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世矩搖搖頭說道:“皇上,萬萬不可啊!李藝兇暴狡黠,而高開道矯捷勇武,如果他們得了吳歡會怎么樣?如虎添翼啊!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吳歡的存在,一旦知道了,后果不堪設想。”
李淵不以為然的說道:“裴愛卿,你說的是不是太過危言聳聽了!就算吳歡一個月能生產出一萬五千柄這苗刀。那又能如何?他李藝,高開道敢叛么”
裴世矩:“皇上,別忘了還有15000套鎧甲,3個月就可以武裝4萬5千人。這還是吳歡沒有足夠人口資源下的產量,如果高開道或者李藝給吳歡幾萬人,這后果……”
李淵奮力的把刀插向小幾,“噗!”刀穿透小幾,直接插進地板里,搖晃幾下不動了。
李淵把不耐煩的來回的走幾步:“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該怎么辦?難道調軍隊去抓吳歡?不行調動軍隊去,必定會驚動李藝,高開道。”
裴世矩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棘手的不僅是李藝,高開道。還有突厥,皇上你想過吳歡落入突厥手上,會是什么樣子?”
李淵:“那你說怎么辦?難道派人去招降?”
裴世矩:“只能是這樣了!”
李淵:“拿什么官職去招降?”
裴世矩想想:“這事情你問秦王殿下比較合適,畢竟吳歡在秦王殿下當差有段時間,應該了解吳歡的心性。”
李淵:“也只能是這樣了!”
裴世矩:“那鐵場呢?”
李淵來回渡步一會兒說道:“讓他毀了,把工匠都調入長安!”
裴世矩吃驚的問道:“那可以日產20萬斤鋼鐵的鐵場!”
李淵:“20萬斤?一日?一個月600萬斤,還是鋼?”
裴世矩:“是的!當初和我們交易的時候,幾十萬斤鋼鐵,吳歡立刻派人運來,沒有一點遲疑,聽他們的管事的人說,現在吳歡那里的鋼錠,堆的像小山一樣。我估摸著,現在吳歡手上的鋼錠現在已經超過1500萬斤了。”
李淵:“1500萬斤鋼?就是換成鐵,大唐也要5,6年啊。這樣說來,派人說服吳歡都不行,一定要派軍隊去?”
裴世矩:“是啊!而且還是要重兵,否則壓不服李藝和高開道!1500萬斤,換成錢也要上百萬貫。”
李淵:“這樣說來,只能派秦王,還有大軍去?傳旨意,立刻派秦王,率本部人馬,恒州,易州,瀛洲兵馬,合攏李藝幽州軍,找到吳歡,把吳歡執回長安,并起鐵場,運回所有鋼鐵,工匠。”
裴世矩:“是!”
“報!八百里急報,劉黑闥攻取漳南縣,貝州刺史戴元詳、魏州刺史權威落敗!”
李淵看完急報,對裴世矩說道:“剛才的旨意暫時別發,招諸位大臣立刻上殿商議。”
李淵萬萬沒有想到劉黑闥起兵會這樣迅猛,在敗戴元詳,權威。他更沒有想到的后面一兩個月內,劉黑闥會席卷整個夏地。
因為是集體婚禮,很多的禮儀都成了累贅,吳歡把所有的步驟都壓縮到三叩九拜,交換信物,結發之禮,交杯酒。
生生的把折騰自己的催妝,障車,下婿的步驟都給裁了。這讓吳歡和周之翎,還有其他200多個新郎少去很麻煩和皮肉痛。
特別是下婿,那是用棍子抽的,誰如果和新郎有仇,在下婿的時候下狠手,被抽死也是正常的事情。
婚禮非常熱鬧的,畢竟整個寨子的人都在慶賀。吳歡酒量雖然好,但還是架不住人多,還是被灌倒了,一起的周之翎,也被灌的不省人事。
春宵一刻值千金,也被直接廢掉了。瘦弱的王菡娘和丫鬟擺弄著壯碩的吳歡,把吳歡剝光衣服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更別說,行夫妻之禮了。
吳歡也是故意把自己慣醉,自己實在對才15歲的王菡娘下不了手。但帶魚一樣的身體擺在面前,吳歡不可能無動于衷,畢竟他是個男人。可是一旦懷孕,對身體都沒有發育完全的王菡娘是致命的。
吳歡把自己灌醉,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丫鬟會主動替王菡娘承擔女人的角色。也就是說,吳歡一下娶的是兩個女人,而且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是兩個女人伺候自己。
這對很多男人來說,是求之不得,但對吳歡來說太恐怖了。一邊做,一邊還有人看著,想想都害怕。
第二天嗩吶的“滴滴噠噠”把睡夢中的吳歡催醒,吳歡睜眼看,想起床,卻動彈不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兩個帶魚的一樣的身體,壓的自己動彈不得。
吳歡不顧身體的劇烈反應,把王菡娘和丫鬟的手腳從身體上拿下。看著王菡娘,非常的無奈,能混一天是一天,真不混不下去,弄點羊腸,放泡在酒精里備用。沒有橡膠的時代,一切都是非常的不方便。
訓練繼續,日子也繼續,吳歡感覺到危險越來越近,準備是差不多了。但現在遇見了遇見一件棘手的時候,那就是春小麥已經成熟。
吳歡非常的無奈,已經埋下的地雷,雖然沒有掛弦,但也有一定的危險。撤不回來是不可能的。
現在人手是足夠了,有近4000多人,搶收一下,2天時間也差不多了。
現在是危險時期,最怕的還是趁收麥子的時候,敵軍的突然襲擊。
吳歡把周之翎,王朔,秦原,魚元康叫在一起商議。吳歡:“8千畝的春小麥已經熟了,這兩天不收割,一場雨就會讓小麥爛在地里。現在我們怎么收割,防止被人偷襲。”
王朔想想說道:“現在山東之地已經動蕩,那些降李唐的人很人已經叛亂,或者準備叛亂。在幽州高開道,羅藝(李藝)之流,都不是愿意屈居人下之人。如果他們要動的話,第一就要大規模手軍糧。現在他們可能已經盯上咱們的8千畝麥子了。我們收估計沒有事情,但收進來,我估計他們就會派人來征收。”
秦原說道:“現在新兵訓練未完成,不宜多事,如果要的少,給了就是,那怕是多點,我們也可以承受。沒有必要這事情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