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云一坐下來,就立馬問蘇離:“蘇兄,你可想好要寫什么了?”
“還沒呢,等下再看吧,對了,你們呢?”
端木云說:“我們?我們不想湊這個熱鬧,畢竟我們都早已成家了,不能奪了這些青年才俊的風頭。”
賀一凡聽到端木云這么說,立馬懟他到:“切,我看是你端木云寫不出來才這么說的吧?”
“賀兄,你知道就行了,非要說出來嗎?”
“哈哈哈哈~”
幾人聽了,哈哈大笑。
“宋兄要寫嗎?”
“嗯,寫一首吧,最近和蘇兄交流,頗有長進,所以想要試試,看看最近長進大不大,上次端陽佳節時,可是超水平發揮的,不做數的。”
“好,那宋兄先請!”
“嗯,好,不過等等別人吧,等有人上去后,我再上去,不能和年輕人搶風頭。”
此刻,所有人都在努力思索。
外面,已經陸陸續續有女子祈禱歸來了,她們聽說這里的比試已經開始了,于是紛紛來到了這里。
她們到這里后,就只盯著這些青年才俊,沒有說任何話,因為怕打擾到他們的思路。
“唉,有了。”
這時候,一個人突然間說了這么一句。
于是,眾人尋著聲音望了過去。
只見一個人走了上去,然后拿起準備好的毛筆,準備提筆書寫。
眾人一看,這人居然沒有用自己的文房四寶,而是用的這里準備好的文房四寶,然后,眾人一陣鄙夷。
這里準備好的文房四寶只是秀才級別的,所以,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用自己的,而不是這里準備好的。
使用這里準備好的文房四寶的人,要么是窮的買不起的人,要么是不擔心自己體內浩然正氣不夠用的人。
所以,眾人也想看看這人是屬于哪種的。
只看他在紙上開始書寫。
很快他寫好了,于是,眾人就盼望著浩然正氣從紙上浮現出來。
等了一會兒,發現仍舊沒有浩然正氣出現。
于是,一個人走了上去,拿起紙張一看,臉都氣綠了。
“來人,給我將他從這里扔出去。”
“這種場合居然混進來個這玩意,你說你混進來吃吃喝喝也就算了,居然還敢跑上來丟人現眼。”
隨后,上來幾個人,將這個人直接抬起來給扔了出去。
“大伙想知道他寫的什么嗎?”
“說來聽聽吧,我等也好奇為何他寫的東西居然沒有一絲浩然正氣出現。”
“那好,我就來給大家讀讀他寫的什么。”
他寫的是:
一頭牛,牛一頭。
牛上馱著癡情郎,癡情郎他盼白頭。
銀河星,迢迢路。
世間總有癡情種,不見仙子再回首。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不過反復讀過幾遍后,發現這個人寫的雖然不堪了點,但最后的韻卻是壓上了。
就在這時,紙上突然出現了浩然正氣,最后停在了一寸鳴縣的程度。
“隨后,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這個人看到發生這樣的事情后,讓人將這張紙拿給之前寫的那個人。
畢竟這一首詞也能賣一百兩銀子,一百兩銀子也能養家糊口一段時間。
經過了這個小插曲后,又有個人上來了。
“喂,我說兄臺,你可得想好
了在寫,要不然和前面那個人一樣,被丟出去可就不好了。”
“額……”
這個上來的人一陣無語,隨即,他沒有多說什么,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寶,開始書寫。
因為說再多的話,都沒用,不如用事實來打他們的臉。
只見他在紙上寫到:
《七夕》
今日云駢渡鵲橋,應非脈脈與迢迢。
家人竟喜開妝鏡,月下穿針拜九宵。
這首詩寫完后,天地間的浩然正氣迅速出現,朝著紙上匯聚而來。
最后,這首詩停在了鳴州兩尺七的程度。
“嗯,好詩,總算是有了一個好的開端了。”
“獻丑了。”
這個人說完,就將這首詩收進了自己的正氣宮,然后下去了。
下去坐好后,他倒上一杯酒,美滋滋的品了起來。
人逢喜事精神爽,就連喝酒都感覺味道變得更醇了。
“鳴州兩尺七?也能被稱作好詩?哼。”
那位大人看到這一幕后,說了這么一句。
“就是,這種水平也能叫好詩?和飛雪公子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哼,就憑他也配和飛雪公子比?”
“是是是,大人,小的說錯話了,小的該死,小的自罰三杯。”
“自罰三杯?我看你這是貪戀這酒吧?”
“嘿嘿,什么都瞞不過大人。”
“這酒可是從帝都運來的,為了這次事情,我也耗費了太多的時間了,能不能看出這個蘇離的能耐,就在此一舉了。”
“大人您放心,小的打聽了,這蘇離這次必然會來。”
“但愿如此吧。”
這一會,所有人再次陷入沉默當中,能聽到的聲音只有倒酒的聲音和喝酒的聲音。
“有了。”
這時,又有一個人上去了。
“但愿他寫的詩能超過前面的人,要不,上去就是自找無趣。”
“誰說不是呢?”
這個人上去后,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寶,然后開始寫。
只見他寫到:
《七夕》
未會牽牛意若何,須邀織女弄金梭。
年年乞與人間巧,不道人間巧已多。
他寫完后,自信的將文房四寶收進了自己的正氣宮,然后等著浩然正氣落在紙上。
最后,這首詩的浩然正氣只達到了兩尺四,沒有超過之前的那個人。
他將這張紙收進了自己的正氣宮,然后,失望的搖著頭下去了。
“看來這雍州城的其他人都是些庸才,有看頭的就只有那兩人了。”
這個大人往嘴里塞了幾個豆子,然后說到。
這回,這個大人的這句話將這個大耳朵也罵了進去,所以大耳朵也就沒有插話。
“難道我雍州城的青年才俊就寫不出一首鎮國級別的詩詞嗎?”
這時,一個人發出了這樣的一句牢騷。
“慎言,蘇離和城主大人的公子還沒寫呢,你就知道沒有人能寫出鎮國級別的詩詞?”
“對啊,我怎么把這兩人忘了,真該死,說錯話了,自罰三杯。”
“三杯怎么夠,最起碼得一壺。”
“好,一壺就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