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去!我咋上天了???”
危承煒本來以為在夢中,一睜眼沒想到自己真的在天上!
“啊!這得有多高啊?”
地上的各種建筑都變得像是玩具一樣,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幾萬米的高空翱翔。
“飛起來別叫,誰叫你不起來去看看罪獄的能量裂縫,我只能帶著你飛過去。”
該婭的聲音從腦內傳來,危承煒卻沒發現該婭在哪。
“祖宗……你在哪呢……”危承煒真快哭了,這祖宗真是一言不合就讓自己體驗啥叫刺激。
“在你腦子里,我可以住在你腦子里,這樣我們就可以用意識交流,你要對我說什么就直接想,我能聽到。”該婭說道,“你都是魔法師了,魔法師會利用魔法能量托著自己的身體飛起來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學會適應。”
“我是真的……”
這種事情能不能循序漸進地來,一下子讓危承煒上天,他的心臟都快爆炸了。
“準備降落了。”該婭說道,“就在前面,我放開我的力量,你自己用自己的能量降落吧。”
“啊?”
危承煒還沒反應過來,一直托著自己身體的力量憑空消失,重力讓他瞬間就開始往下墜。
“啊啊啊啊啊!”
正常人誰受得了這啊,幾萬米的高空自由落體,危承煒感覺自己的褲襠開始濕潤了。
“你不學著用自己的力量控制飛行,那你可是真的要死哦。”該婭的聲音卻十分淡定。
危承煒當然知道自己這么掉下去會死,但是,“你也好歹告訴我怎么控制能量飛起來吧!”
他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我就沒見過你這種又軟弱又笨的魔法師。”
該婭有種很鐵不成鋼的感覺,“我以前見過的大魔法師都是天才,從出生就知道怎么控制魔法能量了。”
“那人家不是天天生活在魔法世界里嗎,我又不是魔法世界的人。”危承煒真快哭出來了,腳底下的建筑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就要和大地來一次親密接觸了,“我求求你了,姐姐,告訴我吧。”
“集中精力,感受你白天感受到的能量,引導能量流出體外托著你就行了。”該婭說道。
集中精神,集中精神,集中精神……危承煒心中默念著,閉上了眼睛,再次進入能量之海,看見該婭正坐在能量之海上方,淡定地摳著鼻子,這種危急的情況下他差點沒笑出聲。
但情勢不容許他細品,按照該婭說的方法,將能量之海的能量漸漸地抽出了這片海,危承煒也漸漸地感受到身體變得越來越輕,之前被重力往下拉的感覺緩解了不少。
“我這是成功了?”
危承煒問道。
“嗯,成功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還算是聰明,第一次引導能量到體外就成功了。”該婭依舊很淡定地說道,“不過你要是再晚一分鐘,可能就晚了。”
“嗯?”
危承煒低頭看了看地面,大地近在眼前,不一會兒,他便著陸了。
用臉著陸的。
“你好歹注意一下飛行的姿態,人家都是用腳著陸,就你用臉。”該婭說道。
“你也不提醒我一下,我正集中注意力去引導能量,哪有心思注意別的啊。”
危承煒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再揉了揉自己的臉,確認了一下自己摔下來有沒有毀容。
結果還好,成功引導出能量飛行,落地的時候臉收到的沖擊力小多了。
抬起頭看向前方,一個穿著連帽衫,手上拿著一柄閃閃發光的刀的人正呆呆地看著他,不遠處站著一個難以形容外貌的生物。
那個臉別提有多難看了,眼睛鼻子嘴巴都分不清了,銀白色的軀體滿是傷痕,分不清手指的手上握著看起來和身體連在一起的棍子。
“臥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丑的東西。”危承煒吐槽道,那是真的丑。
“你是誰?趕緊離開這里,這里非常危險。”連帽衫警告道,他身上的灰塵顯示著,他之前正在這里和那個丑陋的生物搏斗。
“前面那個銀白色的怪物,就是封印在罪獄中的一種低等惡魔,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是個魔法師,他的刀上面有魔法能量的味道。”
該婭在腦內提醒危承煒。
“魔法師,你不是說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魔法能量都在原石里了嗎,怎么現在這里又出現了一個魔法師?”危承煒問道。
他記得該婭之前說魔法能量在上億年前就已經被回收了。
“大地留下了生物生存必須的自然能量,從本質上來說自然能量也屬于一種可利用的能量,不排除現代的人類有一部分能夠感受到自然能量的流動,從而利用自然能量,達到魔法的效果。”該婭分析道,“你先別動手,我想看看眼前這個魔法師。”
危承煒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地方準備坐著看連帽衫魔法師和低等惡魔搏斗。
“你出門前能不能給我帶雙鞋子?”危承煒坐下之后抱怨道,“搞得我現在腳丫子里面都是灰。”
該婭并沒有回應他,而是將注意力都放在她感興趣的魔法師的身上。
就在危承煒找位置坐下的時候,連帽衫和低等惡魔已經短兵相接了,雙方的兵器碰撞在一起擦出了些許火花,隨即拉開陣勢,開展下一波的攻勢。
連帽衫的刀發著光芒,顯然是充滿著魔法能量的,除了近戰,連帽衫也不停地憑空揮刀,將刀刃里的魔法能量發射出去,想要憑借遠程攻擊命中低等惡魔。
但低等惡魔看起來雖丑,反應和速度都要高出連帽衫一籌,三兩個墊步便到了連帽衫的眼前,一棍揮起,連帽衫雖有反應,但身體速度跟不上,被棍子甩飛出去,落在了兩米開外的地方。
“咳咳……”
連帽衫捂著被惡魔棍擊中的地方,咳嗽了兩聲,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但身形已經有些不穩,和低等惡魔的余裕比起來,樣子有些慘。
“算了,看起來也只是個低級魔法使用者,該你上場了。”該婭的聲音這時響起來,將差點睡著的危承煒喚醒。
隱隱約約地看了看兩邊的對峙,危承煒也覺得自己不出手的話,眼前這個連帽衫恐怕得交代在這里。
他們之間的差距并不是能量的差距,而是身體素質的差距,連帽衫對惡魔的攻擊能有所反應,但無奈力量和速度都差得有些多。
“給我吧,我的裝備。”危承煒站了起來,對該婭說道。
接下來,就是他登場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