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撇一下嘴說道:“有3千多支槍呢,300萬也不過是一支槍1000發,上次300發,沒有打兩次戰就消耗完了。”
吳歡已經知道,李世民有工匠,完全可以仿制霰彈槍,或許已經生產了很多,但現在卡在雷汞和發射藥上。
按照自己在洛陽時候泄露的材料和技術,算算時間,估計也應該快了。當然他不知道,他要的東西和道士煉丹差不多,于是李世民請了道士幫忙研究。
研究結果是,練出仙丹的道士不少,制出雷汞和炸藥的幾乎沒有。有個摸到邊了,結果還把自己炸死了。
然后有心人利用,瘋傳秦王李世民癡迷長生之道。好死不死,那些落魄的,想出名的,或者認為手中有好丹方的道士,都擠往秦王府。
李世民是李淵第一號打手,李淵自然不愿意看到李世民只要沉淪下去。派人把李世民訓斥了一頓,順便把那些道士和制作炸藥的材料收拾走了。
李世民自然不甘心,偷偷找人秘密試制。另一種奇特的想象發生了,不是道士被殺,就是道觀被毀。當然時間也不長,李世民又出征了。
這樣一番操作下來,李世民再有心去研究,也沒有時間了,所以就耽擱了下來。
吳歡搖搖頭說道:“300萬,太多了。我的軍隊儲備都沒有300萬呢!我最多能提供60萬。你們也知道,我正在作戰,這是我拿的出的最大數字。”
李世民:“我想買你制作子彈的技術!”
吳歡看了李世民一眼:“我們在灤州的預定?”
李世民想起灤州的承諾,當皇帝就給技術,當不皇帝,一切都無從談起。李世民點點頭:“知道了!”
幾人爬到山頂,“轟!轟!”兩聲傳來,又在中城墻邊炸開,城墻被推平了很長一段。
李世民苦笑一下:“看來城墻再也沒有用了!”
尉遲恭搓搓手說道:“我們也……”
話沒有說完,被房玄齡打斷說道:“主公,我們如果有這樣的武器多好啊?燕國公!你能賣就好了!”
吳歡看到房玄齡的神色,瞬間懂了房玄齡的意思。吳歡:“不賣!保命的東西,怎么可能賣?”
尉遲恭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以為吳歡反悔,怒火騰就起來,伸手就要去抓吳歡的衣領,抬手就要揍。嘴巴里說道:“為什么不賣,你這……”
李世民大喊:“敬德,不得無禮。向燕國公賠禮!快!”
尉遲恭悻悻的放下拳頭,吳歡知道房玄齡想什么,卻受不了尉遲恭的做派,覺得做戲就要做全套。大喊:“不買就不買,尉遲恭,你再無禮,我立刻讓你嘗嘗關禁閉的滋味。就沖你這態度我左手賣給你,右手就來打我,我敢買你這樣的人?”
房玄齡:“敬德!你太魯莽了,還不向燕國公道歉?”
李世民:“敬德!道歉!”
尉遲恭扭扭捏捏的向吳歡說道:“對不起我!俺太急了點。”
吳歡:“看你喝酒從來不耍奸的份上,我這次接受你的道歉,過會自罰三杯。”
尉遲恭咧嘴笑道:“3杯就3杯!我要那個叫什么藥酒。”
吳歡:“行就人參酒。”
魏征過來行禮:“見過秦王,見過燕國公。”
李世民:“免禮!喝酒了呢!看著攻城,喝著酒,我看啊這輩子大戰打了幾十戰,今天最悠閑。”
吳歡笑道:“今天我是主場,大哥你啊,還是喝著酒,吃著美食,看著下面作戰就好!”
李世民呵呵笑道:“酒有了,美食呢?”
吳歡:“就上來了。稍等!”
李世民想著自己帶來了玄甲軍過來,讓他們見識一下吳歡的作戰樣式,就算折進去一部分人,也非常的合算,畢竟學到吳歡的戰術。
學到吳歡的戰術,一個可以選憂而用。一個是想出部分克制吳歡的作戰方式的辦法。
李世民信任吳歡?李世民連自己的哥哥都不信,憑什么信任吳歡,一個占山為王的草寇現在兩人的力量還都小,相互取暖的時候。
李世民問道:“賢弟!步兵什么時候攻擊?”
吳歡看看太陽:“大約1個時辰后!”
李世民:“我的3500玄甲軍,好久沒有作戰了,也讓他們上去玩玩!”
吳歡看了一眼李世民,心說,2個基數的120毫米迫擊炮砸下去,還剩下去什么?李世民這樣想打仗,那就讓他的玄甲軍上去。
想到這里:“上去玩什么?要不,大哥的玄甲軍上場吧,這攻下遼陽的第一功就由大哥來領如何?你現在就下令,我讓船送你的部隊過江。”
李世民聽到吳歡說讓自己的部隊上,還第一功給自己。自己想學戰術,卻成了搶功,這臉面真是……李世民想到這里臉紅起來了。
房玄齡聽到吳歡的話,立刻活泛起來了。李世民在國內縱橫披靡,所向無敵,但那些都是內戰。遼東城是大部分山東人的傷心地,也是大唐的所有人的心病。如果李世民攻下遼東城,這聲譽不可同日而語。
房玄齡:“燕國公,你確定?”
吳歡:“戰功你們拿走,但城池和戰利品,要留下來。”
房玄齡:“好!好!秦王快下令啊!”
李世民:“這不好吧?”
魏征說道:“這功讓的好,燕國公!讓我等佩服。”
軍功對吳歡來說狗屁不是,給了就給了。多他來說,為這個破城,死上一個戰士都多余。更何況還有棘手的乙支家族,笑道:“秦王下令吧!”
房玄齡說道;“燕國公,城,戰利品我們都不要,但我們要一樣,就是乙支家族由我們來處理!”
吳歡大度的說道:“除了我將士的家眷,其他人都你們安排,我一概不管。”
李世民:“行!這戰由我的玄甲軍打!”
吳歡:“好!”
李世民:“義貞,辛苦你了?”
程咬金哈哈笑道:“這是我最愿意干的事情,熱著酒,等我回來。”
程咬金起身朝山下走,房玄齡追了下去,房玄齡看看周圍為人,對程咬金說道:“義貞,你和兄弟們說,除了乙支家族的,其他的……”
房玄齡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程咬金看看那三座大京觀:“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