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將目光投向陳妄生的同時,宋尚武也將自己的目光投向陳妄生,他似乎在暗示陳妄生,話應該要怎么樣說。
“事情并不是劉大人說得那樣。”陳妄生站了起來,鼻青臉腫的他,說話的時候,看起來非常的滑稽,“我動手的原因,只是想試試劉大人作為巡游使的實力,并沒有其他意思。”
陳妄生并不傻,他也明白,在這種情況下,話只能這么說。
國師作為天子的師傅,不僅實力不錯,權力也非常的大,反堅派的任何一位,都沒有資格跟國師硬扛的能力。
“原來是這樣,陳大人怎么不早說。”劉恒知道,就算證明陳妄生與宋尚武想殺他,國師不只能拿他們怎么樣,所以有時候還是要被迫演戲,“我還以為陳大人要殺我,才下了重手,陳大人如果早一點跟我說明白,也不會弄的這么狼狽。”
演戲歸演戲,話要怎么說,還是由劉恒決定。
“通過這戰場斗也讓我明白,陳大人你的實力是真的弱,以后還是少做一點這樣的事。”
“你……”陳妄生想說什么,話到了口中就是說不出來,劉恒的嘲諷之意,他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我什么我?哦,我知道了,陳大人是要問我好不好,放心吧陳大人,我好的很,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有這個時間,你還是好好擔心自己吧。”
陳妄生聞言,真的有種吐血的沖動,立馬運行體內的元氣,他將這股沖動給壓制下來。
國師目光從陳妄生身上移開,投到劉恒的身上,這個妖物口中的天亂災星,嘴皮子還挺溜的。
換作以前,國師并不喜歡這一類人,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看劉恒額外的順眼。
“既然都是誤會,劉恒,我們走吧。”國師也沒有去糾結這件事,反正劉恒沒受傷,要是劉恒受了傷,國師也不會讓事情這么快過去,“陛下他要見見你。”
“好的,國師。”
國師走在前面,劉恒立馬跟在他的后面。
這個時候,他才有空觀察起宋尚武的相貌,對于這個差點讓他受傷的人,他自然要牢牢記住他的相貌,方便以后報仇。
仔細打量著宋尚武的模樣,他感覺宋尚武與陳妄生的女兒,長得有點相似之處。
盡管只有那么一點點相似之處,劉恒立馬就想到那頂綠油油的帽子,此時此刻在他的眼中,陳妄生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綠色光芒。
貴族圈真亂啊。
劉恒在心中感嘆一句,他能聯想到這些也不是沒有理由,化海境的宋尚武確實有資格將陳妄生給綠了。
出于報復心里,劉恒在與宋尚武擦肩而過之時,說出一句話。
“宋大人,我發現你的樣子,與陳大人的女兒,長的真的像。”劉恒摸著自己的下巴,隨后便輕搖一下腦袋,“報歉,是我多嘴了。”
沒有一絲誠意的道歉說完,劉恒立馬緊緊跟在國師的身后。
離開過道之時,劉恒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陳妄生的情況,看看陳妄生聽到他說的話之后,究竟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有點可惜的是,陳妄生被他揍得鼻青臉腫,導致他很難看到陳妄生的表情。
到這一刻,劉恒就真猜不透陳妄生的想法,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關于這個問題,劉恒只思考了一小會兒,這種東西對他的吸引是有限的,很快就會失去興趣,要說什么東西對他的吸引是無限的,那就非聲望點莫屬了。
打開白色光屏,剛才國師給了他六千聲望點,加上他原本就有五千多聲望點,現在的他又能加點一次。
心念一動,原來三十七點的三大屬性,瞬間來到了三十八點,他的實力又上升了一點。
陳府的護衛與下人,見國師與劉恒走后,收拾東西的開始收拾東西,該去做其他事的就去做其他事。
反正現在手不能停下來就對了,手一旦停下來,他們害怕被劉恒收拾一頓的陳妄生,會將氣撒到他們的身上。
陳妄生調動元氣,替自己臉上消消腫,他知道劉恒不敢殺自己,只能純粹揍他。盡管被打成這樣,除了劉恒最開始的一拳之外,后面的拳頭對他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國師是造成他沒有與劉恒硬爭到底的主要原因,這個就是次要原因,不然心中不爽的他,很可能會咬著劉恒不放。
畢竟,劉恒沒受一點點的傷,他還是吃虧的那個人。
原本鼻青臉腫陳妄生,開始漸漸恢復正常,至于劉恒走后留下來的一句話,他根本就沒去想,同時也一點都在意。
因為剛才走門叫他父親的年輕貌美女子,確實不是他的女兒,而是宋尚武的女兒。
準確來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與宋尚武的女兒。
這事說起來復雜也復雜,不復雜也不復雜,簡單來說,就是宋尚武對他陳妄生有恩,加上他們兩個的關系不錯,所以宋尚武就拜托他一件事,就是讓他娶宋尚武他喜歡的女人做名義上的妻子。
宋尚武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他的妻子不讓他找任何女人,一旦宋尚武偷情被發現,那么他的女人就必須死。
身為堂堂的化海境元氣士,趙國的重臣,他的妻人還敢這樣對他,是因為他的妻子是地行宗太上老祖最疼愛的孫女。
面對歸一境元氣士,就算是他也要認慫。
由于普通的偷情被發現的風險上,宋尚武就把自己的女人,藏到陳妄生的身邊,做陳妄生名義上的妻子,這一藏就是二十多年,他心愛的女人還為他誕下一女。
宋尚武的妻子怎么也不會想到,他的丈夫時不時往陳府中跑,并不是與陳妄生談天談地,而是與陳妄生的妻子談情說愛。
她更加不會想到,她丈夫在外面的女人,是同樣位高權重陳妄生陳大人的妻子。
她最難想到的事,還是陳妄生愿意這樣幫助自己的丈夫。
這種種原因,對她造成一個非常錯誤的現象,她認為宋尚武與別的男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