我是英子的媽媽,我管教我的女兒總沒有什么錯吧,你非要多管閑事的話,除非今天你們這幾個人愿意住在我們那里,不過說好了,一晚上至少要給我們五十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