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闖王府,是有技巧的,否則還沒有靠近就被殺了。
淵蓋蘇文在大門外,觀察著進進出出的工作人員,看到他們都有一塊精致的牌子。搶一塊牌子混進去?混的進去么?看他們如果被當刺客抓起來,那就是百口莫辯了。
他苦苦思索怎么進去,但他在王府外面逗留太久了,被保衛部的人看在眼睛了。保衛部通知了情報部,情報部來人盯著淵蓋蘇文。
盯著歸盯著,抓捕到是沒有,因為沒有證據,或者沒有查清楚之前,情報部很少動手抓人,怕的是打草驚蛇。
情報部很快搞清楚這些人是山東來的客商,但奇怪的是,他們本來應該去市場的,卻出現在王府附近。于是他們連夜派人到盤錦,找尋線索。
冬天到盤錦的船不是很多,船也好找。那個山東的船主被抓起來,根本就不用刑訊逼供,就把淵蓋蘇文供了出來。
淵蓋蘇文的下屬都是硬骨頭,咬死不說主人是誰。但從平壤來的,這樣多的死士,除了淵蓋蘇文家族就沒有其他人了。
周之翎不在,情報局還是在運行的,重大的事情就直接報給吳歡。所以吳歡早上起床的時候,就看到了報告。
吳歡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看著報告,心中念叨:“看來三面攻擊,淵蓋蘇文受不了了。敢冒險進入沈陽。難道不知道,沈陽是不允許他們進入的么?
不過,自己涼了高句麗這些國家2年,現在新羅,百濟已經動手了,這好戲剛開始。
自己出手幫助淵蓋蘇文?那可是一只喂不熟的狼!
自己要給幫助嗎?給武器,讓他們廝殺的更加激烈的點?有那必要么?
好像并沒有這個必要!淵蓋蘇文死了,他的家族垮了,高句麗肯定對這兩個國家動手。三個國家,照樣打成一團。”
王菡娘看到丈夫看文書看的這樣認真,忍不住埋怨道:“王爺!這是早飯,能不能吃了再看,再忙也要留點吃飯的時間!”
吳歡把報告扔一邊說道:“不是翔鯤去環球了么他手上的事情,新人接手需要時間適應么?”
王菡娘:“這也是!表哥來了沈陽半個月了,你怎么不安排他做點什么?”
吳歡看了一眼王菡娘,問道:“崔鑒,崔兄?”
王菡娘點點頭:“看來,你又忘記了?”
吳歡搖搖頭說道:“我沒有忘記,只是一時間不知道讓他干什么好!他有說自己想干什么么?”
吳歡后面半句是問崔英娘的。
崔英娘搖搖頭,然后才說道:“王爺,這事情你應該問哥哥才好!”
吳歡喝了一口粥說道:“行吧,過會兒,讓他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
崔英娘:“臣妾替哥哥謝過王爺!”
吳歡搖搖頭說道:“先別忙著謝!我未必能給你哥哥一個好職位。畢竟我還不知道你哥哥能做什么,愿意做什么?”
崔英娘說道:“一切聽王爺差遣!”
吳歡苦笑道:“別差遣,差遣的,到時候你們不怨我就好!”
崔英娘:“這怎么會呢?感激還來不及呢!”
吳歡的岳父崔運州的前程算是沒有了。本身他是降臣,加上吳歡的關系,給了一個清閑的官職養著。實際上,就是人質。吳歡有異動,就拿來開刀的。
這種情況下,崔鑒在李唐根本就沒有前途可言,所以在崔運州的催促下,崔鑒來到了沈陽。
吳歡捕殺淵蓋蘇文這是不可能的,如果淵蓋蘇文死了,在高句麗的攪屎棍就折了,沒有這攪屎棍,高句麗那壇大糞怎么被攪動?
見當然更加不想見了,見過了太多了優秀人的人物,根本就沒有欲望!所以派人押解出境!
淵蓋蘇文對房間里的非常新奇,特別軟軟的席夢思,和溫暖的房間,讓他根本就不想起來。
輕輕的敲門聲傳來,他翻個身,并不應門,一切都有屬下去做!
一聲輕微“噗嗤”聲,護衛一聲慘叫,然后就是一聲低喝:“舉起手來!不許動,否則格殺勿論!”
淵蓋蘇文皺一下眉頭,迅速的披了一件衣服,抽出橫刀,靠在門后,緊張的聽著客廳里的聲音。
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淵蓋家的,不要做任何抵抗,你們承擔不了后果,穿好衣服,跟我們走。”
淵蓋蘇文喊道:“你們是什么人”
年輕人說道:“我們內衛!扔掉武器出來!”
淵蓋蘇文有點絕望,他知道如果是內衛來的話,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知道了。在這里反抗,基本沒有活下去機會。于是他把橫刀扔在地上,舉手走出房間門。
年輕人看了一眼只穿單衣的淵蓋蘇文說道:“穿好衣服,帶上你的物品,我們送你出境!”
淵蓋蘇文:“我是淵蓋蘇文!我要見沈陽王!麻煩你傳個話!”
年輕人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用!送你出境的命令是王爺下的。如果你不是淵蓋家的,估計現在早已經被擊殺了。”
淵蓋蘇文:“沈陽王下的令?他知道我已經到沈陽?”
年輕人:“是的!你們一舉一動我們都知道!”
淵蓋蘇文:“我要見他!麻煩你引見一下!”
年輕人搖搖頭:“淵蓋家主,你還不明白?王爺就是不想趟你們這攤子渾水,所以才不見你!”
淵蓋蘇文:“只要賣我們武器,我們會給很高很高的價格!如果出兵,擊退新羅百濟聯軍!你們盡管開價,我們無有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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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看到淵蓋蘇文手上遮遮掩掩的,知道有東西,立刻制止道:“淵蓋蘇文你最好不要把手上的東西拿出來,否則,你這輩子都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