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白衣男子面如冠玉,身材修長,風度翩翩,背負長劍,手持一方圓盤,緩緩從空中落下,將劉秀護在了身后。
“先生竟然聽過在下的名字,真是在下的榮幸。”白衣男子面帶笑意,姿態放的很低。
“大名鼎鼎的謀圣,又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周禹搖搖頭,他沒想到計劃竟然失敗了。
“先生言重了,在您眼里,在下又算得了什么。”張良笑著說道。
周禹輕輕搖搖頭,看來上古先賢這個名頭他是脫不掉了。
“張良,你現在離開,本座可以放過你這具化身?”周禹感受著越來越龐大的壓力,面無表情地說道。
“先生,您如果現在離去,在下不會阻攔。”張良握著手中陣盤,反而威脅起周禹來。
劉秀站在張良的身后,戒備地看著周禹:“師父,真的要鬧到這個地步嗎?”
“徒兒,這個世界對為師很重要,所以不可能讓給你。”周禹搖搖頭,輕聲說道。
“師父,莫非你都知道了?”劉秀也是輕嘆一聲。
“項羽分身隕落,與這個世界聯系最深的便是你。”周禹沒有接著說下去,因為在場的三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師父,弟子只是想恢復修為,沒有其他的野心,還請師父成全。”劉秀雙膝跪地,恭敬地行禮。
張良連忙避讓開來,有些擔憂地看著劉秀。
“徒兒,如果你把這個世界讓給為師,將來為師不僅會助你恢復修為,更是有天大的機緣交給你,你看如何?”周禹也聽出來了,自己這個二徒弟是真的不想和他為敵。
“好的,師父。”劉邦站起身來,笑著說道。
“嗯?你剛才說什么?”周禹眉頭一皺,詫異地說道。
“徒兒說好的,師父。”劉秀面帶微笑,又重說了一遍。
身旁的張良也是輕笑不已,他對這個結果毫不驚訝。
周禹也有些懵逼了,這劉秀到底要做什么。
劉秀見周禹很是疑惑,便出言解釋道:“師父,您有所不知,徒兒雖然得到了血皇傳承成就金仙,卻也被束縛在這個境界。”
“所以你打算借助這個機會擺脫血皇傳承,以自身之力成就金仙。”周禹明白了劉秀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一切都是有算計的。
不愧是漢高祖劉邦,一生陰險狡詐,無時無刻不在算計。
“師父,徒兒也是逼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還請師父勿怪。”劉秀話語中充滿了歉意,若不是這位師父太過神秘,讓人搞不懂想法,他也不會這么做。
“此事乃是在下所謀劃的,還請先生見諒。”張良解除了陣法,主動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算了,接下來還是想想怎么才能從項羽手中奪得這個世界吧!”周禹感覺無所謂了,自己從來沒有信任過劉秀,自然也不奢求他能信任自己。
劉秀與張良對視一眼,兩人早已經有了打算。
雖然他倆不明白周禹這位傳說中的上古先賢為什么會對這么“弱小”的世界感興趣,但既然周禹想要,正好如他們所愿。
劉秀既不想繼承前世道果,更不想項羽得到。
如果被項羽得到,他借此機會突破到大羅,那就要出事了。
張良背后有人罩著,項羽不會去動,但自己可就慘了,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三個老女干巨猾的家伙湊在了一起,為的就是算計項羽。
時間緩緩流逝,這次戰爭與以往不同,大漢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分兵兩路,打壓住了大唐與大楚兩大皇朝。
大唐軍神李靖終究是不敵冠軍侯霍去病。
兩人的基礎實力差距太大,縱使李靖統帥天賦強過霍去病,也難以完全補足差距。
因為李靖敗北,大唐軍隊節節敗退,曾經的邊疆地帶已經被大漢占領。
李廣當初被三大強者圍攻,強勢突圍,重傷兩人。
雖然自己也受了重傷,卻也不失“飛將軍”之名。
李存孝與李元霸兩個怪物,彼此之間戰斗數百次,均是勝負未分,兩人誰也奈何不得對方。
薛仁貴這位未來的名將被衛青好好的教育了一番。
大漢對大唐從上到下,呈現出完全碾壓的局勢。
絕代之間的戰斗,多數也是半斤八兩。
袁天罡與李淳風兩人對上葛玄于吉根本占不到上風。
至于那兩位劍圣,每天品茶論劍,順便教教徒弟,小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完全看不出任何敵人的痕跡,就連兩人的弟子也是互相以師兄弟相稱,讓人暗暗搖頭。
反觀楚漢戰場,自從上次道門魁首之戰結束后,絕代基本就不在出手了。
現在整個戰場中最大的兩股勢力便是楚軍龍且,漢軍關羽。
大楚為了支援龍且特意派出了江東猛虎孫堅與其長子“小霸王”孫策,再加上那位文道大能周瑜。
孫堅實力強大,絲毫不弱于陸文龍,孫策的實力倒是與馬超相差仿佛,周瑜面對一大群文道大能,更是苦不堪言。
除此之外還有諸多“小型勢力”,雙方也是針鋒相對。
賈復與自己的老對手季布戰斗了多次,至今未分勝負。
岳飛率領岳家軍對決虞子期,兩人實力相差無幾,但論起軍團戰力與統帥能力,虞子期拍馬也趕不上岳飛。
若不是有鐘離昧相助,虞子期早就被擊敗了。
熔巖城內,馮異居所。
寬廣的庭院中,馮異靠在大樹下,神情有些落寞。
本應該馳騁疆場的大樹將軍,現在只能靠在大樹下,等待著傷勢的恢復。
“公孫,別想了,等傷勢恢復后,有你我忙的。”粗獷的聲音響起,一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走到大樹下,看著馮異說道。
“原來是文淵啊,莫非你也待不住了?”馮異看見男子,大笑著說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馮異的病友,也就是曾救他一命的伏波將軍馬援。
當初這兩人身受重傷,近乎隕落,若不是被馬超發現,及時送回熔巖城,恐怕兩人早就掛掉了。
“公孫莫要笑我,要知道你我二人可是同病相連。”馬援指著馮異,笑著說道。
馮異搖搖頭,他真的受夠了這一天。
如果真的可以,他寧可戰死沙場,也不愿意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