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仙,您所說的那個世……世界融合,融合了之后,對我所在的這個世界,不知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
張三豐說完之后,十分緊張地看著破軍。
“哈哈!不必緊張,當兩個世界融合之后,對你們這個世界不僅沒有壞處,還有天大的好處。”
張三豐聽到破軍的話語之后,提著的心終于慢慢的放了下來。而后張三豐對破軍再次發問。
“哦!不知有何等好處?,還望大仙賜教。”
“我所在的那個世界名字叫做天元圣界,當你們的世界成為天元圣界的附庸之后,會借助天元圣界的力量,讓你們的世界進行一次晉級。”
看著張三豐那疑惑的目光,破軍繼續開口道:“所謂世界晉級,便是指世界的等級進行一次本質上的提升。”
“每個世界本身都是有它們的等級的,而在世界內的生靈會被他們所生活的世界的等級限制。當這個世界內的生靈,修為達到一個瓶頸之后,就不會繼續再得到一絲一毫的提升,除非世界能夠晉級。若不然,任你再是什么樣的天驕妖孽,在面對整個天地的缺陷,也不可能突破自身的瓶頸。”
“而在你們這個世界,你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極限,不可能再有一絲一毫的提升。等到世界晉級之后,壓制你的枷鎖將不再存在,你的修為可以繼續提高。”
“而當你的修為再次提高到世界的極限之時,你便可以選擇破碎虛空,進入天元圣界。在進入天元圣界之后,你那已經陷入瓶頸的的修為,可以得到更好的提升。”
“我已經給你講了這么多了,現在你應該清楚了吧?”
聽到這話,正在沉思之中的張三豐馬上清醒了過來。他想了想,再度對破軍問道:“大仙先前曾經說過,你所在的那方世界名為天元圣界。即以圣界之稱,不知大仙所在的那方圣界又有何等景象?可有長生不老的天人存在?”
“哎呀!我說你這老頭兒怎么這么多問……嗯!武曲給我發消息了,老頭我不和你說了,我得去和武曲會合了。”
說完,破軍便起身準備離開。
“對了,張老頭,以你的資質早晚能夠破碎虛空,飛升到天元圣界。你到了天元圣界之后,如果有什么事,你就報我破滅神族破軍的名號,包你無事。這是我族傳承記憶之中,一部能夠修煉到天人之境,并且可以參悟陰陽之道的武道功法。現在我已經在傳承記憶里開啟了前七重,我就把它送給你了。”
破軍的聲音從遠遠的天空中傳入張三豐的耳中,并且,隨之而來的是一道金光沖入了張三豐的腦海里。
在這道金光進入張三豐的腦海之后,便化為了無數繁雜的信息充斥在張三豐的腦海之中。
這些信息里包含了一套無上的武道功法。這套功法雖然不全,但是這里面對于陰陽之道的一些闡述和理解,讓張三豐眼前一亮。即便張三豐只從這浩瀚如海的知識海洋里領悟了一些皮毛,也對他進行了極大的啟發,讓他對完善自己的太極之道越發自信起來。
“這套功法真是博大精深哪!可以稱得上是一套無上秘典了。最重要的是,這上面記載的大道,竟然與老道我的道有一些相似,那位大仙送老道的這份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
張三豐十分感慨,而后,他下定了決心,十分堅定的說道:“大仙贈送我的這套功法,雖然博大精深,但這終究不是老道我自己的道。老道自認,我張三豐一生不輸于人。這套功法,只可借鑒,不可修行。”
張三豐想了想又說道:“這么一套無上大法就這樣放置著,也確實頗為可惜了。我雖然不修行,卻可以拿給遠橋和蓮舟他們修煉。而且我有預感,當老道我以太極之道突破了先天之后,我就能治愈岱巖身上的傷勢,讓我那可憐的徒兒,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當張三豐還在武當山的山頂之上不斷感慨之時,已經離開了武當山很遠的破軍,卻有些心虛。
“那張老頭的修為應該不會突破的那么快吧?當他飛升上天元圣界的時候,我破軍大爺應該已經名滿天下了吧?他不會因為我的話,報上我的名字而被人給打死吧?”
“不不不,不會的,不會的。等那張老頭兒飛升上天元圣界的時候,我破軍大爺肯定已經是名動天元圣界的強者了。”
飛行在空中的破軍搖了搖頭,把自己腦海中的想法驅散,而后快速的向武曲所在的方向飛去。
破軍見到武曲的時候,他正盤坐在一座大山的山頂,身邊還放著一把造型霸氣的大刀。
“這就是父神說的那把屠龍刀?看著也不怎么樣嘛。倒是這上面的氣運確實有點多,都快趕上張三豐那老頭兒了。”
破軍向武曲問到。
“這確實是屠龍刀,是我親自去冰火島找到的。在拿走屠龍刀的時候,我還順便悄悄的在謝遜和張無忌的身上種下了天元圣界的印記,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我辦事兒你就放心吧,我先是去大都在趙敏的身上種下了天元圣界的印記。然后在皇宮里找到了元朝的玉璽,也打入了一道天元圣界的印記。隨后我上峨眉,悄悄地把倚天劍給偷了出來,在去峨眉偷倚天劍的途中,我順便去給周芷若種了一道印記。”
“在拿走倚天劍并在倚天劍上種下印記之后,我就上武當山給張三豐那老頭兒也種上了一個印記。在種了印記之后,我便故意給張三豐那老頭透露了一些信息。諾,你看,這就是倚天劍,看著普普通通的嘛!”
破軍說完之后把手掌一翻,那空無一物的手掌里,頓時出現了一把帶劍鞘的長劍。
“好了,現在事情都辦得差不多了,我們就在這里等著父神的通知,然后再進行最后一步吧。”
破軍點了點頭,把倚天劍放在地上之后,也在原地盤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