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吧,要我送你們去醫院嗎?”
消滅了兩只惡魔,危承煒轉過身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個連帽衫,危承煒知道這是呂曉軍的手下,出于上次呂曉軍幫自己解了個圍,他還是要關心關心的。
“不……不用……”王黎恩開口說道,“我們的同伴待會兒就會過來,他們會救助我的。”
“嗯,那就好,我回家了,你們注意保暖,別感冒了。”說著,危承煒一個助力,便迅速消失在了夜空中。
對于危承煒來說,加快飛行的速度,能讓他節省不少時間出來睡覺。
王黎恩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危承煒跑得太快,他沒來得及開口。
盧生關掉了手機錄像,今晚得到的信息,已經夠多了,只待分析和匯報就行了。
任務提前完成,他今晚也能回家睡一覺了,這么多天的監視任務,讓他甚至感受到了一絲疲憊。
……
“你說你收集到了關鍵性的證據?”
康內一早剛到辦公室,便收到了盧生的消息,趕緊召集陳柳書和盧生開會。
盧生點了點頭,指了指投影,按下了視頻的播放鍵。
視頻中一片漆黑,只能偶爾看到一些光芒,而在畫面最后,兩道藍色的光波照亮了整個戰場,這才顯露了戰場的全貌。
盧生在這里點擊了暫停,這一個戰場被照亮的畫面,才是最關鍵的。
“這就是昨晚拍到的畫面。”盧生說道。
陳柳書看著畫面一言不發,康內的臉色更是變得很難看。
“波形頻譜分析出來了嗎?”陳柳書思考了一會兒問道。
“出來了,昨晚秦娜林分析員連夜分析了附近的波形頻譜,資料在這里。”盧生遞上打印好的資料,說道,“結合我拍攝的視頻的時間點看,能夠很容易分析出問題。”
對照視頻的時間,陳柳書和康內很明顯地能夠分辨出幾種不同的波形分別是從哪個人身上發出的。
低等惡魔的能量波動太低,依靠他們現有的監測手段,沒辦法監測到低等惡魔的能量波動,而剩下的四個波動,太明顯了。
首先是戰斗剛開始時,只有一個能量波動,毫無疑問那是盧生這些天一直在監視的王黎恩的,而戰斗中途出現的另外兩個波動,則是后加入的兩個獵魔人的,戰斗后期出現的高能波動,毫無疑問是危承煒的。
“這個波動,能量太高了。”陳柳書看了頻譜后說道。
如果說三個獵魔人的波動就像是微風吹過,而最后這段波動,就像是能毀滅世界的颶風一般恐怖。
“而且這兩個長得這么丑的東西,到底是什么?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人類,也不像是我印象中的任何一種動物。”陳柳書繼續說道。
康內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資料,對陳柳書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集中調查王黎恩,必要的時候可以采用一些手段,把他們這三個連帽衫的身份和最后出現的這個青年人的身份搞清楚,如果他們的能力對這個世界有危險,要立即向我匯報。”
陳柳書點了點頭,說道:“明白,我們絕不會讓前兩年的事情再次出現,那這兩個人不像人的東西,怎么辦?”
“這兩個東西,我會交給情報科調查。”康內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低沉,“這些東西超出了你們的調查權限。”
陳柳書看了看盧生,點了點頭。
康內是他們十分信任的領導,既然康內這么說,那一定是有理由的。
散會后,陳柳書和盧生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干活,現在要和王黎恩進行接觸,那他們兩個實打實的普通人,就必須帶上裝備才行。
畢竟王黎恩看起來,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普通人。
康內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猶豫了許久,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現在是在情報科,還是在戰斗部?”
康內問道。
“出事了嗎?”電話那頭,一個稍顯年輕的聲音傳來。
“是的,你有時間的話,就到我辦公室來找我。”康內說道。
“行,下午吧,我現在在禿鷲國這邊,待會兒才能坐飛機回國。”
“嗯。”
康內掛掉了電話,靠在座椅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事情現在變得有些復雜了,他原以為能量波動是由于單位內的絕密技術泄露造成的,但盧生拍下的那段視頻證明了,以往出現的未知能量波動并不是技術泄露,這本應該讓他松一口氣,但,陌生的人,陌生的力量卻又擺在了他的面前,不搞清楚這些人使用的是什么力量,他們的目的是好是壞,康內的內心十分不安。
二十年前,就是因為他的疏忽,導致了一場差點滅世的大戰,他至今都十分自責。
這一回再碰見陌生的力量,他絕對不能讓之前的事情再次發生。
更讓他頭疼的是,視頻中兩個陌生的生物,他心中有種不好的想法,但他卻不希望事實就像他所想的那樣。
這一大早的剛上班,他的心就感覺十分累。
……
這兩天很奇怪,絕對很奇怪。
要說為什么,危承煒感覺這兩天黃濤年和彭林學對自己有點過分關心了。
每次上課這倆人都要坐在自己身邊,早上一來就關心危承煒有沒有吃早餐,要是危承煒說沒有,他們竟然能從包里掏出還冒著熱氣的包子豆漿,熱心的告訴危承煒要按時吃早餐,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除了這,倆人坐在危承煒身邊,竟然主動的分享零食給危承煒,危承煒對零食不太感興趣,就算該婭在他腦子里說了不知道多少遍想要出來吃東西,但危承煒還是拒絕了。
誰知道零食里面下毒沒有,就連早餐危承煒都放在抽屜里面,準備下課了帶出去給丟了。
這絕對不正常,以前在寢室里,他們可是何浩的鐵桿跟班,何浩說什么他們絕對不反駁,何浩和自己有這么大的仇,他們怎么可能對自己越來越好呢?
危承煒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上午的課上完了,黃濤年憋了兩天的話,似乎終于能說出來了。
“危承煒,我們一起吃飯吧,我們出錢。”
心里有點冷,但危承煒卻笑著點頭答應了,他倒是想知道這兩個人的葫蘆里到底賣了什么藥。