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加工木頭十字架.....圣約瑟....
亞戈放下了自己伸向門把的右手,轉身看向了屋內的事物。
除了桌子椅子和書架之外,沒有其他的物品。
盡管沒有光源,但是這個房間卻不知為何能夠看到一切。
思索了片刻,他開始在這個房間內翻找起線索。
與此同時。
監獄城外,一個藍衣藍帽的男人,正站在城墻之前。
他的手中,正拿著一顆殷紅的寶石。
寶石之中,宛如漩渦的涌流,正在快速涌動著:
“找到了。”
藍衣藍帽的男人,望著這座巍峨肅立的巨大城堡,嘴角露出了笑容。
將寶石放到胸口的口袋一抹,封閉了口袋后,他的身影逐漸變得虛幻。
將一枚宛如書簽般的物品甩出,當那書簽飛到哨塔之上的時候,他從原地消失不見。
身形一晃。
他已經出現在了飛入哨塔的書簽之上。
雙腳落地,身形虛幻的男人當著試圖查看物品的哨兵的面,拍了拍胸口。
在身軀顯形的瞬間,他的身影再次從原地消失。
在那藍衣男出現后不久,七位白袍人,來到了這座巨大的監獄城之前。
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立刻向著監獄城的大門走去。
在向著監獄城大門走去的時候,他們齊齊往胸口佩戴上了一個紋章。
當他們進入大門的時候,監獄城的守衛,并未阻攔他們,他們也沒有突然從原地消失。
進入大門之后,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直接向著監獄城最中心,最中央的高塔移動過去。
與此同時,亞戈正在翻看那本沒有封面的書籍。
一本類似于圣經的宗教典籍而已。
亞戈翻了一遍,并沒有發現什么特別的內容。
不過.....
這本宗教典籍的內容理念,很像是某個組織.....
“秘密法庭”
這座監獄城,和秘密法庭有關嗎?
亞戈將所有東西都翻出來看了一遍。
并沒有找到什么特別的東西。
放下手中類似信件的紙張后,亞戈不由得嘆了口氣。
除卻這個監獄城和秘密法庭有關聯之外,他并沒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思索著,他再次動用怪盜感應——
“這個房間內最關鍵的物品”
立刻,這模糊的目標,給與了他模糊的感應。
大門上的逆十字符號,還有
手中的信?
這個結果,讓亞戈并不滿意。
信件的內容相當普通,就是詢問那宗教典籍中的某個典故的詢問而已。
亞戈也把那本沒有封面,沒有標識的宗教典籍翻到相應章節看了看。
但是,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不過.....
忽地,亞戈想起剛才在那本《圣約瑟》上看到的話。
我真希望我在加工木頭的時候,有人能夠幫我點蠟燭
在這黑暗的
回想著這句話,亞戈開始在信件和典籍中翻找尋找能夠與之對應的語句。
最后,他只找到了幾句話:
不少人都喜歡用火去驅趕野獸,認那火是圣物,但那火卻是真正不潔之物,人之外最惡之靈。
......把那木匠關進監牢,那是偷盜者應得的下場.....
除了這些之外,亞戈沒有找到其他和加工木頭以及火有關的句子了。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和信件上詢問的章節,完全沒有關聯.....
這個結果,讓亞戈不由得搖了搖頭。
自己到底漏掉了什么線索。
思索著,他再次來到了逆十字的前方。
逆十字.......
逆十字符號有著相當多的意義。
倒吊人、教皇、魔鬼.....
等一下,好像這些象征意義都和塔羅牌有對應來著?
亞戈忽地有些疑惑,不過,隨后他有搖了搖頭,不是和塔羅牌有關,是塔羅牌用了這些意象,前后不能夠顛倒。
等一下,顛倒?
突發其想的亞戈回到桌前,將書本和信紙倒過來看。
但是,倒過來也沒用,正著的文字他還認識,倒著的文字看起來就不像是字了,他也不認識。
亞戈并沒有讀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到底是漏了什么呢......
右手不斷開合張握,亞戈一邊思索著線索,一邊打開系統,點開了簡體中文的翻譯.....
而下一瞬,字幕上出現的文字,讓亞戈愣住了。
不是那本疑似秘密法庭典籍的無標識書籍,而是那封信。
看來你又找到了我留下的信。
該死,為了防范那些圖騰學者看懂我留下的信息,我想了各種辦法,都快把我腦袋搞大了。
那些該死的圖騰學者,能夠辨認出所有帶有信息的符號和圖騰,之前我嘗試使用留下信息,結果那個圖騰學者笑瞇瞇地把我寫的東西讀了出來,我真是草了,幸好我只是拐彎抹角地罵了蘭蘇國王的媽,做了和很多藝術家一眼的事情。
說真的,我們需要一個能夠有效傳訊的手段,完全依靠紅月來傳信的話,她也很辛苦的,但是我們完全沒有什么辦法,一不敢大肆擴展勢力,又不敢隨便舉行集會,只有她能夠根據信物找到其他成員。
我們弄的這個黑鐘學會,現在完全沒辦法發展啊,那些教會的勢力那么大。
而且那幫家伙直接把我們叫成了‘黑鐘教會’,把我們打成了邪教,我們只不過是一群研究失落歷史的,怎么就成教會了?
不過,也不是不行,我們也可以各自組建一個勢力出來,有些事情的確不方便我們自己做。
對了,我跟瘋狂之月,也就是紅月那家伙商量之后,她很感興趣,準備搞個‘紅月教派’出來,對標那個什么‘灰月教派’。
當時我們黑鐘學會二十二個人,順勢根據塔羅牌起了各自的代號名字,但是......
‘死神’那家伙說他似乎不小心溝通到了某個隱秘存在,幸好及時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