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辦?我們只能坐以待斃嗎?”
巨木林的巨樹尊者望著變成洛海的血妖一臉憎恨。
巨木林的醫道圣術從未吃過虧,無論是作為醫術或者是戰法,都能讓世人為之驚嘆,然而卻在這血妖手下連連吃虧,豈不顯得巨木林很無能。
“這是血妖很明顯是剛才我們在前面那一座大殿遇到的一群血鬼互相吞噬之后才誕生的,血鬼互相吞噬,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它們的生存遭受到了威脅。”
玄龜老人解釋道。
“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玄龜老人的聲音停了下來。
“這座大殿里若是有能威脅到它生存的東西,恐怕就只有它了!”花果山的孫家中年人,忍著傷痛站了起來,目光卻透過了血妖望向了遠處。
眾人也隨著他的目光望向了遠處的金絲楠木棺,然而眾人的目光卻沒有停在金絲楠木棺上,而是掠過了金絲楠木棺,聚焦到了一直靜靜的站在棺材后面的老妖婆身上。
剛才情況危急,楚凡才沒有注意到,這血妖似乎從來不把矛頭指向棺材后的老妖婆!
“此女體質很特殊啊!又或者是身份特殊!”花果山孫家中年人一陣輕咳,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
血妖分神大成的力量,卻是讓孫家的中年人難以承受。
不過眾人的心神更多的是被他的話所吸引。
“血妖能夠靠著不斷的吞噬去進化,可能會占據一個普通人家的身體,化作一個普通人的模樣,隱藏在一個普通人家,而這進化的極限在那里沒有人知道,因為一旦有血妖的出現,很快便會被人們消滅,因為這個東西代表著不祥!”
玄龜老人解釋道。
兩人話有所指。
“老妖婆是血妖?”
這個結果讓楚凡心頭一震!
老妖婆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可是她卻喜歡那些恐怖的面具。
奇怪的是,她只身一人怎么會出現在這洛山之下的洛仙宮里?
更奇怪的是,楚凡依靠著定蹤符,才能一直走在洛仙宮的最前線,而老妖婆似乎走的比他還要快!
若是說老妖婆是血妖,那一切都能解釋通了。
“真的是這樣?”
楚凡心中一陣后怕,剛才兩人可是十分的親密。
感受著眾人都用怪異的目光望著自己,老妖婆露出了無邪的笑容,但只有楚凡知道,她的這個笑容,只為了楚凡一人。
“現在猜測這些也無濟于事,或許只是我們想多了,先對付這只血妖,若那個小姑娘也是血妖,那實力必定高于眼前的這個,因為她身上已經沒有一絲屬于血妖的痕跡了,到時候我們真的就在劫難逃了。”
花果山孫家的中年人說道。
所有人都默默的點頭。
其實他們可以用定蹤符直接離開這洛仙宮的,但是混沌氣上的人都還沒有蘇醒,若是他們就這樣走了,上面的人群必遭血妖毒手。
眾人各有目的,楚凡還沒有進入到那混沌氣之中,更是不會離開。
“小姑娘,打開那金絲楠木棺!”
巨樹尊者沖著老妖婆喊道。
這是他們最后的賭注,那個能威脅到血妖生存的東西倒地是什么,他們心里沒有底,但是眼前也只能夠放手一搏。
巨樹尊者的話,老妖婆無動于衷,剛才巨樹尊者可是對老妖婆毫不客氣。
“小姑娘,之前多有失禮,還望能將那金絲楠木棺打開!”花果山的孫家中年人抱拳施禮,勸說道。
老妖婆依舊無動于衷,帶著笑容望著一群人。
“嘿嘿嘿...”
化作洛海的血妖笑了。
“別白日做夢了,不會有人幫你打開那金絲楠木管的,你們也靠近不了那副棺材。”
化作洛海的血妖一陣憤怒,爆發了雷道之力再一次擊打在了玄龜甲上,這一拳下去,玄龜甲開始有裂紋蔓延。
見到自己的攻擊開始奏效,化作洛海的血妖瘋狂似的,開始不斷的揮拳擊打在了玄龜甲上,雷道之力的不斷爆發,玄龜甲看起來就像一張蜘蛛網一樣。
眾人面色凝重,這玄龜甲的防御在高,也已經挨不了血妖的幾下攻擊,眼看就要崩碎了。
而遠處的老妖婆,依舊不為所動,帶著笑容望著眾人。
此刻的楚凡卻感覺,那老妖婆的笑容,目光全都集中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聽到剛才玄龜老人與孫家中年人的一席話。
此刻,楚凡再看這一道目光,莫名的感覺背后生寒,有一絲的滲人!
“他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這里指的自然是楚凡的身體。
血妖能夠奪舍,越好的體質自然就越能成為血妖的目標,就如同已經化作洛海的血妖,他的第一目標就是楚凡,除了因為楚凡的實力最弱之外,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的體質。
猜測無用,楚凡上前一步,大聲喊道:“老妖婆,快打開那金絲楠木管!”
遠處的老妖婆聽到了這句話,抬起了拳頭沖著楚凡揮了揮。
意思是‘你再敢叫我老妖婆,我打得你叫媽媽!’
這句話老妖婆自然沒有說,但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卻蔓延在了楚凡的心間。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生死開玩笑。
老妖婆果斷的伸手,將那金絲楠木棺打開了。
金絲楠木棺中,一縷彩絲透過棺縫飄揚而來,伴隨絲絲仙樂繚繞,幾位仙子自那金絲楠木棺中騰空而起。
天外飛仙,仙音回蕩,眾人仿佛忘記了血妖的存在,置身于仙境之中,讓人無比的舒坦。
隨著棺蓋落地發出一陣巨響,眾人的心神回歸了,金絲楠木棺中,仙光繚繞,但是剛才那一幕天外飛仙的畫面,卻早已經消失不見了。
“剛才是是幻覺?”楚凡心驚。
剛才的一幕如幻似真,讓人分辨不清,即便清醒了過來,眾人的感覺眼前的畫面更像是假的,剛才看到的才是真的。
金絲楠木棺開啟的那一瞬間,眾人都被迷惑了心神。
透過了那一縷仙光,眾人看到了在那金絲楠木棺之中躺著的一具尸體,一具傾城傾國的美麗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