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武玄澤卻從未和謝欣蘭說過一句話。
“看來人都到齊了,該我出場了。”
林外走來了兩人,其中一男子臉上帶著痞性的笑容,說話流里流氣的,另一個是扎著雙馬尾的小蘿莉,小蘿莉倒是心不在焉的這看看那看看,歡快的踏著小步子。
王小賢和小李子瞬間被兩人吸引,而后兩人的目光同時被小蘿莉給吸引了。
“哇,卡哇伊是嘞。”王小賢瞬間崩掉了形象,一見到阮仙兒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阮仙兒哼了一聲:“哼,小屁孩哪涼快哪涼快去,別妨礙老娘。”
眾人都一愣,這么可愛的小蘿莉居然一口一個老娘,著實讓他們有些不習慣。
“先辦正事好嗎,我都讓你不要來了,這一路上那些男生口水都流了一地了,也不害臊,都多大的人了還穿制服……”林脈宇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阮仙兒。
一旁的王小賢和小李子是聽得云里霧里的,不過也沒放在心上,他們來這不是來看小蘿莉的,主要還是為柳韓瑜的事而來。
謝欣蘭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這么多人一大早上聚集在小樹林里,目的竟是為她而來。
很快眾人將謝欣蘭包圍了起來,謝欣蘭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場面,感覺自己就像是犯人一樣,被人喊打喊殺。
“要撬開她的門牙還是很困難的,這事吧,還是我來說吧。”林脈宇感覺自己的主角光環來了,從隊伍中站了出來,當仁不讓的站在了謝欣蘭的面前。
“你……你們到底要做什么?”謝欣蘭也慌了。
“你最好不要說話,小小姑娘竟有如此歹毒之心,實在是可怕。”林脈宇指著謝欣蘭的腦門點了一下。
謝欣蘭還想反駁回去,但一發聲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一個女人的極度可以有多可怕,我現在真的知道了。”林脈宇環顧了一圈,看著這里的人說道:“我曾漂洋過海到過很多國家,其中讓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南洋的某個小國,曾經有幸在那見過一種非常邪惡的蠱術,名為:魂稼術。”
眾人都露出疑惑的表情,可在無法說話站在中央的謝欣蘭卻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謝欣蘭的表情都被林脈宇收入了眼底,看來他一夜的研究沒有錯。
“我聽說過降頭術,血污術、詛咒術,何為魂稼術?”小李子問道。
“你這問得好,何為魂稼術呢。”林脈宇一邊說著,然后在旁邊的地上找了兩根枯樹枝,又走回謝欣蘭的面前。
他將一根枯樹枝先插在地面,抬起頭看向眾人說道:“比如這是一顆小樹苗,在沒有干擾的情況下,它應該會茁壯的成長,但……”
說著,他將另一根樹枝捆綁在了最早的那根樹枝上,并且用力一點一點的將原來的樹枝給折斷,這個過程像是第二根樹枝在吞噬第一根樹枝,慢慢的取代它。
“最初第二根樹枝是以嫁接的方式生長的,直到它榨干了能量之后,它就開始占據了它,重獲新生,成為了新的一顆植物,與嫁接有些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后期的吞噬,這才是最可怕的,一旦吞噬成功,原來的植物就不復存在了,它就是一個全新的植被。”
但林脈宇在相信說著這一切的時候,謝欣蘭整張臉都變得蒼白了,她拼命的搖頭,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王小賢和小李子聽得是云里霧里的,更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為什么要在這像是一個偵探一樣說著一切,而這一切似乎都在指向謝欣蘭。
“剛剛我說的是植物,現在說的是人,如果有人在南洋學習到這種邪惡的蠱術用在人身上的話,也是可以像植物一樣吞噬原由的靈魂的。”林脈宇看了一眼柳韓瑜說道。
柳韓瑜已經猜到了真相,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是中了邪惡的蠱術。
“可是,為何我無法察覺到?”柳韓瑜問道。
“魂稼術的蠱蟲我也沒見過,但我想應該很細小,能放在喝的水里,你與她朝夕相處,她有的是機會放下蠱蟲。放入蠱蟲之后就需要培育蠱蟲,同時施術者也需要服用另一只蠱蟲,分別在兩人的體內培育成長,被施術者起初的癥狀多為夢話、夢游、夜夢等初步癥狀,等到蠱蟲成熟之后,施術者便可以在被施術者睡眠的時候,通過蠱蟲和法術的力量,將意識轉到被施術者的身上,這個步驟非常的危險,需要萬分的小心,稍有不慎很可能施術者自身也會死亡。
所以施術者必須循序漸進的在被施術者的身上實驗,從一天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四個小時,依次遞增下去,直到完全的融合被施術者的身體,壓制住被施術者的意識,從而成功的嫁接到被施術者的身上,完成真正的魂稼術。”林脈宇很認真的看著柳韓瑜說道。
眾人聽后,無不感到一陣恐懼,他們都是學生,根本沒有想到這世上會有如此邪惡之術。
尤其是王小賢和小李子,聽了林脈宇的解釋后,目光開始懷疑的看向不能說話的謝欣蘭,從兩人的眼睛里看到了難以置信。
柳韓瑜整張臉也變得煞白,不是親身經歷不知有多恐怖,她現在幾乎就能想到自己的身體內有一只蠱蟲在游走。
謝欣蘭瘋了一樣搖頭,眼淚狂流,扭曲的五官上寫滿了委屈,依然不承認自己做的一切。
“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哪聽來的,這世上怎么可能有這么邪惡的蠱術,我不相信。”王小賢看著神神經經的林脈宇,覺得這家伙可能是電影看多了。
“不要用你的愚昧眼光來看這個世界,因為你看到的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中的冰山一角。”林脈宇對王小賢晃了晃手指。
武玄澤嘴角掛著弧度,認同林脈宇的觀點。
即使他現在進入到了獵殺游戲中,他依然認為自己所了解的不過是這個世界的冰山一角。
“小蘭……”柳韓瑜緊咬著嘴唇,眼神變得無比的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