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有何淵源?在這三千里罪州我只識的花大哥你們幾個,還有一人便是小三了。”
楚凡疑惑的問道。
“趙無歡,無論是此人,還是此名,我都是一次聽聞。”
楚凡心中有疑惑,目光不由自主的從花以南的身上轉向了趙無歡。
擂臺之上,趙無歡目光冰冷,他目光之中所視之人,不僅僅是花以南,更多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楚凡的身上。
“你說的不錯,你們兩或許素不相識,也根本沒有打過任何的交道,但你們之間確有淵源,而這之間的關鍵,便是高小姐。”
花以南揮動著手中的折扇,笑望著擂臺之上的趙無歡。
“小三?他與小三有何關系?”
楚凡猜測著。
“這趙無歡不是別人,正是從小與高小姐指腹為婚的未婚夫!”
花以南平靜的說出了一個讓楚凡驚掉下巴的事實。
再望向比武招親擂臺之上的趙無歡時,楚凡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同情,高陽舉辦這一場比武招親,顯然就是為了躲避這一場所謂的指腹為婚。
“花以南,與我堂堂正正的比試一場!”
比武招親擂臺之上,趙無歡望著楚凡與花以南竊竊私語,時不時的抬頭望向自己,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怒意。
“抱歉,按照比武招親的規矩,上臺者,只要離開這擂臺,便算是輸了,我已經失去了參加比武招親的資格的,你的對手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花以南微笑而語,順勢向后退了一步,留下楚凡一人與趙無歡相對而視。
“呵呵,你與我之間從未交過手,如何能算輸了,要贏我也要贏得堂堂正正,難道你花以南,就如此小瞧我趙無歡嗎?”
趙無歡一步步朝著擂臺邊緣走去,眼中的怒意也是越來越盛。
“呵呵,此言差矣,趙兄今天前來,不也是為了高小姐而來的嗎?既然如此,那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何樂而不為呢?再者說,與你爭高小姐的人,本就不是我,而是我楚兄弟,既然你要對手,不如就讓我楚兄弟做你的對手吧!”
花以南不移寸步,言語間,竟順手將楚凡扔上了比武招親的擂臺。
這一變故來的是猝不及防,楚凡甚至來不及表明自己的想法,就已經身處在擂臺之上了。
“他是何人?無名無姓,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
趙無歡手指著楚凡,卻不曾多看一眼,目光依舊與花以南對視著。
“呵呵,趙兄,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小看任何人,我楚兄弟可是那劍仙宗劍仙風清揚的弟子,若論起身份與地位,恐怕不輸于你吧?”
花以南捅破的事實,霎時間驚呆了所有的人。
“這個狠人竟是劍仙風清揚的弟子,難怪行事如此的怪異,狂妄!”
比武招親擂臺之下有人議論著。
三千里罪州雖然與劍仙宗相隔了十萬八千里,但是劍仙風清揚之名依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人一劍便能震懾一域,畢竟有如此氣魄的人,這世間也是屈指可數的。
“風清揚!”
趙無歡呢喃著劍仙風清揚的大名,不禁皺眉,再一次望向楚凡,眼里多了些警惕。
楚凡在這三千里算是寂寂無名,但是劍仙風清揚卻是讓人絕對無法輕視的存在,能成為劍仙風清揚的弟子,楚凡必定有著過人之處。
這樣的顧慮不僅是趙無歡心中有,在場的人心里都有著這樣的顧慮。
原本只是一個不知姓名的狠人,如今卻有了一個劍仙風清揚之徒的光環,頓時,所有人看向楚凡的目光都變的不同了。
唯有楚凡自己,卻依舊平靜。
曾經,或許提起劍仙風清揚之名,世人都要給幾分薄面。
可如今,這劍仙宗早已經不復存在,若再提劍仙風清揚之名,恐怕就只是欺辱了。
“即便是劍仙風清揚的徒弟又如何,要知道,那劍仙宗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這件事,恐怕早已經是世人皆知了吧?”
果然,不出楚凡所料,很快便有人提起了這一件事。
“呵呵,即便是那劍仙風清揚的弟子又如何,連師門都守護不了,有什么資格做我的對手。”
趙無歡冷冷的看了楚凡一眼,再一次將目光落向了花以南。
“恐怕在場的人之中,唯有你,花以南才配與我一較高低,上臺來與我堂堂正正的比試一場!”
趙無歡雙眼之中戰意熊熊,早已經是蠢蠢欲動了。
“若是尋常時候,與你比斗一場又有何不可,但這可是高小姐比武招親的擂臺,雖然高小姐美名遠播,我早已仰慕多時,但是她卻早已經與我楚兄弟兩情相悅,朋友妻不可欺,你的對手只能是我的楚兄弟。“
花以南笑道。
常言道紅顏禍水,一個女人能毀了江山,斷了兄弟情,卻從未見過誰將一個女人互相推讓的。
花以南的話說的是旁若無人,早已經將在場所有為了高陽慕名而來的英杰才俊無視了,然而他的話卻又無時無刻不再把楚凡往眾矢之的送去。
高家鎮,比武擂臺前,無數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怒意,然而更多的是敢怒不敢言,畢竟花以南的實力擺在面前,他能第一個登上比武招親的擂臺,并非是沒有人阻止他,只不過是沒有人做到罷了。
此刻,就在比武招親擂臺的正對面,一座高樓之上,高陽正靠著窗戶,與一個女子對坐飲酒。
“小姐,那風清揚的弟子,你與他相識?”
高陽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婢女,然而此刻婢女與高陽相對而坐,卻沒有一絲婢女的模樣,宛若只是普通的朋友。
高陽手握著杯中的酒,隱隱顫抖,望著楚凡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眼里充滿了怒意。
”夠了!花以南,楚淫賊,本小姐可不是你們的玩具,任你們推來讓去的,要打就給我堂堂真正的較量一場,若是不想打,就從這擂臺之上給我滾開!“
高陽沒有回答婢女的問題,她的怒意隨著手中的酒杯破碎爆發了出來,只見她輕輕一躍便從高樓的窗戶之中飛躍而出,落向了比武招親擂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