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鵬飛頓了一下繼續說:“我第一次來這里,也是在將要成為舉人的時候來的,當時,我在這里呆了三天,三天后,就找到了成為舉人的契機,然后一舉成為了舉人。”
尹鵬飛說完,林天山忍不住問到:“鵬飛兄,我一直很好奇一點,不知道我能不能問你?”
“天山兄,你要問我什么,盡管問吧!”
“好,那我就問了。”
林天山想了想才開口到:“鵬飛兄,我很好奇,你當時身為一個紈绔子弟,是如何做到在十八歲之前成為舉人的?”
尹鵬飛聽到林天山問的話,也是愣住了。
林天山看到他的反應,趕緊說:“那個,鵬飛兄,我問這話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有點好奇而已。”
尹鵬飛這時回過神來,聽到林天山說的,他才開口說:“這個怎么說呢?其實,我以前也算是刻苦讀書的人,不是紈绔子弟。
你們也看到前段時間,我被自己親爹打的有多慘了,足以看出,我爹對我的要求其實是挺高的,只是后來他忙于處理事情,在管教我上,疏忽了而已。
我成為紈绔子弟是在認識了那四人后,才徹底成為紈绔子弟的,以前我可不是紈绔子弟。”
“那你是怎么認識那四人的?”
“這個……應當是在入正氣殿的那年認識的,只不過剛開始我們走的也不近,具體熟絡起來,應該是三年前吧!”
“三年前?”
“嗯,沒錯,是三年前,三年前,我們幾人一同去游玩才熟絡起來的。”
“原來如此,不過,你現在成為老師的學生,可一定要學會知行合一,切不可再做那不三不四的事情,這可是老師平常教導我們的。”
“天山兄放心好了,你別看我以前是個紈绔子弟,可我也是說到做到的人,我既然說改過自新,那就真的會改過自新的。”
“嗯,那就好。”
尹鵬飛說:“天山兄,忘了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十六了,再過幾個月就十七了。”
“什么?才十六?也就是說,天山兄能在十六就成為舉人?這可比我早了整整一年。我的天,看來今后天山兄的成就不會低啊!”
“鵬飛兄說笑了,我這不算什么,能有老師教導,也花了這么久才得到這個契機,倒是鵬飛兄你,才讓我驚訝。”
“我?”
“對,就是你,你想啊!你作為一個紈绔子弟,也才花了三年多的時間就成為了舉人,以后也是前途無量的。”
“嗯,這倒也是,行了,我們兩人就不要互相吹噓了,走,我們去坐著船在這荷花園中暢游一番,這樣才能真正享受美景。”
“船?這里還能坐船游玩?”
“那當然了,這荷花園大著呢,坐上船游玩才是最爽的。”
“好吧,我們走。”
他們兩說完話,林天山過去將蘇六三人叫上,一同前往坐船的地方了。
很快,他們幾人就來到了坐船的地方,幸好,這里還有兩艘船。
于是,他們幾人走上了船,船夫看到有人上船,從慵懶中醒來,站起身。
等到幾人坐好,船夫拿起竹竿撐著小船在荷花園中緩慢前行。
幸好,這小船有個遮風擋雨的東西,他們幾人坐在小船中,倒也曬不到,再加上荷花園中的氣溫要比外面涼快許多,所以,他們幾人倒是很享受的一邊欣賞著景色,一邊談論著什么。
蘇六畢竟年紀還小,再加上是第一次坐船,他上了船后,就來到船尾,趴在船尾,將手伸進荷花園的水中,玩著水。
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笑著說:“六哥兒,你小心別掉下去了。”
“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數,掉不下去的。”
尹鵬飛坐在船上,總感覺少了點什么東西,他思前想后,就問林天山:“天山兄,你有沒有感覺到現在是不是缺了點什么?”
“缺了點什么?”
林天山聽到尹鵬飛問的,也想了一下說:“我等如今泛舟游玩,剛開始還好,畢竟以前沒見過這么美的景色,可看過一會后,覺得光這么干坐著看景色,確實沒啥意思,如果現在手中能有酒杯的話,我們一同飲酒作樂,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尹鵬飛聽到林天山說的,眼前一亮,隨后他雙手一拍說:“對啊,天山兄,就是少了點酒,現在,如果有酒的話,就更加完美了。”
外面撐船的船夫聽到他們幾人說的話,于是開口說:“幾位公子,前面有一處售賣酒水的地方,幾位公子確定要飲酒?”
尹鵬飛說:“你瞧我,怎么把這件事給忘了,前面的確有一處地方賣酒水的,我們到了前方去買點就行。”
林天山說:“嗯,那就好,不過別買多了,喝多了不好。”
尹鵬飛說:“放心吧,我心中有數。”
沒多久,小船停靠在一座小亭子旁,尹鵬飛站起身說:“你們先等等,我去買點酒回來。”
他說完這話,走進小亭子,朝著里面的酒家走去。
“酒家,拿四小壇好酒。”
酒家聽到有人來,朝著說話的人望去,當他看到尹鵬飛后,先是一愣,隨后他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酒壇子說:“沒有了,沒有了,酒都賣完了。”
“咦?你這酒家倒是有意思,明明還有這么多酒,為何要說賣完了?”
尹鵬飛忘記自己以前來這里做出的事情了,當初,他和他的四個狐朋狗友來這里玩,經常過來欺負這個酒家。
而且他們買酒每次都是只拿不給銀子,這個酒家自然知道他們五人是什么人,帝都五霸,那可不是說著玩的,這五人拿了他的酒水,那就是拿了。
而且不給他銀子,也就是不給,他哭都沒地方去哭的,就算是告到了帝都府衙,那帝都府衙也不會相信他說的。
這長久以往,這個酒家自然將他們五人的樣子給記下了,他每次來這里賣酒,都會很小心的看望,如果從老遠看到幾人來,他都會麻利的將自己的酒水收起來,然后挑上就跑。
按理來說,這里屬于帝都權貴們才會來消遣避暑的地方,他一個售賣酒水的,是很難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