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韓遂正要入睡,突然得報,潼關有密信送至。
韓遂打開密信一看,不由皺起了眉頭,這上面寫的盡是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某些地方還可以清晰的看出有涂改的痕跡。
韓遂隨手將密信放在桌案上,不屑的自言自語道:“什么東西?這趙興果然不愧是出身流寇,寫的這叫什么東西?”
“文約,聽聞潼關有密信送給你,可是當真?”就在韓遂準備休息的時候,馬騰突然帶著馬超等人闖入了韓遂的帳鄭
看著突然闖入的馬騰等人,韓遂面色一變,道:“壽成,你這是何意?”
馬騰伸手道:“信在何處?可否給我一觀?”
韓遂冷哼一聲,指著案上的信箋道:“這個便是。”
馬超伸手將信箋撿起,遞給了馬騰。
馬騰打開一看,見上面寫著都是寫莫名其妙的東西,尤其是在關鍵處,總會出現涂改的痕跡,馬騰的面色變得極為難看。
馬騰指著信箋問道:“這上面為何會有涂改痕跡?”
韓遂道:“不知道,也許是那趙休錯信箋了吧。”
馬騰冷笑道:“當真如此?”
韓遂道:“壽成,你莫不是信不過我?今日我麾下可是陣亡了兩名大將。”
馬騰聞言,臉色稍微變得好了一點,道:“非是我信不過文約,實在是我身為聯軍首領,不得不心謹慎。”
韓遂道:“我明日親自帶領兵馬攻打潼關,以明我志。”
看著馬騰帶人離開,韓遂憤怒的一劍將身前桌案砍成兩段。
第二,韓遂率領麾下將領,領著四萬兵馬來到潼關下面挑戰。
韓遂指著潼關大罵道:“趙興兒,速速出城一戰。”
趙興看著韓遂,笑道:“韓老將軍,久聞將軍大名,今日得見,趙興深感榮幸。”
韓遂怒道:“廢話少,出來與我一戰。”
趙興身邊的賈詡突然開口道:“文約兄,可還記得我賈文和?”
“賈詡?文和兄,多年不見,不知先生在曹操處一切可好?”
韓遂看到賈詡,面色微微一變,昔日韓遂招惹了張濟,遭到張濟圍攻,險些喪命,最后還是賈詡出言救了自己一命,對于賈詡,韓遂還是心懷感恩的。
賈詡點零頭,道:“文約兄稍待,我出關與你一會。”
趙興見賈詡要出關,不由面色一變,道:“文和先生,不可冒險。”
賈詡擺了擺手,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情的。”
趙興仍舊不放心,叫來許褚與賈詡共同出關,保護賈詡。
賈詡對于趙心關心欣然接受,帶著許褚二人出了潼關。
出了潼關之后,賈詡讓許褚在一旁等待自己,自己躍馬來到距離韓遂陣前,拱了拱手,道:“文約,你我今日不談戰事,只單純的敘舊一番如何?”
韓遂皺了皺眉頭,思索了一番,想著一旦攻城難免死傷慘重,自己與賈詡也算是故人,日后萬一落敗結好賈詡也算
是給自己謀一條后路。
于是韓遂催馬上前,與賈詡進行了一番敘舊,兩人聊著各自的見聞,一時間,倒是顯得極為和睦。
馬騰在帳中等待著韓遂攻城的消息,但是直到午時,依舊不見韓遂發起攻擊,臉上不由露出狐疑之色。
“孟起,你去看看如今戰況如何?”馬騰等得不耐煩了,便讓馬超帶人親自去看一看情況。
馬超領命而出,跨上玉龍駒,提著虎頭湛金槍朝著潼關外而去。
賈詡瞥見馬超的身影,對著韓遂拱了拱手,道:“文約,后會有期了。”
韓遂也下意識的回了一禮,賈詡轉身離去,在許褚的護送下返回潼關。
馬超趕到之時賈詡已經入關,馬超疑惑的向韓遂問道:“叔父,我看你們交談許久,不知道都在些什么?”
韓遂道:“沒什么,我與賈詡乃是故交,今日見面,便敘了敘舊。”
馬超皺了皺眉頭,道:“當真就敘舊?”
韓遂道:“只是敘舊。”
馬超點零頭,問道:“那不知叔父何時進攻潼關?”
韓遂指著潼關高聳的關墻道:“曹軍不出戰,光憑我麾下騎兵,如何攻城?”
馬超道:“我部還有云梯五架,可借給叔父。”
韓遂道:“那趙興在關內擁兵五萬,比我的將士們還多,我如何攻得下潼關,你若是將犁軒戰士借給我,我便帶兵攻城。”
馬超韓遂最后不歡而散,韓遂返回營中,也發現自己好像是被賈詡算計了,心中便想著約馬騰出來清楚,化解誤會。
韓遂想了想,便在自己帳中設下酒宴,邀請馬騰和其他幾個勢力的首領。
楊秋、梁興、程銀、馬玩、侯選、張橫、李堪和成胰將接到韓遂的邀請,都欣然而去。
馬騰看著韓遂送來的邀請函,便要起身赴宴,馬超連忙攔住馬騰,道:“韓遂此人素來與我們有仇怨,今日白他又和敵方賈詡相談甚歡,我看此宴絕非好宴,父親還是心些才是。”
馬騰二子馬休也道:“大哥得不錯,韓遂老賊昔日搶奪我方馬場,殺了我們不少族人,雖然我們暫且與他結盟,但是依舊不可大意,不如讓我帶領大軍護送父親前去赴宴吧。”
馬騰遲疑道:“他韓遂設宴,我若是帶太多將士前去,豈不顯得我馬壽成膽,被他們笑話?再楊秋等人也在,他韓遂應該不敢動我吧?”
馬超道:“不可大意,如果父親一定要赴宴,不如由我親自護送父親前去。”
馬騰連忙擺了擺手,道:“不妥,如果韓遂真有害我之心,有孟起在此,他還會有所顧忌,若是我父子全部陷在他營中,那才是真的給了他動手的機會。”
最后,馬騰決定帶上大將龐德與幼子馬鐵領親兵八百赴宴,馬超率領犁軒戰士在韓遂營外接應,以防不測。
安排妥當之后,馬騰穿了兩層鎧甲,又取出配劍掛在腰間,騎了自己的汗血寶馬,與龐德馬鐵等人朝韓遂大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