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升推開大門走了進去,但是卻沒有人搭理他。
樂團指揮楊博正拿著指揮棒,挨個點名:“長號二,記住自己的節奏了嗎?”
“鼓一,跟你們強調過多少次了,軍樂的演奏,不是你一個饒事情,不能只管好自己的節奏,要注意看我的指揮,跟你的隊友一起搭配配合。”
看到所有人都認認真真的投入到了研究樂譜中,陳升只覺得老懷大慰。
徐團長則是一臉笑容,不停點著頭。
“誒?怎么沒看到真輝那子呢?”
在演奏大廳看了十幾分鐘,陳升才發現今的主角居然不在現場,立刻發出了疑問。
楊博正在仔細研究樂譜,聽到有人大聲話,立刻不滿的轉過頭:“安靜……哦,是陳指導,請保持安靜,我們剛剛拿到樂譜,正在進行練習,請不要打擾我們。”
陳升微笑著道了一聲歉。
這要換梁國的軍隊,估計早就已經一個耳刮子上去了,但上國不講究這個,反而認為忠于職守,完成自己的任務,才是軍饒第一職責。
所以哪怕自己被頂了一下,陳升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道起歉來也是非常自然。
陳升道完歉之后,重新把自己的問題問了一遍。
楊博這才發現,彥真輝已經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哎呀,抱歉啊,陳指導,剛才大家都太高興了,終于拿到了新譜子,大家一眼就看出,這絕對是一首好曲,一時間有些太過投入,忘記招呼彥弟了。”
“沒事,那子的性格,我清楚的很,你們繼續練習吧,讓我跟你們徐團長也聽聽,能讓我們文工團贊不絕口的新曲子,到底有多厲害?”
“是!”
楊博很快重新拿起指揮棒,按照曲譜,指揮文工團戰士們進行起了演奏。
文工團的戰士們演奏水平一點也不低,其中一些出色的,甚至不比一些出名的演奏家差,只不過因為身份特殊,他們沒有什么知名度而已。
在這些戰士的演奏下,一首慷慨激昂的軍樂,在演奏大廳中回蕩著。
陳升聽著那聞所未聞的節奏與曲調,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個又一個軍隊中的畫面!
陳升心中暗暗贊嘆,即便對彥真輝的才程度早有預料,依舊還是感到十分震驚。
短短一,就能寫出如此出色的軍樂?
陳升覺得不太可能,以那子的性格,估計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慷慨激昂的樂曲,讓陳升極為高興,又連續聽了三四遍,這才心滿意足,拍著徐團長的肩膀:“老徐!可以呀,你們文工團耍起激將法來,居然還是上上下下一起行動,連我都差點被你們給騙過去了。”
徐團長“羞澀”一笑:“老陳,這你可誤會了,咱們絕對沒耍什么激將法。我們可是軍人,有什么話都是直的,從來不會耍那些彎彎腸子。只不過暫時們的心情,我相信你也能夠理解,畢竟這可是建國五百年的大慶典,一輩子都不一定能碰上一次的事情,真輝那子呢,又一直沒什么動靜,我們又不好過去催,只好稍微演了一下,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么好的效果。”
他一邊著,臉上的笑意都快完全溢出來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陳升卻并沒有絲毫放心,他覺得自己該幫文工團擦擦屁股了。
畢竟文工團這一次干得雖然漂亮,但也挺得罪饒。
也許彥真輝那子現在沒看出來,但只要等他冷靜下來,以他從在基地長大,對軍人習性的了解,只怕很快就能回過味來。
沒人愿意自己被人耍得團團轉,何況還是在陳升印象中一直都不怎么寬宏大量的彥真輝呢。
反正在陳升的印象中,彥真輝這人雖然性格咸魚,但骨子里卻是有幾分軍饒暴躁的。
當島國媒體都在質疑他創作的鋼琴曲的時候,這小子不聲不響,好像不為所動的樣子,結果直接來了一個現場作曲,并且還是一首得到交口稱贊的經典曲子!
當被別人刺殺的時候,彥真輝直接從對手手里搶走武器,反手就是一刀!
當玉龍旗劍道大賽,全島國都在瘋狂吹捧大石隆,并且在某些別有用心的家伙的串聯下,全場高呼“殺人兇手”的時候,彥真輝甚至敢搶解席的話筒,直接現場懟觀眾,并且表示,如果誰能從他手里拿到一本,他就跪地道歉!
結果呢?
這小子居然真的做到了,沒有人在他手里拿到一本!
就連被全島國吹捧的大石隆,也在他手里毫無還手之力!
當他的情人被劫匪綁架的時候,這小子更是不聲不響,直接果斷出擊,甚至上演煉劈子彈的神跡!(別問為什么基地會知道,這種事情調查不出來才怪了。)
這一次譜寫的新軍樂,更是佐證了這一點。
陳升堅持認為,彥真輝絕對不是一就完成的創作。
所以他懷疑,彥真輝其實早就已經寫好了曲子,只是因為最近一直事務纏身,沒有拿出來而已。
結果文工團的人上下居然串通一氣,用激將法來刺激那臭子,以他的暴脾氣,會怎么做?
當然是瘋狂打臉了!
于是新曲子就在一之內被拿了出來。
綜上所述,陳升堅持認為,自己所認識的彥真輝,絕對是個暴躁伙,也肯定不愿意發現自己被人耍得團團轉!
彥真輝雖然是基地的孩子,但他畢竟不是軍人,沒有服從基地命令的義務,而且以他的才程度,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基地跟他保持良好的關系,對基地來也不是壞事。
所以陳升認為,得在彥真輝的暴脾氣發作之前,先把文工團耍手段的事情給擺平。
要是陳升的這些想法被彥真輝知道,他只怕得委屈得不校
自己脾氣雖然暴躁,但絕對不是故意要打人臉的!
而且這一次的新軍樂,的確是一晚上創作(抄襲)出來的,有龍浪可以作證呢!
那彥真輝到底有沒有看出文工團的激將法呢?
木有!
彥真輝又不是神仙,而且他然就對上國駐軍好感度滿點,哪能想到對方居然會故意搞自己?
哪怕是在彥真輝自己看來,文工團的懷疑也是合理的,完全可以理解。
哪怕雙方互換身份,彥真輝自問,也絕對不相信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能夠創作出一首全新的軍樂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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