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著氣息的戰斗?
波動非常的微弱,似乎是從地下傳來。
凱瑟琳微微皺眉,如果是地下傳來的波動,她就沒有辦法看到了,她所能看到的,都是目光所及之處,只要目光看到的地方,哪怕是一浮游也能清晰的印刻在他的瞳孔之中。
而且她的感知力也極強,為,神族之女的她,擁有絕對高貴,不可褻瀆的能力。
她能有恃無恐的帶著自己的隊員進來找海王城,正是因為他高貴的血統,與她那神族的份,她有自信對付任何一切難題。
甚至是最強的獵殺小隊。
“沙曼珠的氣息又出現了?”
武玄澤從黑暗中探出頭來看向小石頭山的另一個方向,他眉頭輕輕一皺:“在戰斗?”
“可為何氣息時有時無?”
亂石林中,一處隱蔽的裂縫之中,一道若隱若現的半透明輪廓完美的與附近的石頭嵌合在一塊。
“奇怪,這波動好像是在地下傳來的?”
“不是在地下金字塔的地方,沙曼珠在和水戰斗?”
帶著疑惑,武玄澤立刻脫離了所在的地方,朝著若有若無的戰斗波動處前行。
與此同時,遠離大峽谷的一處綠洲之地,有一道藍光從天而降,落入了冷漠荒漠下的綠林中。
隨后林中有幾個影躍動,很快聚集在一起,在商量著什么。
一人低聲罵道:“土狗為何一個人擅自進入撒哈拉之眼,現在又與人發生了戰斗。”
“哼,土狗這家伙就是不受管束,自以為是,目中無人,仗著自己有逃命的本領,一次次擾亂我們隊伍的計劃。”
“穆凌宇,你為何讓一個人逃了?”
“逃的那人,能力有些特殊,追之,我必死!”穆凌宇一臉傲然的靠在樹干上,看著眼前的另外兩人。
質問穆凌宇的是一個穿著紅色和尚服的光頭男子,男子透光白亮光潔,月光下非常的明亮,他的眼睛似這林中最閃耀的明珠,渾上下透著一股神圣莊嚴的氣息。
和尚長的邪魅,有種系男生的模樣。
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此和尚,不能得罪。
和尚就是組織他們這個小組的隊長,人稱八步浮屠,據說得罪他的人,走不出八步,必死無疑,這名號就是由此而來。
他的能力深不可測,上的氣息就足以讓c英雄都感覺到畏懼,他聲稱自己的早已成圣,有五眼六通之神能。
另一人,靜靜的禪坐在一朵巨大的蓮臺之上,白衣長發,冷若冰霜,肌如凝脂,段曼妙,她雙眸輕啟,便能感覺到一股冰寒之霜撲面而來。
很難想像在這荒漠之中,竟有人還坐在蓮臺之上,蓮臺與地面接壤之處,淡淡的漣漪擴散而開,地面上就長出了一些小花小草,枝葉上殘留著露珠,仿佛他們不是在沙漠一樣。
“怒蓮,土狗現在況如何?”八步浮屠問道。
靜坐在蓮臺上的女子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冰冷氣息。
穆凌宇了解過她,沒說過幾句話,卻見過她可怕的能力,稱之為怒火紅蓮也不為過,在隊伍中,他們也稱她為怒蓮仙子。
“土狗遇到了棘手的對手,與那人糾纏在撒哈拉之眼的地下,土狗正在調戲她。”怒蓮面無表的說道。
他們這個隊伍,能了解到所有隊伍的動向,全靠怒蓮的天地感知能力。
她的感知與其他人的神識、精神感知有所不同,她能通過天地之中任何一件物體,只要有人接觸過,判斷過,通過樹葉、細沙、水流能看到一個人的過去,方圓五十里之內,都逃脫不了她的法眼。
“這個時候了,土狗還有心思調戲人?”穆凌宇冷哼了一聲。
“不管他,北邊的大和國隊伍解決的如何了?”八步浮屠繼續問道。
“土狗玩脫了,沒能殺死他們,不過那四人都已經重傷,沒什么戰斗力了,我覺得穆凌宇過去就能解決他們。”怒蓮仙子說道。
“嗯?”
穆凌宇微微皺眉,發現八步浮屠與怒蓮仙子都看向他,想說拒絕的話都卡在嘴里。
只好無奈的哼了一聲,轉離去,不多時,一道藍色劍光沖上夜空,穆凌宇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等到穆凌宇離開后,怒蓮仙子看向南邊的隊伍說道:“況有些變化,南方的隊伍擁有兩個c實力的超級英雄,我不介意你去對付南方的隊伍。”
八步浮屠“哦”了一聲,輕聲笑了起來:“對手實力不強,不值得出手。我去會會他們。”
怒蓮仙子搖了搖頭,見說不動八步浮屠,只要閉上了眼睛。
八步浮屠朝著林子外走去,僅僅走了八步,就消失了。
“沙曼珠到底和誰在地下戰斗,話說,她有遁地的能力嗎?”
進入到了武玄澤之前感知到的區域,武玄澤就發現了這片區域的地面上出現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土坑,像是狗刨過的一樣。
這些土坑都比較大,可鉆人下去,有些土坑似乎遭受到了火焰的焚燒,洞口處一片焦黑。
武玄澤一直保持著偽裝隱的狀態,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小左你下去看看。”
小左一直跟在武玄澤的邊,只不過他人看不見罷了。
而且他自己也堅信小左在他邊會給他帶來好運,雖然一直沒有看見實質的好運降臨,但不可否認的是,武玄澤這一路走來說不上是走狗屎運,但也沒遇到什么危及生命的危險。
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謹慎導致,還是小左暗箱cāo)作。
小左看見那些燒焦的烏漆抹黑的洞口,一百個不愿。
“你成天不是吃飽了就睡,睡飽了就吃,現在就讓你鉆個洞你都不肯,你要還有良心……”
“去就去!”
話還沒說完,小左就置氣了,小腦袋瓜子氣呼呼的鉆進了地下的洞里。
等了有三分鐘左右,小左灰頭土臉的跑了上來。
“下面是連著的。”小左聲氣的說道。
武玄澤拿出了一片濕紙巾把小左的小花臉給擦干凈,然后獎勵了他一塊牛干。
隨后,自己也往動力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