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
沒有的！
但是嘲諷，絕對是有的。
方莫有些無語。
但他還是乖乖的離開了。
相比于此時總督的那張平靜的臉龐，他竟然有些不愿意在這里待著了，只想出去跟孟龍志還有黃晶田一起玩。
這個總督啊，實在不是一個好玩的人。
尤其是那種目光，實在是太傷人了一點。
方莫都有種想哭的沖動。
太弱了……
這三個字，當真是太傷人了。
“我是說錯了什么嗎？為什么宗師的高徒，看起來好像不是太高興的樣子？”
見到方莫離開，總督像是回過了神，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地嘟囔了一句，不過隨后，他便繼續地投入了工作當中。
相比于如今良省的大事，方莫高興不高興有個屁的關系。
也就在這種情況下，總督再一次地開始制定戰略。
“扶植起來本已快要滅掉的異獸種族嗎？還挺有挑戰的，不過，對我來說，倒是不難！”
說著，他便埋頭繼續做事起來。
那認真的模樣，如果有女孩子看到，恐怕立刻就會尖叫著要倒貼。
“怎么樣？總督好不好說話啊？”
張燁一直都在外面，他性格比較純粹，見到方莫跑出來，第一時間就想知道知道，這良省總督是個什么樣的人。
畢竟，他有不少想法，都想要在這里施展開來。
如果總督跟他相性不是太高的話，那么就不用繼續想了。
但是偏偏，現在的他，好像沒有資格見到這位總督。
“不知道。”
方莫想了想，還是拿出了這三個字。
“不知道？”張燁懵了。
就連一同過來要聽聽的薛仁北，也同樣有些茫然。
過去一趟，連總督是個什么樣的人，都沒有看出來嗎？
“我去，你們都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啊，難道我接觸一下，就能看出總督是個什么人了？
你們把我當什么了？
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做到呢！”
方莫當真是無語。
這些人，已經被他培養出了一種信服他的感覺。
但是有時候，這種東西其實也不能算是好事。
譬如說是現在，方莫就覺得很是煩躁。
就只是見了一面，就讓他說出那位總督到底是個什么人，他怎么可能做到呢？
要真的能夠做到，還會坐在這里嗎？
早就已經是中州的領導層之一了好不好？！
“也對哈！”
張燁想了想，貌似也對，身為一個鎮守一方的總督，要是跟孩子一樣，被方莫一眼就看了出來，那也太失敗了一點。
或許，這樣的人壓根就不應該叫什么總督了。
那樣的人，估計也無法成為總督。
太嫩的人，永遠都無法壓制住手下的人，更何況，這良省如今還這么的混亂。
“他跟你說了點什么？”
跟孟龍志、黃晶田告別之后，張燁連忙發問。
這個，其實才是他最好奇的一個東西。
其他的，都只能說是一個附帶似的問題。
“沒別的，主要是跟那個什么13156有點關系。”方莫倒是沒有隱瞞，反正他們也記不住。
果然。
就像是方莫所想的一樣。
不論是張燁還是薛仁北，都是滿臉茫然。
很顯然，他們忘記了這個人到底是誰，更加忘記了，這個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這很正常。
只要隱世之魂一天沒有進化到顯耀的程度，這些人就一天無法發現她。
正常，簡直是太正常了。
“不記得很正常，她的寵獸有一種非常獨特的能力，足以讓你們很快就遺忘掉她，就算是我，也是一樣……對了，眼下寵協怎么樣了？”
方莫說著說著，忽然就轉移了話題，眼光一閃，似乎忘記了數字女。
他，果然也是一樣的。
同時，另外兩個人也同樣是這種表現，剛剛還疑惑地他們，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似乎從來就沒有疑惑過一樣。
“寵協現在很不錯，有了何春強等人的加入后，咱們很快就可以讓寵協恢復到曾經的巔峰了。
那三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家伙，最近一段時間也都在忙著一些奇妙的事情，好像在追查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做……”
張燁快速梳理了一番，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了方莫。
這段時間，方莫雖然也在寵協，但是他是工作人員，每天忙的腳不沾地，自然無法了解更多的事情。
只能通過這兩人來側面了解一些事。
“哦，原來是這樣……對了，我要跟老師通個閃靈！”就在點頭的時候，方莫腦海當中靈光一現，猛然拿出了閃靈，自顧自地跑到一個角落里。
“它：主人，我已經按照你的想法，讓你記住那個女人了，但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您只能是盡快交流。”
“注：它確實很不一樣，主人想要永遠記住，還差一些火候，而且，還需要進化。”
腦海里面，憑空出現的記憶，以及信息，都讓方莫明白，原來自己剛剛，又把數字女給忘記了。
不過幸好，自己的兩只寵獸都還沒有忘記，否則的話，他就真的要完蛋了。
“你們兩個能不能讓我老師也記住……算了，估計是沒有這種可能的。”想了想，方莫也沒有繼續說，直接給張立根打了閃靈過去。
當他側面說了一些數字女的情況后，張立根連連嘟囔著不可能。
“不太可能啊，這種寵獸怎么能存在呢？就算是存在，又怎么可能會忽然變成了其他人的寵獸？
不可能！
不過，既然是你說的，那就可能是真的。
你想怎么做？”
由于是側面描述，所以張立根只是知道，有一個善于隱藏自身的女孩，需要進化，才能夠徹底出現在人前。
“總督讓我找您，但我覺得您應該記不住，所以我想……”
方莫把自己剛剛想到的計劃記錄了下來，說完了以后，便快速掛斷了閃靈，一臉無奈地道：“哎，果然是這樣！”
在他說完的同時，張立根就像是忘記了一樣，又在問他通閃靈做什么。
“側面描述的話，可以讓人的記憶力稍微出現一丁點的延遲，但也就是一丁點了，該忘記，還是照樣會忘記。
不過，這也太慘了吧？”
方莫覺得牙齒都有些發寒，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