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不用負責嗎？
這句話之后，張燁傻了。
他覺得方莫說的這句話似乎有點道理，但又像是一點道理都沒有，正在發愣的時候，就見到那些人已經快速離開了，他不由得咬了咬牙，也連忙跟了上去。
留在這里保護那人？
好像也是可以的……
但問題就在于，那個楊毅威應該不會給他任何優待的，說滅口就滅口的家伙，根本不會給他面子。
至于方莫？
這家伙完全就跟楊毅威是同一類人，而且此時，顯然是方莫占據著上風的，因此他可以隨意命令楊毅威。
問題在于，他可沒有這樣的能力，更沒有這種威懾力。
因此，也只能趕快跟上。
“跟了我這么久，說實話，我都沒有想到，你的演技竟然這么好。”站在窗戶旁，看著幾個人離開之后，楊毅威才轉過頭笑著看向了張艷。
后者咬了咬牙，默不作聲地站在原地，似乎想要用這種沉默來抗拒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或者說，你在裝什么呢？”楊毅威走向了張艷，伸出手摸在她的下巴上，輕輕把她的頭抬起來：“你自己做的事情，不會這么快就忘記了吧？
我是想你去做一些事情不假，甚至這件事本身就是不對的。
可是……”
楊毅威一用力，便將張艷的腦袋狠狠地抬了起來，讓她的目光可以看著天花板。
“可是，我也沒有讓你殺人啊，好幾次了，你出手就不留情，一次又一次的殺人。
不過這東西，在我看來其實也沒什么，你自己有愛好，我也管不到。
但問題就在于，剛剛你裝那種弱女子的模樣干什么？”
楊毅威說到這里，狠狠地甩出了一巴掌。
張艷臉上紅了起來。
不過與此同時，她卻用兇狠地目光瞪了過來：“你高高在上，覺得自己可以掌握眾生是吧？
為什么，你連一個年輕人都擺不平呢……
哦，不對，現在是兩個了。
一個是那個神秘的年輕人，我不該知道的。
另外一個，便是剛剛離開的那個人了，說實話，對于這個人，我充滿了恐懼，因此我壓根就不敢反抗。
哪怕是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我也沒有要出手的想法。
我看出來了，他身邊都是高手，尤其是他自己，也不差多少。”
此時的張艷，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臉上再也沒有了柔弱，眼神當中就似乎藏著一頭兇獸，無比的嚇人。
“這才對嘛！”楊毅威像是很開心，一邊鼓掌一邊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娘們靠不住，而且似乎隨時都在想著頂替我。
現在，有信心了嗎？”
他早就發現了這個人的奇怪之處。
不論是出手無情，還是其他狠辣的方面，簡直比他還要過分一些。
尤其是，每次壓根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要知道，他就算是要殺人，起碼也要看看那個人是不是該殺，比如說眼前的那兩個壯漢，犯了很多事，就算是殺了也是白殺。
罪人，沒有什么值得寬恕的。
他要這些人做的，不過就是去要一些錢罷了，但是這些人卻在不斷地開闊著犯罪道路。
顯然，這一點是從張艷身上學到的。
所以他很清楚，這個娘們是在想著頂替他。
不過，他沒有要下手的意思，一點都沒有，因為這樣的人，要是能夠留下來的話，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一些。
尤其是每次看到對方只能在暗中行動時，他就覺得心中一陣爽。
那種爽，是毫無根據的，也是毫無來源的。
他很喜歡這種被挑釁，又無法被成功挑戰的感覺，真的是很爽！
“沒有……”張艷抬起頭，望著楊毅威，咬著牙：“我知道，你藏著的東西不少。
所以我也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不過，你敢給我時間嗎？
只要時間足夠，我未來總有一天能夠把你打倒在地，你相不相信？”
張艷的臉上，出現了一道猙獰。
“好！”
楊毅威很驚人地同意了下來，他很是贊賞地望著張艷，“你看起來很有幾分想法，不如跟我一起學當壞人吧？”
“呵呵呵……”張艷冷笑練練，眼神里頗有幾分鄙夷地道：“就你那點小伎倆，還說自己是壞人？
殺人都要猶豫，你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壞人嗎？”
“壞人可不見得體現在兇殘之上哦，比如說我剛剛見到的那個人，那就是一個十足的壞人。
方才我要是有任何異動，現在的這里就不會有任何一個活口了。
不過我還是探到了他的一點能力，隨便地可以讓寵獸恐懼起來，這能力確實很厲害。”
“你在說什么，腦子是有病……”張艷繼續冷笑，可是這一次，她又被打了一個耳光。
“嘖嘖嘖…”
楊毅威看著她臉上的巴掌印，微笑著道：“說實話，我很不明白，為什么你會這么瘋狂，還自以為是呢？
現在的你，在我面前不過就是一只螞蟻而已，充其量也就是稍微大了一號的螞蟻。
你怎么就敢在我面前這么囂張？”
“你答應了我不殺我！”張艷再度抬起頭，眼神里面的兇狠，哪怕是連楊毅威都覺得有幾分自愧不如，更覺得她是一個瘋子。
不過好在，這個瘋子壓根沒有多少破壞力。
而且，一旦她擁有了破壞力……
也就是她死的時候了。
壞人可不是只靠瘋狂就能做到的，真正的壞人，往往都是那種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的人。
比如說，剛剛他見過的方莫。
“沒勁。”楊毅威又一次看了一眼張艷，望著對方想隱藏卻壓根藏不住的殘忍與瘋狂，搖了搖頭，揮手間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收起你惡心的眼神吧，我是答應了不殺你，但是……我可以把你扔給街邊的乞丐！”
“他們應該很會很開心有你這個女孩解悶的吧？”
“我，我不會答應的……”瘋狂的張艷，總算是出現了一點慌亂，她是真的有點怕。
“你不答應？”
楊毅威笑的如同一頭惡魔：“不答應才最好啊，否則怎么能夠聽到世間最美好的慘叫呢？
下次，再給我亂殺人，小心我真把你扔到那些人當中。”
說完以后，他優雅地拿出一條紙巾擦了擦手，極為惡心地道：“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