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上蒼真的不愿意幫我一次嗎!!”謝欣蘭跪在草地上吶喊,那雙眼充滿血,樣子就像是某些古老部落里巫師一樣,沒人知道她在痛苦的吶喊什么。
眾人見狀,紛紛皺起了眉頭。
“小蘭,或許上天是不公平的,但我也并非是上天眷顧之人,不是只有你才有痛苦的過去,不是每個人遇到不公的時候會處心積慮的將內心的怨恨轉嫁到她人身上。
與其處心積慮的走歪門邪道,不如多花一些時間來正視自己的短處和弱點。”柳韓瑜說道。
“人長的好看,話都說得漂亮,呵呵。”謝欣蘭諷刺的一笑,然后目光掃過這里的人,最后停留在武玄澤的身上“你……你為什么也要幫她?”
謝欣蘭感覺要瘋了,披頭散發的樣子給人一種好像要變成曾厲鬼的架勢。
但武玄澤知道,她終究是個凡人,再如何掙扎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正好也應證了那句話,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任何的伎倆都形同虛設。
武玄澤都懶得搭理,要不是這件事要和緝拿團的人解釋起來比較困難,他現在就把謝欣蘭交到緝拿團里去了。
如果不是還有同學之情在,如果她不是人的話,武玄澤真的可能一爪子過去把她拍死。
難怪有人說丑人多作怪,看來是真的。
沒人愛搭理謝欣蘭,但不代表柳韓瑜會輕易的放過她。
“念在同學的份上,看你還沒有釀成大禍,我不為難你,你把我身體里的蠱蟲弄出來。”柳韓瑜一臉怒意,但她知道自己體內還有蠱蟲不解決,謝欣蘭還是會伺機占據她的身體。
她現在也恨不得將謝欣蘭送到牢房里去,可是這種邪術本身沒有證據,更沒有科學的解釋,根本無法叫人信服。
謝欣蘭站在原地,披頭散發,目光十分的嚇人,一句話也不說,低著頭完沒有任何覺悟道歉的意思。
“謝欣蘭你快點,別逼我動手,我特么忍你很久了!”小李子大喊道。
整個過程,他是越聽越生氣,越聽越憤怒,自己的同學中怎么會出現這樣一個恐怖的人出來。
之前他還有些生武玄澤的氣,可得知真相后,他現在一點不生武玄澤的氣,反而很同情柳韓瑜,但知道柳韓瑜竟差點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后,一股隱忍很久的怒火就從胸中噴出。
“如果你不是女人,嗎的,我早動手了!”小李子上前揪著謝欣蘭的衣服吼道。
謝欣蘭徹底沒有底氣,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焉在地上。
“她不會解蠱。”武玄澤突然說道。
這時小蘋果看到謝欣蘭的內心后告訴他的,武玄澤轉達而已。
謝欣蘭不會解蠱,魂稼術就不會消失。
“啊,那怎么辦?”柳韓瑜也慌了,蠱術不除,她強烈不安,連睡覺都不敢。
“看來只有殺了她了。”
說出這句話的是阮仙兒,她玩完的大眼睛,一雙非常大的黑色瞳孔,微微上翹的嘴角,極其平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王小賢和小李子還有謝欣蘭什么時候見過一個面帶笑意的小蘿莉,居然可以動不動就把殺人掛在嘴邊,而且三人真的從阮仙兒的眼睛里看到了殺意,沒有一絲絲開玩笑的感覺。
王小賢和小李子頓時如坐針氈,如芒刺背,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寒意。
謝欣蘭以為懷疑自己聽錯了,大家都是學生,在這個法治社會里誰敢殺人,她是做錯了,她是有罪,但還沒到普通人可以處決她的時候。
可當那小蘿莉面帶微笑說出要殺了她的時候,謝欣蘭瞬間感到了一股寒意席卷而來。
“我沒意見。”武玄澤聳了聳肩說道。
王小賢和小李子立刻露出了“臥槽”的表情,難以置信的看著武玄澤、阮仙兒。
臥槽,殺人可以隨便說的嗎,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
謝欣蘭更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武玄澤。
武玄澤是她從大一開始就喜歡的人,因自卑,長相不好看,她始終沒有向武玄澤表白過,她在前天曾用柳韓瑜的身體測試過武玄澤的人品,非常確信他是一個陽光正直的人。
然而自己最喜歡的人在這個時候沒有一句安慰,在她最絕望的時候落井下石又補了一刀。
就在這幾個學生都以為武玄澤和阮仙兒都是開玩笑的時候,林脈宇突然一個疾步上前,一掌拍向謝欣蘭的胸口,然后他們就看嗷謝欣蘭在空中飛出一個拋物線,然后重重落在了草坪上。
與此同時,謝欣蘭劇烈的咳嗽起來,持續的咳嗽,竟在最后吐出了一條色彩斑斕的蟲子。
“囈!!”
突然又是一聲雄鷹的啼叫聲。
幾人同時大驚失色,只見一只雄鷹從天而降,速度飛快的飛撲向色彩斑斕的蟲子,然后一飛沖天,沖上了蒼穹,變成了一個極小的黑點消失在他們的視野中。
謝欣蘭并沒有受傷,但看到了自己體內的魂稼術的蠱蟲咳了出來,更巧妙的是,竟有一只雄鷹路過,直接把蠱蟲給吃了。
這一幕是那么的離奇,他們這些學生是好半天沒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哎呀,不能怪我,我是想殺他的,可是我的力量不夠啊。”林脈宇很搞笑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臉上的表情好像再說“怎么沒打死她呢”
很顯然,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
“她體內的魂稼蠱蟲已經死了,你沒事了。”武玄澤看向柳韓瑜說道。
柳韓瑜還是有些不安,一想到自己的體內也有一條色彩斑斕惡心的蟲子就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可我體內還有蟲子啊,不能弄出來嗎?”柳韓瑜擔憂的問道。
“魂稼術的蠱蟲是一體的,它們互相感應,互相成長,一旦其中一只死亡,另一只也會死亡,你體內的那只用不了多久就會死,之后身體會自行排出,就沒問題了。”林脈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